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j夜会野战(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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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前有个村,叫灞城,村里有个能干的小伙子,叫韩大山,排行老六,在家里操持地活。

韩大山有个好朋友,叫李小凤,年长一两岁。两人从小玩到大,好得恨不得同穿一条裤子。今天韩大山下地干活,李小凤又给他送吃送喝的来了。喝的是米糊,吃的是硬菜米饭,看的路过村民又羡慕又打趣:“小凤,看你这么勤快,不知道的还以为你是大山他媳妇呢!”

韩大山笑说:“我给爷爷奶奶们做一天活,还不能吃喝啦?看是你想讨媳妇,想到小凤身上来了,去去去,一边凉快去。”

村民呸说:“小凤是小伙子好不好!”说完便走了。韩大山笑而不语。

饭后田边树林里,韩大山把李小凤摁树上亲嘴,大热天的哪哪都冒汗,碍不了他们肉贴肉亲密得很。李小凤隔着裤子捏了捏韩大山下面的东西,韩大山也揉了揉李小凤的奶包,差点就要干柴烈火时又止住了。韩大山喘着粗气:“这会有人路过。”李小凤也点头:“晚上再来。”可眼睛还是止不住地往鼓鼓一包那看,看得韩大山笑着用下面抵了抵李小凤腿间。

到了晚上,总是不算太热,韩大山洗了一天的劳累,好好饱餐一顿就去树林里找李小凤了。李小凤早就等着了,看见人一来,大胆地把手伸进裤子里,把韩大山的东西摸得硬硬的,急切地脱了裤子,就要把东西迎进来。

大晚上的树林里只有依稀月光,但韩大山却知道小凤下面有一个女孩子才有的肉逼。这是两人才知道的秘密,少年时就着探索身体的好奇,韩大山照着小凤的话,把自己的东西塞进去,给小凤开了苞,从此以后两人便常常做这事。

热热的大肉棒磨着湿漉漉的两瓣肉唇,只一会就磨出细微水声,喘息渐重,李小凤夹着肉棒挤了一会,一不小心被滑进去,饥渴的逼被填满,媚叫一声开始夹着东西前后耸动,主动操起自己来。

下面被又湿又热的小嘴包裹着已经很舒服,小嘴自主擦着肉棒更是舒服得不行,凸起的青筋都被磨得快乐,韩大山也喘起来,抱紧李小凤,迎合地抬胯顶弄。

两个人一起动作,很快都把对方弄舒服了,李小凤下面涌出一股股水,糊得连接处一片湿,还有些跟着抽插飞到地上,淫荡地滋润了野土。

有水润得韩大山如虎添翼,干脆把小凤整个抱起来,双腿搭在有力臂弯,耕地一般用力上顶,操出啪啪声响,李小凤靠着的树都被摇下几片叶子,上面的嘴不断地吐着喘息呻吟,还好传不出树林。

逼里夹得越来越紧,肉棒操得越来越急,不一会两人就到了,韩大山射了一堆子孙,全兜在李小凤逼里,李小凤喷了水,攀着大山肩膀止不住地喘。

韩大山的肉棒还被李小凤吃着,他忍不住笑说:“吃得这么要紧,你真像我媳妇。”

李小凤喘了会才平复:“难道我不是?如果你不是我男人,我才不让你弄里面呢。”

韩大山故意醋说:“难道还有别人放进去过?”重重顶了一下,高潮后的刺激更猛烈。李小凤又被顶出一束水,呜呜咽咽:“没有…我都是你破的身,这么多年了,你见我还和谁走得近……”

这话听得韩大山心花怒放,快乐地和李小凤亲嘴,下面也亲热起来。两人弄了两个小时,从树林里出来时,村里都睡得静悄悄的了。这时候韩大山才敢牵着李小凤的手,慢悠悠地走在村路上,去附近的河里洗身子。

泡在河里时,韩大山才发现李小凤只穿了一条裤子,手指钻进肉花里弄出自己的东西,皱眉问:“怎么不穿内裤?”

李小凤闭着眼睛不肯看他:“方便一点……”

这一心把自己碰给他的样子太可爱,韩大山一晚上心花怒放好几次,还没洗完就在岸边用嘴吃逼,又舔又钻又吸,弄出啧啧声响,嫩逼一张一合明显还没爽够,李小凤还用嘴吃棒子,搞得韩大山又爽又美,又来了几个回合,水喷没了就喷尿,没羞没臊地在河边干到深夜才结束。

清理干净后,李小凤走路都有些晃,被韩大山一路背回去,迎出来的是李小凤的弟弟,长得和哥哥一样漂亮。他大概知道他们做了什么,但不多说,只是给开了门,又回自己房里去了。转身时飘来一股美妙的气味,像是溪水的清澈,韩大山不由得多看了几眼。

分别时,韩大山恋恋不舍地握着李小凤的手说:“真想娶你,以后你就在我家住,我们能待一晚上。”

李小凤也眷恋不已:“再过半月,你就到年纪了。你快……来娶我。”

七月下半,韩大山到了娶妻的年纪,迫不及待地让家里做个主,去求亲。韩家最能说话的是大哥,特地从城里赶回来,半天就说定了,让李小凤嫁给韩大山。

只是李家那边多加了个条件。李家在村里的就李小凤和他弟弟李小鸾,只留小鸾一个人在李家不放心,所以要韩大山把兄弟俩都娶了。韩大山有些纳闷,他又不认识李小鸾,这就要娶人家,太奇怪了。但李家说好,大哥说可以,李小凤也说没问题,韩大山只能娶了。

娶妻那日,大哥请了评分55的疯癫大厨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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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十几桌酒席,能来的人都来了,一齐道贺,热闹得很。

可按着村里的习俗,新嫁的得先在房里等着。因着有两人,房里也算热闹。

李小鸾嫌弃盖头太闷,甩着玩,和李小凤闲聊:“哎呀,哥哥,为什么我也要嫁给你老公啊!我来你们这住不就行了,偏要……偏要嫁给一个我不认识的人。”

李小凤正了正弟弟头发,柔声说:“小鸾,你忘了?我们命格贴太紧,若是分开太久,都要出事的。你说巧不巧,飞衡的命字又热又硬,恰好能容下我们两,说不定还能交大好运呢。至于其他,你且放心,飞衡是好人,定不会亏待你,何况哥哥在,没人能欺负你。”

李小鸾心思不重,听了哥哥的话放心许多,和哥哥一起喝起酒来,房里太暖,酒太上头,喝了半小时就迷迷糊糊睡了过去。

他是被莫名其妙的声响吵醒的。有人在叫。

迷糊睁眼一看清醒了:韩大山已经进来了,脱了个精光,倚坐在床头边,李小凤也脱完了,坐在韩大山胯间起起伏伏,肉臀晃起浪,啪啪声不断,嘴里叫得能人骨头听软。

两人做得忘情,李小鸾醒了也不知道,一个劲地亲热。李小凤动累了换韩大山抱着他顶,一下一下操得极深,狠狠榨他内里的水,啪啪啧啧越来越响,情至深处紧拥接吻,吻得也是激烈,情意浓浓,看得李小鸾惊讶不已。

李小鸾从没见过哥哥这么淫荡的样子,也无法想象哥哥身体里埋着男人棒子。屏息等待,两人做完后才大喘一口气,显然是吓到了。

此时李小凤已经没力气了,只能用眼神安抚弟弟。韩大山笑说:“新婚洞房花烛夜,听过吧?”

李小鸾有点羞,故作生气:“那你们去洞房里……再做呀。我还在这呢!”

韩大山还是笑:“你说你为什么在这?”

李小凤适时圆场,“好了,不说了。小鸾,你和哥哥一样,是飞衡的……妻子了,今晚的事,哥哥教你。”说罢从韩大山身上起来,拉着李小鸾埋进被窝里,一手钻进喜服里面,摸李小鸾下面的东西。

李小鸾没弄过自己,稍稍一摸就受不住,埋在哥哥肩头吸气。李小凤说:“待会,你就要用这……和飞衡……我先帮你弄点水出来,不然太涩。”手指绕着花豆转圈再挑,女穴里就吐出水来,弄了一会李小凤满手湿,惊讶之余掀开被子把弟弟送出去。

这下李小鸾再不情愿,也得从了。下面被哥哥摸了一阵有些痒,今晚似乎能为他止痒的就一个人。韩大山解着他的喜服,又缓又慢,眼神一直跟着脱下的衣服抚摸渐渐裸露的身躯,看得李小鸾有些抖。

李小鸾被家里人宠着,一点苦没吃过,又白又嫩,胸前也软一些,能挤出一个小奶包,韩大山圈了会,伸舌逗弄乳头,一会就舔得硬挺,被舌头扫过的地方酥麻的,有点舒服。

衣服全都脱下,韩大山把李小鸾的男人东西摸硬,又去钻下面的肉花。和哥哥不同,未开苞的小逼又嫩又紧,钻进一个指头就被咬紧,跟个害羞得要命的姑娘似的。

好在出的水多,手指搅一搅,再往里挤一挤,就钻进更湿更热的深处了。法地尽情抽插骤绞紧致的逼,在灭顶的快感上又施加一层要命的逼迫。

敏锐胸膛不断起伏,张着嘴说不出一个字,抓着床单的手一滑,完全失控,喷出一小股一小股水液,而后在床上失禁,随着未停的抽插胡乱尿了逐影半身,眼神失焦,像淹死的鱼,本能地抽插,下身透湿挣扎冒出的水分。

虽有怜惜,但更多的还是操坏人的成就感,逐影抚摸敏锐潮红的脸,擦去额角的汗,坏笑着问:“我的真东西怎么样?”

可能是被操得过分,下床时都走不稳,也可能是在床上失禁的耻意让少年强烈的自尊心很羞耻,总之敏锐平复后半点好脸都没有给逐影。哪怕逐影点了非常好吃的外卖,哪怕逐影送了他心心念念的航天航空纪念模型,都别开头哼一声。

敏锐很快就收拾东西走人,离开时砰地一生关上宿舍门发泄愤怒,过了会又打开,低声说:“曳影哥……再见。”担忧地看了一下埋在逐影胯间的曳影。曳影没法出声,只能用被捆住的手艰难地朝他摆一摆当告别。

门再度关上后,房间里只有两个人。逐影心不在焉地修改今天写的报告,时不时后仰,加深阴茎在胯间人嘴里的深度,好让紧窄的喉口更好地服务,咕呜的吞咽声从喉间响冒。

曳影跪在床上,手被束着,后穴吃着一根按摩棒,刁钻地碾着他的前列腺,快意难逃。腿间固定着一个跳蛋,以神奇的方式精准刺激着他的阴蒂,一样的无处可躲。胸前的乳头夹着沉重的吊坠。逐影认为他已经过了需要振动刺激的阶段,应该用重物调教出状态,于是乳头连带胸前被挂出一个弧度。如果曳影秀自己的身材,异性甚至同性都会称赞他的肌肉,但所有人也都会好奇他肿大艳红的乳头。

他却不太在意这些,在逐影腿间专心致志地做着口交,主动地前后摇头模拟抽插,试图为心上人带去性交的体验,被摁下头深喉时则乖巧地打开喉咙,接受惩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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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就是逐影给他的惩罚,让他被道具弄着,旁观一场性交,而后还是调教。

曳影从头到尾没有意见,敏锐被逐影进入时没有意见,敏锐被逐影内射时反应不大,只在逐影轻轻落吻在少年唇边时顷刻露出羡慕和浓烈的失落,尽管他收敛得很好,逐影还是精确地捕捉到了。他一直在等曳影的反应,可以是嘲弄,可以是埋怨,如果之后还有撒娇和索吻最好,可曳影没有,只专注于口弄他的阴茎。

逐影有点不知道拿曳影怎么办了。只好挺腰操了两下,射在曳影嘴里。猛撞喉咙的感觉不好受,但曳影还是皱着眉接下一切,吞下精液,抽出时牵出丝,喘息片刻,又伸出舌头,慢慢地清理着阴茎。

“你就没什么想说的吗?”逐影无奈,撩玩曳影的头发,抚摸胯间耸动的头。

曳影一顿,唇啜抵着龟头,吮掉水液,说:“其实你可以不用把我绑起来。”

“我……不会乱动的。”

逐影深吸一口气,掐着曳影的下巴,说:“希望你明天没有安排。”

曳影回忆了一下:“确实没有。”

“好,”逐影抱起他,解开手上的束缚,亲吻曳影的唇,“因为我不能保证你明天能下床。”

曳影好像没听到这句调情似的,因这个轻吻而惊喜。逐影在他眼中看到自己。

世有鸾鸟,追逐情爱,玉鸾正是其一。他乃族中奇才,冠礼后下凡历练,得遇喜爱,身心皆变。说来荒淫,他与五位男子相爱,常常众人共赴云雨,在肌肤之亲、心意互通间磨合至和谐美满,今日也是如此。

清晨醒来,耳边分明有鸟鸣,眼前却还是黑夜般伸手不见五指。玉鸾疑惑,感受片刻后察觉这是施加在双目上的神力,无伤无痛,只是暂不能见光。要发生什么事?玉鸾疑惑间生出些期待,忍不住并紧双腿,夹弄腿间的女穴。

忽地,有一火热的硬物凑到嘴边,抵着唇瓣磨蹭两下,男子的雄息飘来,这定是阳物了。玉鸾心知是他的男人想要,便没有不给的道理。张开嘴啜住龟头,轻轻地吮舔,用吸力取悦男人的事物,换来头上一阵怜爱的轻抚,玉鸾心里得意极了,顺势缓缓地吞纳阳物入嘴。

粗硕肉根消失在嘴里的场景香艳十分,定能让男人欲望滚烫,何况玉鸾常常服侍五个男人,口活炉火纯青,湿热的口腔裹含,被碾着的舌头尽力扫弄柱身,舌尖细细问候着彰显活力的青筋,刺激着男人从下身品尝欲望。

感受到阳物在嘴里越来越硬、越来越有乱撞的冲动,玉鸾主动抬头深喉,用更深处的湿热紧致为男人带去快乐。他听到一声漏出的重喘,他的男人忍不住了。头被抱住,嘴里的阳物夺走主动权,耸动起来。纵使欲望大发,男人也顾及玉鸾,温柔地抽送,只偶偶轻撞喉口,求取一些适度的欢乐,把侵犯的口活变成双方皆乐的吃事,其中情欲浓柔,不言也知。

男人很快在这种节奏下舒服到界,总算有些行侵犯的下流,浓精喷涌在玉鸾嘴中。玉鸾却很喜欢这种滋味,尽数咽下,喘息间伸出舌头,无需目视也能熟练准确地替男人清理泄过的阳物,顺便坏心地挑逗一下铃口作撩拨,他知道男人会喜欢的——他已经认出了男人是谁,这阳物的火热、怜爱的律动与恰当的克制,除了他的丈夫飞衡,还能有谁?

果然,飞衡无奈地撩着他的发,道:“你真是不怕男人弄你,还喜欢得紧呢。”

玉鸾清理完毕,亲了亲龟头,表示赞同。

“今天是要弄一天,你暂且准备好。”飞衡道,“先是……甚么猜人的耍戏,你说得出弄你的人是谁,便能舒服。”

言中,玉鸾感觉到身侧渐渐围来人,拢共四个,加上飞衡,便全是他之所爱。双手被提起束好,腿也被分开,玉鸾不由得兴奋起来:“好呀,跟了你们这么久,我怎么可能认不出?”

“骚货。”有人嗤道,这是统领一方的虎王,混在凡间最久,一身不羁的流气。玉鸾就爱和他拌嘴,“我是骚货,那你不也操了么,一样的一身骚。”虎王只冷哼一声。全天下就只有虎王会骂玉鸾骚,若他听到甚么东西私论玉鸾的放浪,要么杀要么打,蛮横无理。玉鸾起初也听不惯这种字眼,后来被虎王操开,夹着虎王的肉棒不知廉耻地连续求操,便大方地承认自己是个骚货,虎王的。

不知是不是虎王先起的头,男人们在玉鸾身上动作起来。

飞衡的阳物离去,换了新的肉棒,直直捅入玉鸾磨得艳红的双唇之间,随心所欲地操嘴,时不时顶起脸颊一个凸起,还用手羞辱意味地轻拍。这阳物与飞衡的一样粗长,毫无怜惜的冲撞让他蹙紧眉头,随着速度加快无心舔弄,只得张着嘴被真正地侵犯。

倘若只有口活要做,玉鸾游刃有余,可胸前也被男人玩弄,这就需要费心应对的。没被开苞前,玉鸾的胸乳与寻常男子无异,开荤后被男人们调教,乳肉软了许多,乳头也肿大变深,常常无需抚摸便挺立在衣料下,让喜着浅衣的玉鸾很是苦恼,只好像女子一样,着衣前裹一层胸。有次欢好,被发现了这事,男人们便开始打趣他是女子,进而骗他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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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那么多精元,总是要怀上身孕的,必须现在把胸乳弄好了,以后奶孩子。玉鸾惶恐不安,信以为真,被玩了数月,肚子没起来,奶倒是出来了,更被打趣戏玩。

现下有一双手玩着他的胸,从下把乳肉上堆,挤出一个形,有技巧地揉捏把玩,玉鸾便觉胸前开始发涨。疏通一般的亵玩按摩后,手的主人俯身,含着乳头,用力一吮,逼得玉鸾浑身抬颤,含着阳物的嘴骤然收缩,是刺激到了。一丝不易察觉的奶味钻进鼻腔。没人开口说,玉鸾却知道,自己又被吸出奶了……

下身不可能被放过。玉鸾的男人事物恰是正常尺寸,此刻被人撸动于手。那人的手法太好,每一处都能被撸动带入快意中,那人还挑逗最敏感的伞沟,撸得玉鸾那物硬疼发红欲射,又堵住铃口不允,那满涨的快意带着微痛,在平时玉鸾也能应对,甚至能忍上几个回合再尽情释放,可他还要应付嘴中胸前作乱的男人,便是手忙脚乱,只能被各处刺激得出声,又被阳物闷成呜咽。好不可怜。

被刺激得最要命的便是女穴。那口原本青涩娇嫩的小逼,多经人事,已肥厚熟红,水润多汁,说是丰腴人妻都差点意思,当是人间青楼最火红最受宠也最下流最淫荡的美妙温柔乡。

肥厚的肉唇被掰开,温柔乡迎进个粗鲁的客人,用带着倒刺的软舌不停造访,进到内里一同蛮横地搅弄。舌头的口活也是玉鸾能应付的程度,可加上倒刺便爽得逼人,细细的小刺在不伤到玉鸾柔软内壁的同时刮过嫩肉,酥麻尖锐一齐袭来,迫得温柔乡失控水淹。偏偏那人引了灾祸还饶有兴味地添油加醋,张嘴含住整口穴,舌尖来回碾磨最要命的小粒,从颤抖的温柔乡中榨出丰富的湿意,还吮得吸得舔得啧啧有声,好像整个女穴都在啜泣。

多处刺激并发,玉鸾勉强对应一会,终究一人难敌四者,被拖入快意的泥潭,沉沦在刺激带来的窒息中,即将万劫不复。“呜……呜啊……”他想让他们别这么过分,请求的话语被放肆的阳物捅碎在嘴中,泄出唇的只能是些许呻吟呜咽。这反抗不能的模样深深取悦了男人们,纷纷加速动作,加重的快感让玉鸾再无招架之力,如闺房器具一般被摆弄使用,不出片刻,便释放了一回。

嘴里夹得阳物出精,胸前泌出汁液,男人事物也吐精,女穴更是喷得一塌糊涂,湿了腿间。玉鸾沉浸在登顶的快意中,片刻失神,而后迅速平复,尤其夹紧女穴,绷紧小腹,防备十足。虽常赴云雨,他由男人们调教成了一个货真价实的骚货,可有些事,他还是不愿意面对。

飞衡应是在一旁看着,见玉鸾恢复后,问:“舒服么?”

玉鸾哼哼两声,咂嘴品完精液的味,嘴硬道:“尚可。”其实很舒服。惯于欢爱的身体从刺激中彻底醒来,体内有一股难耐的痒意,挠得他空虚不已,渴求至极,挠得他要疯要狂,放浪求操。再放任片刻,玉鸾就会顺从身体的叫嚣,做个毫无廉耻的淫徒,可他的丈夫总会为他找出余地。

“可别忘了这是耍戏,猜出方才弄你的人是谁即可。”

“唔……弄我嘴的是白龙,胸前的是傲雪,”玉鸾道,“摸我阳物的是国士,舔我那的……哼,刺得我好疼……”

吃过那么多次怎么可能认不出自己的男人,且不说事物的形状、手的触感,就凭玩弄的方式,玉鸾也能准确地辨认出每一个人。却也是心大如他,被束着任人宰割,被弄得软了几分,还表现出尚有余力的模样,这只会让男人们更想在他身上肆虐。

于是玉鸾便卷入不知轻重的折磨。

白龙做事时不爱言语,插入女穴便直切正题地干起,过快的节奏逼得玉鸾只能嗯嗯啊啊地叫,双腿缠着快速挺动的腰,又因要命的地方被顶到,失力一般滑下,虚虚地撑在腰旁,被动作打得轻晃。

鸾为凤的属支,龙凤一遇,宛若天雷地火,表现出来便是白龙无法保持引以为傲的自制力,像野兽发泄一般在玉鸾体内翻江倒海地作乱,神龙舞海搅风云不过如此。那女穴被抽插榨出股股水液,若风云倾下密雨,把翻飞的神龙反复淋湿,当真“同赴云雨”。

白龙向来把玉鸾当成自己的雌兽,不仅平日占有极强,龙息随身,事事要知,情事中更甚,发泄必是全套。猛烈操干之下,女穴内越咬越紧,白龙从中得趣,舒适十分,再重重操干几下,痛快地射了玉鸾满满龙精,玉鸾不知在忍耐何事,虽被操得面色潮红,喘息不已,却只喷出一小股水,很快又夹紧女穴。

雌兽没有尽兴,身为性事上的丈夫,白龙略有挫败,也深感不满,若不是今日不能独占玉鸾,定要操得他吹干穴里的水,最后什么都喷不出来,只能哀求撒娇。可他的雌兽的其他伴侣们不会允许他贪心,不如说给他先操玉鸾,已是极大的让步。

国士和傲雪皆为人将,都心思颇多,据说他们都战中多智,指军如神,在欢好中,也总让玉鸾深感花样繁多。今日他们换了几个眼神,打定主意一起操玉鸾,一人拉开玉鸾的一条腿,让他下身打开到至极,腿间又肿又湿,细微地颤抖着,一副尝不够还要吃的饥渴模样。

虽仍看不见,但隐约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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觉到两根阳物凑近,玉鸾又期待,又担忧,想他们今日又有何种奇妙花样,怕他们一起进来,女穴或受不住。虎王皱眉道:“你们敢一起进去,弄伤他,今日就别想走出这间房。”

傲雪笑道:“怎会伤他?况且真要论伤,恐怕还是野虎的硬刺更胜一筹。”

言罢,不畏虎王的不悦目光,就着先前的湿润,慢慢推入女穴。他动得慢,精确旋到玉鸾的妙处,见他重重一颤,便对准那处抽送。缓缓抵入撑穴肉若无事发生,重重刮磨敏感带若蓄势猛发,一击就让玉鸾尖尖地媚叫出声。原来是悄声行军,打个猝不及防、声势浩大、沉感实在。

为将至极,运用兵法出神入化,不仅在战场上施展得酣畅淋漓,在床上也尽显功夫。国士也是这般操法,在傲雪抽出时进去,却比年轻一些的傲雪操得更快更猛,征伐玉鸾软嫩的内里越发紧致。他与傲雪互相配合,一人抽出,另一人进入,如此交替,用那轻起重落的法子紧密地攻着玉鸾的要紧之处,逼得玉鸾颤身冒水,就要升起降旗。

“嗯、嗯……你们心眼真、真坏……啊……”这样的律动虽要命但不至于白龙那般不留余地,玉鸾还能是言出几句,隐晦地讲道他的快意,“要是你们、嗯嗯…啊……两将一起共事……那还了得啊!”

这话说得两人皆喜。傲雪是五人中最年轻的,心思总意想不到,他竟一边操,一边为玉鸾讲解兵法,还道式式兵法都要在玉鸾身上一试,荤话也说得武将文雅。国士心思密一些,不爱和玉鸾透底,如不入流的军痞一样说着令人脸红心跳、不堪入耳的荤话,和身下的技巧动作截然不同。

玉鸾起初还能应付几句,可要命之处被弄得多了,便眼神一松,只能嗯嗯地应着两位将军的话,女穴被不同的将军反复征掠,渐渐颤抖不已,在体内快意累好攻城梯时,彻底败给两位将军。这回不仅女穴和男根小小去了,胸前也冒出些些奶液,被傲雪笑着舔去。

短时内丢了三回,玉鸾有些迷蒙,陷在快意的迷失里好一会,才渐渐回神。他有些难以启齿的事将要迫临,可正是难以启齿。他再受不住,不禁轻松许多。此载为他任仙初期,自是兢兢业业,不曾懈怠,果然得了天判的嘉奖,不枉辛苦。只是迎面碰上两位女神,问候过后,见女神欲言又止,便敬问:可有要事,能允小辈一助?

幽恒斟酌道:“一载辛劳,无事再求助……只是小郎君…我近日难寐,多困梦魇,以至于梦醒时分,错觉妖邪之气漫上天府……”太华颔首为和。

碎月不解,诚恳道愿为前辈解忧,梦魇一事他会查清,择日再送安神仙草至两位府上,请前辈莫要担心。

“烦劳费心……”幽恒神色一异,担忧又幽幽道,“小郎君也要多为自己着想……”

直至辞别,碎月仍略有不解,但事务皆清,他迫不及待下凡去见情郎了。

山府一室内烛火盈明,暖得冷木都少了凉,只是难比床榻上春色火热。

碎月躺于其上,正毫无廉耻地双腿大开,把腿间私密尽数暴露于眼前人。腿间嫩小女穴被一根粗硕男根撑得满当,本就濡湿的内里被抽插激出些许水液,碎月已被男人的东西干得眼神迷离喘息不断,伏在他身上的飞衡也陷为交欢的舒爽,喘得更沉,面色更浓情。

胯与臀相撞出啪啪连响,盖不住黏稠的水液啧声,偶尔顶到销魂的妙处,被干得软肿的女穴禁不住喷出水,温热的水液淋到飞衡腿根,热的不止肉躯。飞衡又在温柔乡里冲撞片刻,深深体会下面那张小嘴的紧吸后,抽出直挺的阳具,把碎月翻了个面,复下身俯压。

“做什么?……”碎月不解。他被摆成跪趴的姿势,只下身高高翘起,肉臀同翕合的女穴一齐抬高,贴上男人火热的下身。如此姿势,像极了……交媾中承受的母兽,人一摆出,多少难免羞耻,可碎月心中却充满期待。

“让你舒服。”飞衡贴着吻了吻碎月的耳垂,手握硬物贴近沾湿淫水的软穴,冠头抵着软肿两瓣下流地来回磨蹭,挑逗饱浸情欲的阴户,待碎月因调戏生出的快意而无意呻吟时,又直直挺入,顶进深处。骤然交合的快意妙不可言,阳物与肉壁的摩擦几乎令碎月魂飞,被分开的双腿无法应对突如其来的攻势,只余女穴可怜地经受征掠,既为侵犯流下黏泪,又在亵玩中可耻地得趣,紧紧吸着粗长的事物不放,放浪地求欢。

穴肉的裹合、湿软火热的吮吸,无不让飞衡沉溺,一如泡在灵妙温泉,舒适随之蔓延全身。只是他无愧于称心如意的情郎,记着要让心上人同享美妙。硬物抵着肉壁缓缓抽送,感到穴里渐渐放松、吮吸不再透着紧张,才开始沉腰挺动,灵活地轻撞穴里最敏感的那处,反复地欺负最无力的宝地。

被进出的过程本就在积攒快意,针对敏感带的巧攻当真将军的得意兵法,成功把快意抬升成直逼头皮的尖锐快感。碎月只觉体内有一只手不断地挠着最不经拿捏的脆弱深处,他多想并上腿,抵御侵袭,却被身后人的腿卡着强硬分开,除去承受,别无他法。小腹绷紧了下坠,复被飞衡有力的手捞起,同时穴里被刺激出的淫液顺着腿根淌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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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飞衡……飞衡……”

“嗯?我在。”

一步步逼近高潮迫使碎月向飞衡索要安心,手从抓乱的衾被离开,颤抖着去寻情郎的手指,十指相扣的满足却放大了身体的快感——他觉得很舒服,身心皆是。

渐渐夹紧的女穴殷勤地伺候着进入的异物,飞衡终于要给他个痛快,摁着扣紧的手用力顶撞几乎陷进榻间的下身,大力操干让他喜欢得要命的小穴。碎月臀上撞翻起浪,女穴因狠力进出的动作磨得又紧又软,几乎变成只为吸阳物而存在的湿处,内里被抽插逼得不断颤抖,两瓣外唇贴着肉根,沦为不断被亵玩的湿红小嘴。

飞衡因吸夹而再难自持,抚着碎月的后颈不禁撞得更快更狠,在渐渐发腻的吟叫中反复征伐城池的要地,直至全然崩塌。

不待抽出,碎月就夹着飞衡的东西高潮了,骤然夹紧时水液激出,喷湿一片,也淋到了飞衡腿上。小穴的痉挛差点逼得飞衡出精,忍耐着抽出又见张开穴口里颤抖未停的熟红穴肉,差点自持尽碎,再捅进去索取一番。飞衡几乎觉得自己可以修成忍神了。

平息片刻,飞衡再把碎月翻成正躺,这才见他的男人事物仍在昂扬,贴心地一手握住,温和地做起手淫。碎月的喘息又变成软绵的呻吟,本欲伸来阻止的手被飞衡牵着一起撸动,出精时女穴又小小地丢了一回,精液污了腹间,淫水再湿腿间。

碎月爽得软成一团,双眼半阖,情潮染得面色赤艳,只是惜败腿间的熟红,身子由烛火一映,经飞衡看去,风情难描。

出神片刻,碎月已恢复好了,起身贴近飞衡胯间,用嘴为精神十足的阳物排解欲望。泛着水液的肉根让碎月羞得心烫,含入吮吸的动作却不青涩,转首间阳物又被舔得湿透,摩擦口腔冒出的啧声一样撩拨起情欲。

飞衡怜爱地抚摸着碎月的发,白金相融的浅色总让他觉得可爱,下身红得发深的艳色又使他生出另一种疼爱的冲动。思绪间他又愧疚不该把心上人和淫艳连同一块,可湿热口腔带来的阵阵快意拖着他回味交欢的美妙。碎月的口活做得极好,又极其体贴,殷勤地深喉几回后,却不肯再做了。

紧窄喉口的美妙还未享受够,即将激浪的高潮被硬生止住,飞衡觉得自己可以二次飞升了,就冠号“忍”,无奈皱眉之下也未逼迫碎月,正想自己用手解决时,又见碎月舔着冠头,不愿再深,也不愿放开,犹豫尽显。

飞衡温声问:“怎么了?”

碎月“有口难言”,含着冠部吮了片刻,就着趴在胯间、唇瓣贴着阳物的放浪姿态,担忧道:“今日我遇见了幽恒大人,她说……我周身有妖邪之气。”

飞衡用下身磨着他的唇,思索后道:“你这几日可见过猎影?”

“……三日前替民清愿时见过。”

“他射在你里面了?”

“……是……”

“这便是了。”飞衡道,“既行亲密之事,难免气息留存。”

猜想得证,碎月登时羞得无法抬头,整张脸埋在飞衡胯间,脸颊紧贴硬物也不肯示人,仿佛心上人的浓烈气息能掩盖已经发生的尴尬。

飞衡只得安慰他:“三日前做的事,今日残存已不多,应是无意淌出的妖气,恰好被过路者所知。天界公府处处布着仙花灵草,幽兰之气满盈,定把你身上残息遮了去,大可放心。至于幽恒,她乃明理之辈,断不会说你的闲话,否则也不会好心婉作提醒,你不必担心。”

好一会碎月才抬起头,尴尬与羞耻柔得他双目化成金潭,激荡着不知在做何决定。飞衡以为他是求助,只好道:“往后你上天界前,找个灵气充沛的妙地滚一遭,多少能弱些妖息,实在不行,我给你做个香包,你烧了就能清去身上杂气……”

碎月却摇头,将飞衡反压在榻上,掰开熟透仍小嫩的女穴,贴着挺翘的阳物,一寸寸吞下。飞衡登时深吸一口气。只听碎月道:“你也在我身上留些气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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