伯莎见瑟维斯低头不语,勉强挑起一个挑衅的笑容,滚热柔软的手掌捧起瑟维斯的脸颊强迫她直视自己这副已然深陷情欲的模样:“我知道的,您一定想要我。您想把我压在床上做爱,咬我的嘴唇,用那根胀硬的腺体把我的肉穴捅得乱七八糟的,最后射进里面连肚子都鼓起来,您不想要吗?明明是两全其美的事,您若是再像上次那样逃跑,把我一个人丢下的话,我很难继续对您抱有什么希望或者信赖了。”
“不是的!我……”瑟维斯的喉咙哽住了。omega的肌肤被午后的阳光晒得稍稍泛红,浓密的睫羽下掩着一潭水似的眼睛,湿红柔软的嘴唇被咬得陷下去,因为情欲而迷离的眼神像是轻盈的羽毛一样挠得她心痒难耐。她头一次听伯莎吐出这么多粗俗暴露的词汇,每一个词都带着鲜活到残忍的意象猛捶着后脑,她没有办法不去想象那些东西,那些部位都拥有十足的形状、颜色、声音、气味,过量的信息像洪水一样一股脑漫入心间,她不可抑止地陷入对伯莎身体的想象,这位纤细的少女此刻充满了丰盈的肉欲,反应过来时她的性器已经勃起了。
上次已经逃跑了,这次还想逃吗?明明想要却不敢出手,你可真软弱。瑟维斯有些分不清这些苛责她的话是伯莎说的还是自己的心声,她只知道磕磕绊绊地反驳,说出来的话却更像喃喃自语:“不是的……我想要……”
承认吧,你就是想要和伯莎做爱想得不能自已,直面自己的欲望有什么不好?瑟维斯耷拉着头,omega信息素搅得她脑中一片混乱,平时未敢细想过的心事都接二连叁地挣出来,赤裸而诚实,泛着肉欲猩红的光。她茫然地跟随身体本能踏出了第一步,伯莎为她打开了门,她跌跌撞撞地拥住娇小的少女一齐倒在床上,当她回过神来的时候发现自己已经急躁地褪去了所有盔甲和衣服,鲜少被人直视的结实身体暴露在了空气中,那根不知廉耻的腺体正在伯莎白腻的胸乳上蹭来蹭去。伯莎的脸汗津津的,明明是被侵犯的那个,她的笑容却强势而高傲:“喜欢吗?”
瑟维斯没有回答,少女嫩滑的肌肤堵住了她的嘴,她急躁地舔咬泛着牛奶和蜂蜜气味的身体,带着老茧的手抓握那些柔软到快要化在粗糙掌心里的软肉,少女的身体虽然看上去纤细脆弱,摸上去却有令人满足的肉感,因为没有坚实的肌肉,到处都软滑得不可思议,薄薄的肌肤包裹着又软又弹的肉,瑟维斯下手没轻重,在上面掐出一个个红痕。
伯莎爱怜地把玩着瑟维斯的头发。瑟维斯的身体没有夸张隆起的肌肉,小腹和手臂都很劲瘦,摸上去有硬硬的触感。瑟维斯的掌心比罗塞蒂的更粗糙,长期握剑练就的手劲很大,她的抚摸如同狂风骤雨一般侵袭着感官,她的热切是失去理智的,没有一点黏腻湿滑,莽撞得像一场大火,将身体的一切投入跌宕的热情中燃烧殆尽,充分唤醒敏感神经,叫人无法抵抗,更无法从这样热烈的性爱中抽离。
其实不需要做什么前戏,伯莎已经因为发情期而足够湿润了。瑟维斯扶住胀痛的阴茎急匆匆地挺进去,在被黏湿淫肉彻底吞没的一瞬间她颤抖着吐了一口气。omega的体内比她想象的要更加淫荡热情,层层迭迭的皱褶将那根烙铁一样坚硬的性器紧紧包裹,乖巧而勤奋地吮吸伺候着侵入者。瑟维斯被少女又湿又软的阴穴刺激得头皮发麻,甚至一时忘记了动作,感觉精液都快要被那些不知耻的蜜肉吸出来。快感让少女的下身痉挛着源源不断地溢水,她皱着眉咬住玫瑰花瓣一样湿红的嘴唇,被撑开的痛苦和爽利让她哽住喉咙,颤抖着什么声音也发不出。瑟维斯毫不怜悯地往嫩肉深处捅,淫滥的水声伴随着压抑的喘息在房间中回响,少女原先乳白的身体一点点绽出发情的热烫和红润。瑟维斯的头低垂着,汗液顺着下巴砸在omega敏感的身体上,柔软额发盖住眼睛看不清表情,动作却凶狠得似乎要将瘦弱的omega吞吃入腹。她一直沉默着,甚至连愉悦的喘息都没有,仅仅是机械地重复着穿刺的动作,双手掐着伯莎的腿弯几乎压到胸前,伯莎不得不抬起屁股迎合,含着粗长的入侵物颤抖不已。
瑟维斯操干的动作很狂热,伯莎被顶撞得涌出泪水,心中巨大的满足感却让她抑制不住笑意。就该这样,不带半分怜惜地粗鲁操弄,这样才最有偷情的实感。明明昨天还在公主的身下呻吟着高潮,乖乖含弄着公主的性器,今天就被侍卫长操得喘息不已,激烈的抽插让她的乳房被带着上下晃荡,她忍不住想如果她能泌乳恐怕奶水已经甩得身上斑斑点点了。侍卫长一定能感受到她的湿穴因为过度性交而红肿滚烫,因为这里昨天才被公主的性器和古怪的淫具折磨过。她浑浑噩噩地搂住瑟维斯的脖颈,瑟维斯湿润的鼻息喷洒在敏感的颈窝,难忍的快感让她绷紧了脚背。
伯莎觉得自己报复了罗塞蒂,成功的喜悦充盈着内心,她居然笑出了声,被察觉到的瑟维斯不悦地捂住嘴:“还有偷笑的余裕……如果你想嘲笑我的话,我会让你笑不出来的。”
似乎这边的危机更为严重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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