('李佳昌脸色平淡,李玉基看着李佳昌,问道:“佳昌,你说给他安排一个什么差事好呢?”
李佳昌恭敬的垂头:“父皇,儿臣认为不宜操之过急。”
李玉基哦了一声,饶有兴趣的看着李佳昌。
“如果此刻给他太高的位置,他必成众人眼中之钉,木秀于林,风必摧之,此刻将他放在一个很重要的位置上无异将他放在火上烤。”李佳昌恭敬的回答着李玉基的问话。
李玉基点点头:“也是,他年纪尚青,还须磨练一番,他日能否成为辅佐之臣,仍需好好观察一些时日。”说完李玉基剧烈的咳嗽起来。
李佳昌脸色一变,走到李玉基的身后轻轻拍了两下,关切道:“父皇,你这些日子太过操劳了,要保重龙体。”
李玉基摆了摆手,李佳昌脸色黯淡:“可惜孩儿已是残废之身,上不得朝堂,不能替父皇分忧。”
李玉基脸上露出痛苦的神色,随即变成歉疚的神情:“佳昌,不要说了,都怪父皇,父皇当年太心急了,才有了今日之局面。”
“父皇,孩儿心中从未怪过父皇”李佳昌垂首道。
李玉基双目紧闭,似乎在考虑一些事情。
李玉基睁开眼睛,缓缓道:“佳昌,你自小心地醇厚,父皇心中一直有愧。”
李佳昌颤声道:“父皇。”李佳昌双膝跪倒在李玉基的身前。
李玉基抚摸着李佳昌的头发,神色黯淡。
秦宇一路兴奋,还在回味皇上请他吃饭的这事,怕是这事明日就会传遍京都,秦宇掀开帘子,只见自己的宅子已经可以看到了,心中一热,恨不得立马跳下轿子来抱着刘秀芸亲热一番。
此刻尚是白日,刘秀芸并没有在门口等候,秦宇下了轿子,走到门前,刚想敲门,发现门是虚掩着的,于是轻轻的推开门。
进得门内,丫鬟正好从回廊处路过,看到了秦宇,刚想张嘴,秦宇嘘了一声,做了一个禁声的动作,双手一摆,丫鬟识趣的走开。
秦宇到了房门口,透过门缝望去,只见刘秀芸正对着梳妆台在整理头发,秦宇看着在铜镜中刘秀芸模糊的身影,心中怜惜。他和刘秀芸成亲后,聚少离多,而且刘秀芸还时常担惊受怕,对一个女人来说,特别是这个时代的女人,最大的归宿不就是老公孩子热炕头嘛。
本来秦宇还想偷偷进去给刘秀芸一个惊喜此刻也没了心情,咳嗽了两声,推门而入。
刘秀芸听到秦宇的咳嗽声,心中一喜,转过头来,笑颜如花。
秦宇笑道:“大白天的还在打扮,是不是准备打扮好了晚上给你相公看。”
刘秀芸一嗔:“才不是呢?只是中午睡醒后无聊,见头发有些凌乱,整理一下而已,相公,今天怎么这么早就回来了。”
“今日朝中没什么事情,所以特意早些回来了,难道娘子不喜欢相公这么早回来,要晚上回来才有情调。”秦宇挑逗道。
刘秀芸脸生红晕:“相公就是爱瞎说,既然今日这么早回来,我便早些去做饭,也好早些吃了。”
说完就要出门,秦宇忙拉住刘秀芸的手:“你陪我聊会,饭让丫鬟们去做就好了。”
刘秀芸点了点头,忽然想起了什么,从梳妆台拿出一个信笺递给秦宇:“这信是今日晌午时分有人送来给相公的,说是要相公亲启的。”刘秀芸的脸色似乎有些古怪。
秦宇没有注意到刘秀芸的神情,将信接了过来,信封上一行清秀的字“秦公子亲启”一看就知道是女子所写。
秦宇心中一凛,这两天事情颇为顺利,他居然给忘了当初和叶若兮的约定,这叶若兮当时说回去要和仁王爷商量后再决定何时见他。
秦宇连忙将信抽了出来,几行清秀的字映入眼帘。
“君可记否,西子湖畔,今日戌时,城东悦春院,静候公子”落款正是叶若兮三个小字。
秦宇苦笑:“又是青楼,你会不会想一个其他的地方。”
刘秀芸见秦宇脸色古怪,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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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t', '')(':“相公,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