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戏梦(鲜网NP版)戏梦番外合集第2部分阅读(1 / 2)

戏梦(鲜网np版)+戏梦番外合集作者:nprouwen

子他完全可以不叫汉青,改名叫铁青……脸色铁青的小美男,黑口黑面一点儿不招人喜欢……

“你今天一千四百二十二岁!”他从牙缝里挤出这麽句话来。

我一个踉跄,差点儿趴地上!

我的天!

看看手,看看脚,看看腿臂躯干!

我,我怎麽一下子成了老而不死的怪物了!

汉青用力拉我:“喂,不是说要去看热闹的,走啊。”

我哦了一声,还是有些魂不附体似的,跟他向前走。

街上人虽然多,声音却不大,一点也不嘈杂。看前面有人低声说话,举止文雅,眉眼秀气,情景足可入画。

可是,觉得有点沈闷。

很安静,但是很沈闷,完美的画面,美得不象真的。

这些人都不象活人。

没有一丝热气。

华美的屋宇,整齐的街巷,来往的人谦谦如君子。

可是却让人觉得压抑。

整条街上,一个大声说话的人也没有。

这算什麽啊,君子国?

偶尔在这样的地方玩玩,倒没关系。要是天天在这样的环境里住著,还不闷死了。

往好听了说是高雅,往难听了说,是虚僞。

转了一个弯,出现的一幢建筑让我眼前一亮。三层的楼宇,飞檐画栋,精致非凡。虽然这街上的房舍都华美漂亮,但这里就是不同。

“这是……”

“这是上界最有名的听风楼。”汉青有些得意的样子:“文人雅客最爱的地方。回来运气好的话,还可以看到楚姿姑娘她们出来献艺,楚姿姑娘的舞,杨公子的箫,和辉月殿下书画,被人称爲三雅之冠呢!”

“杨公子又是……”

汉青顿了一下才说:“杨公子是……辉月殿下的至交好友。”

好友至于用这个口气说。

恐怕,不是单纯的好友吧……

我灵敏的鼻子已经闻到了暧昧的味道了哦……怎麽说我原来也是个三流小报儿的记者来著,这些子桃花儿梨粉儿的,我最关心。

我们在二楼的厅里坐下,有人看上茶,我端起来,慢慢喝了一口。

嗯,香。

“杨公子住哪里啊?”我左看右看。

汉青神色不变:“住在辉月殿。”

真让我猜中啊。

一个风雅擅弄箫,一个才绝精书画……

嗯,般配。

汉青脸上是八风不动,可趁空子还是偷眼看我。

小家夥,白活三百多年,心里一点儿藏不住事儿。我都说了我不是飞天,这个辉月和杨公子的干醋我犯得著拾起来痛饮?

笨。

楼上不少人,因爲不早不晚的,不是正经吃饭的锺点儿,大多数都是茶点摆著,低声细语的说话。

汉青忽然直起腰来,小声说:“听到了没有,杨公子来了。”

我莫名其妙:“听到什麽啊?”

他看我一眼,还是藏头掖尾的说:“那,杨公子,他一向是……嗯,辉月殿下给他配乘的玉鞍银帘马……那鞍上有银铃。”

哦,原来是听到马来了。

所以判断马主人来了。靠,我又不知道那铃响是杨公子大驾光临,铃响我是早听见了……

铃响我是早听见了……

得,我的耳朵比小汉青可是灵多了,简直就是那什麽鹰的眼睛狼的耳光……恶寒,再这麽下去说不定我还发现自己有熊的力量豹的速度呢……

铃响在楼边停下,二楼那些安安静静喝茶的人都有些不安生了,遮遮掩掩也要向楼下扫两眼。真虚僞,想追星看人家就大大方方地看啊,这麽装,不累啊。

还别说,我倒是想见见,这个杨公子,长得什麽模样。

美肯定是了,不然楼上这麽些人不会在压抑中露出那样渴望又豔羡的目光。

气质一定不凡,眼前所见的这些人,甭管什麽心思,脸面都长得算不错,想必这传说中的杨公子更是出类拔萃。

还有很风雅的嗜好。

嗯,有些好奇。

站起来大步走到楼梯那里,往楼下大堂里看。

一个穿白衫的少年公子,正背对著这里与人说话。

虽然楼下这麽些人,我却一眼就看到了他,而且也认定了,一定是他不是旁人。

漆黑的头发,不知道爲什麽,可能是店堂里光线的问题,映得那发上有墨绿的光泽,象是一把丰厚美丽而润泽的水藻。白衫很普通,街上好多人都穿这个式样的衣袍,腰里松松用根绞银盘丝的佩带拦了一下,男子有那样瘦纤的身腰身有些不够强健的感觉,却又觉得这样非常秀美。衣襟在他行动的时候,有流云一样的纹路。

“行云!”有人站在对面的回栏那里向下喊,我闪了一下神,这里人人都悄声低语,这人是谁?

声音这样悦耳。

那个人冲下面挥手。我的眼力现在非常的好,那是个很美丽的女子,长眉明眸,穿著红色的纱衣。汉青走了过来,看我瞧著对面,小声说:“那是楚姿姑娘。”

我哦了一声,还是向下看。

杨公子转过了头来,看著楼上那个楚姿姑娘,微微一笑。

就这麽一笑。

他一眼都没朝这里看。

那笑容也不是给我的。

可是我却看著那个笑容,一瞬间象是被抽空了所有的思绪。

“殿下殿下!今天好运气耶!看起来杨公子一来,楚姿姑娘心情好得很,可能就会献舞一场!说不定杨公子雅兴大发还会吹箫相合。”汉青拉著我的袖子,不知道是紧张还是激动,抖个不停。

谁好运气?

看汉青这个激动的样子,恐怕他也是杨公子和红衣楚姑娘的超级大fans吧。

我倒是……感觉没什麽大感觉。

本来昨天一睁眼看到舟总管,已经惊爲天人了。

今天见到一位杨行云公子,突然觉得这双眼睛白长了这麽久……也不是,人家飞天殿下的眼睛看过多少美男美女我是不知道……我只是觉得我张志强的眼是白长了二十来年,今天才看到,居然有人长成这样。

也怪不得……飞天貌丑被人歧视了。

这个真是人比人……吓死人。

现在不要人来跟我说你不要痴心妄想些有的没的……我也不会掂不清自己几斤几两重,水鸭子就是水鸭子,抹上十桶八桶的白漆,它也不是天鹅。

杨公子和楚姿说了几句话,两个人言笑盈盈,然後拐进厢房。汉青瞪大了眼珠子,恨不能把厢房的门扇烧出两个洞来。

“喂,汉青,”我也压低了声音,觉得有些可笑,又有些悲哀,这算不算是入境随俗了:“你说有歌舞看的,我可等著的。就算楚姑娘杨公子不搭理,别的人难道就没有了?”

汉青敲敲我的手背,我刚醒的时候他多娇弱堪怜低声下气,现在一发觉我威严全无根本不是原来他们认识的飞天,立刻完成了从奴隶到将军这一复杂转变,一脸“你个乡下土包子”的表情。

不说就不说,还敲我做什麽?这冷冰冰的玉石牙箸敲在骨头上也是挺疼的。

奇怪。

明明杨公子气质长相一点儿不逊于舟总管。可是爲什麽我却没有象看到舟总管那样全身心的悸动呢!

是不是因爲舟总管是第一个关系,而我的身上有著很严重的自己从未发觉的雏鸟情结,因爲舟总管是第一个对我那样和气温柔,又是我平生第一次,见到的那麽美丽的人……

楚姿与杨公子并没有象汉青期待的那样,因爲好心情而出来献艺,但是仍然看到了其他人的表演。

精湛的技艺,绝妙的乐器,细致入微的乐曲,女子娴熟宛转的歌喉。

完美无可挑剔。

就是……

不让人感动。

虽然美丽悦耳,可是我一点儿都不感动。

後来有人出来跳舞,就在二楼回栏那一边小小的平台上,穿著雪白的纱衣,领口襟边上都是细密的羽毛一样的装饰,真是漂亮。

可就是……觉得呆板。

明明是那麽漂亮的画面,很美丽的女性,很美丽的舞步。

却完全没有活色生香的感觉。

看看周围的人,他们表现出来的也是恰如其份的欣赏和赞许。

爲什麽这样奇怪?

爲什麽这样刻板得象是教材范本的表演……

其中明明就没有一点感情。

女子回步旋身,长袖轻纱漫舞,旁观的人适时的唏嘘。

汉青看著这样的表演,也不是非常的投入。我拍拍他:“喂,这里的所有艺术,都是样吗?”

“什麽样?”

我顿了一下,不怎麽太流利的表达出自己的意思:“嗯,技巧完美,但是……嗯,一成不变,总这麽温吞吞的,象,”我偏头想了一下:“就象太阳晒温的水,不冷不热不咸不淡,总让人觉得腻歪。”

汉青睁大眼看我:“哎,你说得还真对。我总觉得有点儿说不上来似的感觉,但是说不清楚到底是什麽。我看过一次楚姿姑娘跳舞,感觉和她们就是不一样。老实说,楚姿姑娘去年还爲辉月殿下献过舞呢……所以我们才说找歌舞不是好主意,因爲最好的歌舞辉月殿下已经拥有了。杨公子的箫音……那真是让人魂不守舍,飘飘欲醉,我说不上来,反正和一般人的就是不一样。”

我没有看过,所以尽量让汉青给我形容。

他有点爲难,皱著眉头拼命寻找词汇:“嗯,楚姿跳舞的时候很,很灵活,时快时慢,然後动作间有种……哎,我说不上来,就跟,就跟跳动的火苗一样的那种感觉。”

我托著腮看他。

“杨公子的箫声……嗯,很空灵,总让人想起一些很美好的事情。我对小时候的记忆很模糊。那一天听到杨公子的箫声,突然想起小时候的事。不记得是什麽地方,但是那里很美,有溪流,有花丛,有蔚蓝的天空和紫色的树林……”

他那种向往的神情。

我突然明白了。

楚姿与杨行云多了其他人所没有的东西。

感性。

这里人的,都缺的东西。

没有激|情,没有灵魂。

所有的人,简直都是一个模子倒出来的。所有的美丽,都是一式一样的。

完美的东西,都是一样的。

人人都渴望的完美,成了一种范本,一种习惯之後,激|情荡然无存。

也许是这里的人能活很久很久。

久到没有了激|情这样东西。

汉青不解地看著眼睛滴溜乱转的我,小声说:“殿下……”

“我想我要送一件……”嘴角扬起来,幸好有遮著脸的东西,不然类似狰狞的笑容可能会吓坏汉青:“让辉月殿下没见过的礼物。”

汉青表示怀疑,摇摇他漂亮可爱的小脑袋。

“不用怀疑。”我心中有强大的自信:“我可以办到。”

我无力地趴在锦褥堆里,汉青象泄愤一样给我捏腰背。

本来是做梦都梦不到的豪华生活,还有漂亮少年给按摩,床头立著象天使一样温柔美丽舟总管陪著说话……

如果汉青不这麽用力拧我,就更完美了。

“您这是胡闹!”他咬牙切齿:“这种,这种杂耍不象杂耍,舞技不象舞技的东西,怎麽能拿到辉月殿下那里去丢人现眼!”

我哀哀叫:“轻点轻点……这不是才一开始麽,慢慢的等这些人都练熟了就好了……”

“还有六天啊,怎麽练熟!再说,就是练熟了,这种……这种东西又有什麽好看。”

“那个,道具还不齐啊,等鞋子制好了,会不同的……”

“说起鞋子。”舟总管的声音在帐子外面传来:“两百双可能明天还办不齐。”

“不要紧,反正能赶得上生辰会就行。”

懒洋洋打个呵欠,真累死人了。

早上一早爬起来的时候还是浑身舒坦,现在全身上下没有一根骨头对劲。大约是这个身体好久不运动了吧。

难以想象这种体格怎麽上战场的啊!

“汉青,注意分寸。”

我又一次痛呼出声的时候,舟总管撩开帐子,说了这麽一句。

果然汉青哦了一声,手劲儿轻的多了。

“舟总管,你坐会儿,老站著多累啊。”我指指床边。

他笑了笑,象是春阳和煦,也没有客气,在床边坐了下来。

东拉西扯的问问题。

“街上的人……”我努力形容出自己的感觉:“都很温文尔雅……不过爲什麽有人却不束发?我还以爲这里的每个人都讲究仪容的。”

“殿下……”很简单的问题,舟总管却沈吟了片刻才答:“您和汉青也没有束发,但我有,那是因爲我是成年,而你们只是少年。”

我扬起头来,很不明白他是什麽意思。

“要过一个成年礼,少年才算变成成年。”他讲得简单,我也就哦了一声。

“要到多少岁才算成年?”

他又顿了一下,真不寻常。早上跟他讲那样匪夷所思的安排,他也没有露出爲难的表情。好象无论我要他做什麽,他都会含笑答应一样。现在只是问问普通的问题,他爲什麽觉得不好措词呢?

“我是说,”我补充:“汉青三百三十岁,我一千二百多岁……但都不是成年。舟总管,你多大年纪了?几岁成年?成年与少年又有什麽分别?对了,我昨天晚上醒来的时候,汉青带来给我见的那三个……也是少年吧,他们也没束发的。”

“成年礼……并不是依据年纪大小而定。”他缓慢的说,声音象是山间溪涧中的泉水流动,悦耳清冽:“殿下其实早已经可以成年,只是一直拖延未决。”

“咦?”我撑起身子,汉青按摩的手也停了下来。

“因爲……少年经礼而至成年,须有一位导引之人。殿下期盼辉月殿下可以爲您导引,但辉月殿下早已经婉拒,殿下却不肯由其他人来做此事,所以……就一直拖延。”

“导引?”这个词怪怪的,更何况,他至于说的这麽郑重其事啊。

难道成年礼不是请个客喝个酒或者加个冠之类的吗?

舟总管轻轻咳嗽了一声,接著向下说。

“斋戒,焚香,设案,泉浴,更衣,束发,加冠,进食,进酒……”他声音顿在这里,明显下面还有句子没说。而且,莫名的,我觉得飞天之所以不行成|人礼,关键应该在下面他没说的话里。

“合欢。”汉青吐出两个字。

我愣了一下。

“行礼的少年,与成年引导者,最後要交颈合欢。”

目!瞪!口!呆!

居然有这样怪的风俗!

怪,怪不得单恋辉月的飞天会想让辉月……也怪不得辉月会拒绝。

怪不得啊……

长这麽丑的家夥,要是真得经过这样的仪式才能成年,那这辈子恐怕是别想成年了!

要抱这麽一张脸……恐怕得伸手不见五指的夜里,才有人能办到吧!

这个人,肯定不是那个被形容得天上有地上无的辉月殿下了!

他那样的人一定自视甚高,保不齐还有很严重的精神洁癖……怎麽可能委屈自己做这种事呐!

看今天下午那个扬公子的样子,也看得出他的品味。

“那个,非得成年吗?”我有点张口结舌。

怪不得舟总管不大肯说,是有点让人难爲情。

原来的飞天,就这麽要求那个辉月的麽?那,被人拒绝的时候,真是难堪死了。

这种要求……真亏得他有勇气提耶!

咋舌……

“那……”问题问了个开头,下面就咽了回去。

不知道……舟总管……是怎麽行的他的成年礼……

又是什麽人……让他从少年变成年的呢?

空旷的寝殿里,一时间被有些尴尬沈默填满。

我偷偷看舟总管,他正眼观鼻鼻观心,一副不动如山的模样。

“人非得成年?”我小声问。

舟总管温煦地一笑,但神情里却是坚定的肯定。

有些哀叹……

不是吧。

“导引的人,一定是男的吗?”试著再问个笨蛋问题。

“这是自然。女子嫁人之前则须是少女,嫁人後自然由其夫君引领成年的。”汉青口齿伶俐地说:“但是少年一定是由成年男子引领。”

无语问天……

这是什麽怪风俗。

不成年又怎麽样?我现在不也挺逍遥自在的?太太平平富贵闲散。

“那,引导的人是我自己挑?还是有什麽限制?除了辉月,没有别人可以做……做这件事吗?”还有什麽打击,一次打个够好了。

长痛不如短痛。

“殿下身份超然,可以自行择定引导之人。”舟总管微微躬身,娓娓道来:“凡是上界的成年男子,殿下都可以指定。辉月殿下身份是三殿之一,所以,也有权利说不。其他的人,却都没有这个权利。但是……殿下之前也一直没有考虑其他的人选。”

“你是说……只要我想,除了辉月星华,上界所有的人,都不能拒绝?”眼睛越瞪越大。

舟总管轻轻颔首。

我的天哪。

这种世道……只要我要,别人就必须和貌丑的我……

不管乐意不乐意喜欢不喜欢……

天哪,这,是不是也太,太纳粹了!

虽然用成年这个旗子挡著,可是,最後,还是扯到上床上面去!

可以随便的,想和谁就和谁……那个!

我的天……

这,这个,有点太,太刺激了。

“那个,导引的人是谁,对我日後会有什麽影响?成年不成年,又到底有什麽重要的?”我盯著舟总管看。要是他说一句成年其实没什麽实际意义只是个无关紧要的仪式,我立马儿可以决定我这辈子都不要那个荒唐的成年仪式!

“人是一定要成年的。何况殿下的身份地位都在这里。”舟总管低低叹了一口气,看我的目光比刚才还温柔,象是无尽的深水一样,要把人溺毙其中。

“辉月殿下……算得上是成年极早,不过三百岁上就已经成年,文才卓绝,惊世绝豔。之後的动荡中,因爲沈静睿智,与星华殿下,还有飞天殿下,一同并列三殿之主。而星华殿下,也是五百岁上就已经成年的。成年之後,殿下耳上的束环才能剥去,才可以释放出所有的力量。这也是殿下必须要成年的原因。放眼上界,殿下战将的名声早就深入人心,而这只是未成年的殿下的力量。早在殿下登位伊始,星华殿下已经让你立誓,无论如何,也要将所有的力量全部献给三殿,所以,你必须成年。当时,一帝七神三殿五宫所有位神都是见证。殿下已经一延再延。若是殿下下次生辰之时还不确定成年礼,那麽……恐怕就要迫于当时的誓约,由一帝七神共指一位上神爲殿下导引。殿下的力量,近来极其微弱,与一般的天人并无不同。这个情况,也瞒不过外面。所以,爲了不让殿下再任性妄行,殿下的成年之礼,已经是势在必行的了。这次辉月殿下生辰,若殿下提请辉月殿下,再被拒绝,殿下就必须听从天帝安排了。所以……”他顿了一顿:“殿下,请您……好好爲自己考虑。辉月殿下自然是云中月,皎如银。只是……人心是不可强求的……”

我脑子里一团乱,木然地问:“那,天帝会爲我指定什麽人?”

舟总管又是沈默,居然汉青回答了:“应该是……克伽。”

克伽?

名字有些耳熟。

看看舟,突然想起来。

克伽是他说过的,上界第一战将。

爲什麽,有什麽必然在其间麽?

“因爲,少年至成年,意义至关重大。”

“因爲,导引之人会将自身力量注引给少年……在此间,体质,力量,形貌,灵力,都会被改变。殿下战力出衆,若是由克伽来导引……将来上界第一战神的之名,已经毫无悬念必属殿下无疑。爲了上界,天帝自然会做此决定。”

原来……

现在的平静自由,只是假象?

“要我做……第一战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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