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伊芙夫人走后,实验室里的暴行愈发肆无忌惮,每日的羞辱和疼痛,再加上睡眠不足,让宋晓寒身心俱疲。
终于,在某一份报告里,他犯了一个致命的错误。他的数值竟然和七年前他自己发表的论文相悖,负责实验的研究员立即把这件事告诉了班尼。
这成了班尼对这个不听话的性奴进行“惩罚”的最完美的理由。
没有任何宣判,也没有任何遮掩,就在这个汇集了联邦最高机密的实验室,几位左派实验员立即加入了班尼。
宋晓寒被按在冰冷的地面上,几双手撕扯着他的衣服。他挣扎着,紧咬着牙关,他又想到第一次发现kaplor的时候,那时他还是帝国军校的大二学生,在一次试验中偶然分离出了这种淡蓝色的,无比美丽的元素,却又蕴含着巨大的能量...他几乎被这种全新的物质迷住了,那时他就决定,用这种元素带来的力量,彻底拯救那已经摇摇欲坠的帝国。
身上的衣裳很快被扯下,随后一双手擒住了他的敏感处,另一双手揉捏着他的臀部。
他闭上眼,紧咬着唇,指甲嵌入掌心,试图用疼痛抵消掉身体上的快感。几个月过去了,其实他的身体对这种亵玩已经并不陌生,被改造过的身体很容易被这种撩拨燃起欲望,尊严也早就被几次公开惩罚碾得粉碎。只是有一些刻在骨子里的东西,是改变不了的。
被略粗糙的掌心包裹着的茎体涨大着,班尼用指甲恶劣地逗弄着分泌出透明液体的铃口,宋晓寒哪里受得住这种奇技淫巧,几分钟就被摆弄得泄了身。
班尼将沾着白色浊液的手掌在他面前晃了晃,仿佛在炫耀什么战利品一般。宋晓寒难堪地偏过头,眼角的泪水没入鬓间,留下一串晶莹的痕迹。
赛兰卡是卡德里党的一员,在学校时的专业就是K元素的开发,而宋晓寒作为K元素的发现者,虽然是帝国星系的科学家,但是在K元素开发领域发表的文章依旧是他的教材。赛兰卡曾经看过宋晓寒的照片,那时已经从政的宋晓寒依旧保留着浓浓的书卷气,身为Alaph却一直为了omega平权运动奔走。虽然赛兰卡是联邦人,但是作为一个omega,他也曾经将宋晓寒视为偶像,甚至是神。
他没想过宋晓寒会被帝国送到联邦,也没想过,有一天,自己的神会被这样羞辱。
赛兰卡制止的话还未出口,肩膀上骤然一沉,看着同属卡德里党的同僚的眼神,赛兰卡终是抿了抿唇,沉默着垂下头。为了保持中立,卡德里党不能与任何党派为敌,而制止班尼无异于引火烧身,他才毕业不久,如果失去了这次机会,那么他可能再也无法进入K元素的研究领域了。
“提图斯,你按着他,我怕这贱人爽得满地打滚。”班尼拿出一袋红色的小圆锥体,这种小椎体在贵族群体内并不罕见,提纯的辣椒浓缩剂加上增加敏感度的药剂混合制成的“情趣”用品。在上流社会,这种椎体通常用来处罚那些野性难训的奴隶,只要在奴隶的后穴或者嘴巴里塞上几块,再倔强的奴隶也会痛哭流涕地恳求主人的宽恕。
班尼带上手套,拿起一小块椎体,在性奴背后尚未痊愈的伤口上摩擦了几下。
“呃...”宋晓寒只觉得伤处突然尖锐地刺痛起来,他咬紧牙关,用额头抵住冰冷的地面。
班尼嗤笑了一声,将手中小小的椎体塞入那因为紧张微微收缩的后穴。
“呜...”被按倒在地的青年发出一声含混的呜咽,被刺激得微微泛红的小穴抽搐着想要排出那折磨人的小玩意儿,却被班尼恶意地堵住穴口。
“看这贱货,爽得浑身哆嗦呢!”
“班尼,多塞些,听说着骚货已经长出生殖腔了!”
“装什么清高,听说帝国的老皇帝和这贱人早就有一腿了。”
“这老家伙真的艳福不浅...”
原本微微抽搐的身体突然有了剧烈的反应,几乎脱力的奴隶突然爆发了剧烈的挣扎,原本按住他手脚的几人没有预料到他竟然会有这么大的反映,竟被挣开了束缚。他红着眼睛撞向刚刚开口的几人,一口咬住那个刚刚污蔑先帝的研究员的脖子。
“啊------”被咬住的人杀猪般地嚎叫着,几人合力掰开奴隶的牙关,把人拉开,而那人的脖子已经鲜血淋漓。
“你这个贱货!”回过神来的班尼冲上前,狠狠地踹上被架着的奴隶的小腹。
奴隶蜷缩着,虚弱地挂在架住他的人身上,嘴角有血色蜿蜒而下,脸上斑驳的竟不知是泪水还是汗液。
身子又被重新按住,甚至是以更加屈辱的姿势,一条腿被扯着按在头顶,另一条纤长的腿拉开,压在地面,敏感部位大氅四开地暴露着,班尼又拿起一根红色椎体,送进那张嫣红的小嘴儿里。
奴隶抽搐着发出一声惨叫,在无影灯的照耀下,他的脸上已无半分血色。
随后是第三根,第四根...
每插入一根,之前的小椎体就进入了体内更深的地方,刺激着愈发敏感脆弱的肠黏膜,与假阳具不同的是
', ' ')(',这种细小的椎体能够进入肠道内更深的弯曲之处,即使到最后无法排出也没关系,二十四星时后这种辣椒浓缩液会被身体彻底吸收。
不过,几乎没有任何一个奴隶可以撑到那个时候,在剧烈的痛楚下,奴隶甚至会选择自残来终结生命,即使被绑住手脚,这种长时间的疼痛也可能导致体弱的奴隶心力衰竭而死------班尼和提图斯显然忽略了这一点。
手下的奴隶挣扎的力道越来越弱,开始的惨叫声也渐渐变成低弱的呻吟,班尼手中一整袋的椎体已经被全部塞入了,最先意识到不对劲的是提图斯。
“班尼,把东西拿出来吧。他不太对劲儿。”提图斯拍了拍奴隶的脸颊,奴隶那张消瘦而苍白的小脸没有任何痛苦的表情,可是那双眼睛仍然半睁着,只是眸子里灰蒙蒙的一片,原本含着的光芒已经完全熄灭了,提图斯的心里涌上一丝惊慌。
“别那么谨慎,辣椒溶剂而已,又不是什么毒药。”班尼不以为意,甚至带着恶劣的笑,将手指探入已经红肿不堪的穴口,将那一连串的椎体顶入更深的地方。
宋晓寒仰面躺着,仍然保持着私处大开的屈辱姿势,大火从私处一直燃烧到小腹,再蔓延到整个下半身,疼痛让他透不过气来。他眼前昏黑一片,耳畔传来阵阵轰鸣。
“喂,把东西排出来吧!”有人捏着他的脸颊,命令的语气。
他尝试着收缩穴口,却发现自己的身体似乎不受控制了。恍惚间,他来到了一片深湖,四肢绑着石块,他被推了下去,眼前是漆黑一片,每一次喘息都用尽了全部的力气,他在墨色的湖水里,一点一点地下坠着。所有的声音、色彩甚至身体的疼痛都离他越来越远...
就这样结束了吧,他想着。于是闭上眼睛,彻底陷入了黑暗。
...
“班尼,提图斯,你们够了!”开口的人是库肯,看着一片混乱的实验室,这个年轻气盛的康加索学派研究员终于忍不住开口喝止:“这里是实验室,不是你们贵族的娱乐室。”
“你这个婊子养的私生子,有什么资格教育我!你们康加索学派全是圣人?你也想和伊芙一样被开除?”班尼毫不客气地反唇相讥。
“班尼!别再开玩笑了,宋晓寒快不行了。”提图斯摸着奴隶的渐渐变弱的脉搏变了脸色。按住奴隶手脚的几人也感受到了手下皮肤透出的一丝凉意,慌忙松开手。
“这是领袖大人的性奴,不是你们的。”库肯冷眼看着手忙脚乱的几人,扬了扬手中的通讯仪:“我已经把今天发生的事情上报了。班尼,你真是愚蠢至极!”
塔斯齐很快赶到了实验室,宋晓寒的衣裳已经被人胡乱套了上去,只是此刻露在外面的皮肤已经苍白到几乎透明,他将人揽在怀里,手掌探进裤子,只摸到一片片冰冷粘稠的体液,再将手指伸进后穴,指尖立即传来一阵剧痛。塔斯齐心下了然,面上却依旧是云淡风轻。
“你们放了多少?”
面对领袖,班尼心虚了,他犹豫着开口:“一袋里面有四十个红椒锥,大概是...”
塔斯齐点点头,并没有任何回应,抱着人快步离开了实验室。
十星分后,星舰上的随行医官擦着冷汗对着面若冰霜的塔斯齐做了汇报:“大人,奴隶椎体插入太深...而且肠黏膜已经和椎体发生粘连,如果取出的话可能要花一定的时间...”
“那就取出来吧,越快越好。”塔斯齐打断了医官的话,将奴隶的上半身扶起,让人趴在自己的身上。
医官识趣地低下头,拿出长镊子和钳子,探入奴隶的下身。
取到第三十个的时候,医官已经满头大汗,椎体已经探入肠道弯曲的地方,此时的镊子和钳子再无用武之地。看着托盘里带着体液和血块的椎体,医官哆嗦着提议:“大人...剩下的可能要靠肠道自身的力量排出来了...或者您带他去医院,手术取出剩下的椎体...”
宋晓寒沉睡着,深湖的水冷得出奇,他本以为自己会这样死去。突然巨大的力道将他拽出深水,身体的疼痛随即苏醒,下半身的灼烧感卷土重来。他发出一声含混的惨叫,只是声音太轻了,如同梦呓一般。
“宋晓寒。你的身体里有些东西,你需要把它们排出来。”一个声音在耳畔响起。
是谁呢?他茫然地思考着,柔软的肠肉轻轻收缩了一下,又立即被辣椒萃取液蛰得惊慌着逃开,他忍不住呻吟了一声。
他实在是没有力气了,体内的疼痛还在继续着,身体最深处燃起了一团火。和对生殖腔的电击不同,红椒锥体和身体的接触面积大,后穴乃至整个肠道都被辣椒溶剂蛰得疼痛难忍。这种疼痛甚至放射到了整个腹腔,每一次的肠痉挛带来的呕吐感也让他头晕目眩。他轻声啜泣着,颤着手环住塔斯齐的脖子。温热的泪水一滴一滴落尽塔斯齐的背上,气息凌乱地扑在塔斯齐的脖颈间。
“哥哥,我疼。”他呢喃着,仿佛回到了童年,他生了病,平时忙碌的父母会围在他床前嘘寒问暖,而最沉稳干练的哥哥,也会抱着
', ' ')('他,轻声哄他吻他,叫他乖乖。
塔斯齐的身体僵硬了一下,挥手叫医官退下。
在空无一人的车厢内,塔斯齐双手环住身上人消瘦的脊背,轻拍着安抚,随后轻轻吻上他的眼角,吮去一滴晶莹的泪。
“乖乖不怕,哥哥在这儿。”
恍惚间,宋晓寒听到一个熟悉的声音,那般温柔地在耳畔响起。他终是再忍不住,啜泣着抱紧了那人:“别不要我...我想回家...”
犹豫了半晌,塔斯齐拿出对讲机吩咐道:“去医院,让秋医生准备好手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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