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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彻底标记后,塔斯齐对宋晓寒的态度发生了惊人的转变,甚至连高璃都觉得吃惊。
哪怕是最得宠的性奴,在用餐时也只能在主人脚边吃着主人赏赐的食物,而宋晓寒不仅被允许与主人同坐用餐,塔斯齐甚至为他专门聘请了两个来自帝国星系的厨师。
对此滔天恩宠,宋晓寒并没有过多的表示,从他崩溃痛哭之后,一颗心已经彻底荒芜,这些吃穿用度等身外之物,他是早已忘却的了。
比起圣瓦伦宫的风平浪静,帝国星系早已乱作一团。
宋晓寒作为帝国新一代年轻人中的翘楚,在民众中享有极高的声望,先皇执政期间,他先后施行了ABO平权改革和Kaplor开采公有制的改革,战争爆发以后,更是作为指挥官,取得了多次战役的胜利。而如今,帝国星系的英雄,却被联邦人这样折辱,
事实上,在宋晓寒被联邦公开处刑后,帝国便起了动乱,抗议的民众几乎攻陷了帝国皇室的紫薇宫,新贵族为了巩固自己的统治,采取了武器镇压游行的民众,仅仅两个月,帝国的平民死伤就过了百万。
这场没有任何胜利希望的抗议,最后自然以失败收场,连宋晓寒这个名字,在帝国也成了禁忌。宋家虽然惋惜宋晓寒的陨落,但也无计可施,为了在贵族中继续生存,只得公开宣布将宋晓寒从宋家除名,此后再无任何关系。
先皇推行的改革被一项又一项的废止,原本已经式微的贵族再次垄断帝国大量资源。帝国的政治局势又恢复到战前,只不过这次再没了那个敢于以一人之力对抗整个阶级的青年人。
宋家家主宣布将宋晓寒除名,这件事并没有隐瞒多久,虽然宋晓寒没有上网的权限,也没有能力踏出圣瓦伦宫,但这个消息还是在某一天,被有心人有意提点着,让那个已经一无所有的可怜人听去了。
当天晚上,宋晓寒就在浴室,用不知何时藏下的刀片划开了自己的脖子。
塔斯齐破门而入时只见到惨白的青年伏在地上,嫣红的血在雪白的瓷砖上弥漫开,如同一朵娇艳的花儿。露出的侧脸已经失去了所有的血色,脸上带着如释重负般的解脱神色。
没有过多的犹豫,塔斯齐将人翻转过来,用毛巾压住还在冒血的伤口。见人还有微弱的气息,塔斯齐心下稍霁,又唤来医官,将一罐冷冻喷雾喷在伤口处,鲜血立即止住了。
联邦的科技虽然并没有帝国发达,对Kaplor的研究只停滞在宋晓寒公开发表的几篇文章上,但是医疗的发达程度却远远超过帝国星系。塔斯齐忍不住想,如果宋晓寒知道有冷冻药剂的存在,不知会不会选择更决绝的方式结束自己的生命。
“大人,您是否需要更衣。”高璃捧着崭新的宫廷礼服,垂头站着,塔斯齐看不清他的神色。
塔斯齐这才注意到,身上的白色衬衫已经被鲜血染红了半片。他疲惫地捏了捏鼻梁,阖上眼,却又见到躺在血泊中的那人。
“去查,是谁把消息泄露给了他?”
“大人,仆已经查清了,是女仆在花园嚼舌根,那时宋...那奴隶恰好在阳台,怕是在那时便听到了...”高璃弓着身,恭敬得让人挑不出错误:“仆已经处置了那两名女仆。”
塔斯齐疲惫地应了一声,挥手让高璃退下。
高璃望着这个自己抚养了二十几年的孩子,突然觉得陌生。似乎在他成为联邦领袖的那天,高璃所熟悉的那个沉默的孩子性格中善良的一面就彻底死去了。或许他从来都没有看清塔斯齐,所谓的良善不过是野心家的示弱罢了。
宋晓寒很快就为这次自杀付出了代价。
伤口尚未愈合,便有穿着白色长袍的侍从官拿着刑具和直播设备鱼贯而入,他被按在床上,宽松的裤子被人扯下,随即敏感处被人用力按揉着,他闷哼一声,身前的分身抬起了头。
“各位收看直播的朋友,欢迎来到我的频道!”直播已经开始,主持人的语调欢快,似乎只是在主持一个最普通不过的娱乐节目。而宋晓寒却如遭雷殛火焚,他从未忘却几个月前被人剥了衣服在所有人面前挨鞭子的感觉。似乎疼痛还是次要的,守在直播前的可能有他的父亲、他的朋友、他的下属还有他思慕已久的人。他拼命地想合拢双腿,却被人掐住脚腕,将两边的膝盖固定在床畔的扶手上。双腿被分得大开,敏感之处更是大敞着,直直地对着摄像头。
“今天的嘉宾身份非常特殊,他来自遥远的帝国星系,他犯了性奴管理条例中最为严重的罪行,奴隶,请对着你的观众承认你的错误。”
话筒被递到嘴边,宋晓寒抿着唇,颤抖着侧过头。
“可以看到,这个奴隶的性格非常倔强。但由于他在床上属实尽忠职守,他的主人最后给他的判决只是灌肠三小时。”
后穴被塞入一根粗细适中的橡胶阴茎,透明的甘油被缓慢注入身体,强烈的异物感让宋晓寒几乎呕吐,在这样的刺激下,一股无法忽视的快感却涌了上来,随即有一双大手覆盖上他的分身,开始缓缓撸动。
“可以看到,
', ' ')('奴隶对这样的惩罚非常享受,他的阴茎已经涨得快要爆裂了。不得已,我们只好帮他主动缓解一下。”镜头给了宋晓寒下身一个长长的特写镜头,宋晓寒的分身并不算粗大,和联邦人相比,倒显得很是秀气,是泛着红的粉色,明显未尝过男女情事,甚至连自渎的次数也不多。此刻,幼嫩的青芽儿已经完全挺立,龟头顶端渗出透明的液体,茎身微微颤着。
“呃...”他发出一声短促的气音,白浊喷射到已经微微隆起的小腹上,在亿万人的注视下泄身,这个事实要比公开鞭刑还让他绝望。一袋甘油灌入后,宋晓寒已经有了强烈的便意,可是又一袋甘油被取出,开口处连接上探入体内的阳具模型,一双大手挤压着袋子,很快第二袋甘油也见了底。
宋晓寒只觉得便意越来越强烈,似乎五脏六腑都被甘油涨大的肠道顶得移位,冷汗涔涔而下,他用力收缩着后穴,想要排出还在不断注入液体的阳具模型。却突然意识到,他的每一个动作都会被事无巨细地直播出去,在大庭广众之下像一个婊子一般蠕动后穴,残留的自尊不允许他做出这般下贱的举动。
“第四袋甘油灌下去后,可以看到奴隶的肚子已经完全涨了起来。他的主人同意在把这个奴隶的肚子涨破之前停止,不得不说,有这样一位仁慈的主人,这个奴隶还真是万里挑一的幸运!”
其实在第三袋甘油完全注入时,宋晓寒就已经放弃了所谓的自尊,他挣扎着,双手却被牢牢按在身侧动弹不得,他想喊叫,却只能发出虚弱的气音和微弱的咳嗽。肠道的疼痛已经很剧烈了,似乎连呼吸都成了负担。
第四袋甘油完全注入后,人已经停止了挣扎,只剩下胸口处不规律的起伏代表着人还清醒地承受着痛苦。钳制着他双臂的人松开了手,他却僵硬着,身体的每一分移动对于已经撑到极致的肠道来说,都是一场酷刑。
镜头对准了他的脸,因为失血过多,他的脸色苍白至极,漂亮的眼睛无神地半睁着,眼尾微微泛着红,没有血色的唇瓣微张着,时而颤抖着吐出细微如梦呓般的呻吟。脖颈缠绕的纱布渗出嫣红的血,几名医生上前检查着伤口。
纱布被掀开,一道触目惊心的伤口被透明的细线绷紧,此刻由于之前的挣扎,已经有微微开裂的迹象,鲜血正缓缓地渗出,染红了雪白的病号服。这样的情况已经不适合再继续受刑,一名医官上前和主持人进行交涉,要求他们终止直播。
“一个星时过去了,我们可怜的奴隶情况很是糟糕。”主持人深知此次直播的授权人是谁,面对这种场景倒也有些不知所措,领袖只命令他直播三个星时,却没有明示若中途奴隶发生危险应该怎么处理,他干巴巴地想要拖延时间:“我们这节目还是第一次遇到这种情况,我想,我们还是要征求一下这位奴隶的主人的意见。”
塔斯齐带上面具,缓步走到床前,摄像自然不敢拍到联邦领袖的脸,因此调低了角度,让镜头仅仅拍摄奴隶的身体。塔斯齐将手掌附在已经高高隆起如十月怀胎的腹部,甚至没有加力,神智昏聩的青年就剧烈地颤抖了起来。
“说出你做错了什么,答对了就饶了你。”
“唔...”剧烈的疼痛似乎唤回一丝神智,宋晓寒低声啜泣着,依旧是一言不发。
放在小腹上的手微微施力。
“呃...不要...”美丽的青年哭得几乎岔了气,几次想挪动双手,将那施加酷刑的手掌推开,却中途脱了力,瘫软着再不能挪动分毫。他做错了什么?他恍惚着,呢喃着,他也不知道他到底做错了什么,要被如此对待。
他想到幼年时父亲的疼爱,哥哥们的保护,他想到少年求学,他是帝国军校人人喜爱的存在,无人与他交恶,就连流浪的猫儿狗儿也愿意往他身前凑。开战之后,他善待战俘,甚至在联邦军舰无差别轰炸下救了无数联邦星系尚未撤离的平民。
他做错了什么?他想不清楚。
塔斯齐终于在沉默中彻底失去了耐心,双手抚上脆弱的腹部,大力地揉捏起来。
“啊啊啊啊-----”宋晓寒惨叫了一声,脖颈拼命向后弯曲着,后穴塞着的假阳具被巨大的压力顶出一截,随后灌入腹中的液体喷涌而出。似乎连屈辱都感受不到了,只剩下铺天盖地的疼痛和肠道绞紧般的疼,宋晓寒张开嘴,用尽全力地呼吸着,喊叫着,最后发出的却只是微弱的气音,和身子微微的战栗。虽然对改造过的身体来说,排泄可以带来巨大的快感,但此时他的情况实在糟糕,分身微微抬头,又很快因为后穴乃至整个腹腔的疼痛而萎缩。
排泄持续了整整二十星分,直到腹中的液体被彻底排空,后穴才停止痉挛般地收缩,只剩下偶尔的抽搐。
直播结束的时候宋晓寒已经彻底昏死过去,塔斯齐将人拦腰抱起,丝毫不在意他一片狼藉的下体沾染了他的军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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