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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晓寒在养伤期间,塔思齐并没有过去找麻烦,这让他很意外。
篡改原始数据本身就是一项复杂的工作,他早就想到会有这一天,也在心里思考过无数次可能到来的刑罚。他并不耐痛,也自认为不是一个铁骨铮铮的人,他只是想把刑讯对自己的伤害降到最小,所以耍了些手段罢了。
对于宋晓寒来说,养伤的日子并不乏味,他与秋医生秋迪是旧识。他在读书时有许多人喜爱他,追求者多到已经让他有些厌烦的程度。在他经历易感期时,甚至有人拿着瓶子搜集他身边染了信息素的空气,看似荒谬,但那一小瓶带着檀香味儿的alpha信息素就可以让许多人赚得盆满钵满。
在众多讨好亦或嫉妒的人群中,秋迪算是其中为数不多不令人厌烦的存在。秋迪出身联邦星系,而自己又是帝国贵族家庭,两人是不可能走到一起的,秋迪性格温和细致,很敏感地察觉到宋晓寒冰冷精致外表下细腻柔软的内心,在经过几次浅尝辄止的交谈后,两个人顺利成为了朋友。
现在时间仅仅过了几年,两个人的身份却已经发生巨大的变化。面对旧友,宋晓寒并没有表现出太多的惊慌和羞耻,秋迪也巧妙地避开所有会引起宋晓寒难堪的话题,两个人经常会在病房里渡过一个轻松的下午,直到傍晚塔思齐回来的时候才分开。
在宋晓寒伤处痊愈不久,他就迎来了作为omega的第一个发情期。
omega的发情期并不像alpha结合热一样好过,对于已经被终身标记的omega来说,只有结合的alpha信息素才能舒缓,才短短几个星时,他的下身便已经泥泞不堪。
卧室中弥漫着浓浓的花香,宋晓寒在床上紧紧蜷着身子,努力忍住自己的呻吟,尽管已经到了这个地步,他还是想维持自己仅剩的自尊。
最初的几个星时还只是下身的酥痒,随着时间的推移,他只觉得所有的敏感部位都麻痒难耐,甚至连衣物和身体的摩擦都变成了折磨。
宋晓寒大口喘息着,挣扎着,白皙的身体上弥漫着绯红。
后穴空虚得可怕,已经被调教开发得敏感万分的生殖腔不断分泌着体液,伴随着冷汗浸湿了洁白的地毯。
然而最可怕的不仅于此,后颈处的腺体不仅仅会分泌信息素,更连接着无数神经纤维,因为太久没有得到抚慰的腺体把对信息素的渴求传递到每一个细胞中。
十个星时后,发情期已经不再是一种享受,已经演变成彻底的折磨。腺体传递出来的也不仅是对情欲的渴望,而是和欲望交织的痛苦。
宋晓寒陷入沉默而炙热的梦境。
梦里有一团火。
一双火热粗糙的大手掰弄着年幼稚嫩的身体,玩弄着还没有发育的处子之地。他哭喊着,却无法发出一丝声音。
火越烧越烈,他从梦中挣扎着醒来,变看到眼前近在咫尺的,笔挺闪亮的军靴。
“塔思齐...”宋晓寒脑海里有一瞬间的清醒,那一刻他感到羞耻、恐惧还有不敢留露出来的怨恨,可随后他就被欲火吞噬,仿佛曾经高贵无暇的灵魂被抽离,只剩下肮脏的肉体匍匐着摇尾乞怜。
“给我...信息素...”他哭着,大口大口地喘息,纤细修长的手指拽着那个践踏着他的人的裤脚,死死地不松开。
塔思齐看着脚下已经被发情期折磨得狼狈不堪的人儿,心下涌上快意。永久标记的乐趣就在于此,一旦得不到alpha信息素,那么陷入发情期的omega就无法解脱,至今还没有omega能撑过两次没有信息素的发情期。
塔思齐将人抱出病房的时候,秋医生已经被人制服,几个士兵七手八脚将人按在地上,宋晓寒受折磨的十几个星时,他不止一次想要冲进来。
“塔思齐,你混蛋!你会下地狱的!”
旧友在身后叫骂,塔思齐却充耳不闻。他本就是混蛋,但即使是下地狱,怀中人也要和自己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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