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被打屁股的感觉很糟糕。肿胀、麻痒、灼热,一时间除了抵抗疼痛以外什么也做不了,只能以一种尴尬又耻辱的姿势僵在那里。伯莎觉得将疼痛转化为快感是一种身体的自我保护机制,她能感觉到一种怪异的渴望正在血液里燃烧,渴望被更过分地对待、被弄得乱七八糟、脑子里被情爱占据什么也想不到,她被迫地沉溺在由疼痛唤起的干渴中,而且不由自主地被淫液打湿了大腿。她耻于承认自己很需要罗塞蒂的抚慰,同时她也想狠狠地揍这混蛋一顿,多良好的教养也阻止不了她现在羞恼而暴躁的心态。
罗塞蒂抱着她把她扔到了床上。痛觉神经在屁股接触到床板时像是被拧成了一条绳,她忍不住发出一声哀嚎,后槽牙咬得发酸,口水从嘴角滴下。她像是猫一样在床上打滚,滑腻灼烫的身体接触到冰凉的丝被可以稍稍缓解一些疼痛,她用丝绸包裹住身体,尤其是刺痛的屁股。挣扎过程中伯莎把布条蹭松了,怨气冲上头她也不管什么公主的命令,直接将布条扯了下来。罗塞蒂好笑地看着伯莎把自己裹成一团,说道:“有那么疼吗?我听说魅魔对疼痛的耐受度很高的。”
“我年纪还小,很敏感的好吗?”伯莎没好气地回她,声音从被子里传出来,闷闷的。罗塞蒂用身体覆住床上那一坨蚕蛹一样的东西,柔和地说道:“可是我还硬着……你不应该负责解决我的性欲吗?”
“你不能自己解决吗?我勉强可以当你的幻想对象。”伯莎把自己埋在被子里,她一点也不想看见那个施虐狂变态,多少粗鲁的词汇涌到了舌尖都被一一咽下,她好不容易才挑了一个没那么尖锐的说法。
“唔……看来你迫不及待想要继续刚才那场……欢爱?没想到你喜欢被我强迫吗?如果是这样的话我会很高兴实现你的愿望……”罗塞蒂舔着嘴唇,眼神黏腻而灼热。
只会威胁人的神经病!伯莎咬了咬牙,不情愿地从被子里钻出来,动作慢吞吞的。她只是呈口舌之快而已,根本没想罗塞蒂能放过她,她知道自己逃不过的。比起反抗后被更粗鲁地强暴,现在还不如先服个软。
而且……伯莎一边流着冷汗,一边舔了舔牙尖,咧出一个挑衅的笑:她也不完全是被逼的,她明白自己需要罗塞蒂也许胜过罗塞蒂需要她,她们是合作关系。她趴在床上,罗塞蒂痴迷地盯着她红肿屁股的目光近乎实质的胶着,这种目光是猎人满意于自己在猎物身上留下的印记的目光,也是下流的、像是湿漉漉的舌头将身体舔舐个遍的目光。罗塞蒂的眼中闪着一种慑人的精光,伯莎本能地战栗了,肉欲却愈烧愈烈。她是那种会主动回应性爱对象的人,对方越是因为自己而兴奋,她便会回报以同样的热情,让情欲像是大火一样吞噬所有的理智。
罗塞蒂已经习惯于当一个捕食者,她的所有动作都足够精准、高效,而且凶狠。没有什么多余的前戏,她粗暴地用手指捅开那个红艳的穴口,随意地扩张几下便扶住性器往里挺。她的小腹撞在伯莎还在刺痛的屁股上,伯莎吸了一口凉气。被填满的快感和灼热的疼痛混合在一起,伯莎的手指揪紧了公主华贵的床单。罗塞蒂抓着她的屁股,十指陷入柔软的臀肉中,她被掐得很痛,勉强拧过身对罗塞蒂说:“不许、掐……嘶……”
“不掐的话不就变成普通的做爱了?我想要你体会疼痛的乐趣啊。”罗塞蒂舒爽地吐气,魅魔的小穴湿润而热情,层层迭迭的褶皱从根部缠绕上来吮吸性器,她被夹得头皮发麻,不仅想起自己在成人礼时,母皇送上的那位妓女。她第一次体验性交的快感、第一次射精,也是第一次发现自己心中潜藏的、名为施虐欲的野兽。那位妓女受不了她残忍的对待,在她第叁次射精以后推开她仓皇逃跑,她很是恼怒,毕竟有胆子拒绝公主的这位妓女还是头一个,身份又如此卑微,她第一次这么丢面子。
但是她没有派人追上去。想也知道,刚刚的她一定像一只面目狰狞的野兽发泄着欲望,平日彬彬有礼的外壳被打碎流露出残暴的真心,也难怪妓女会恐慌到宁愿冒着被处死的风险也要从自己身边逃走。她因为察觉到自己的异常而悲伤地捂住脸,手底下却悄悄藏住了一个古怪的笑容,射过叁次的腺体也再次神采奕奕地勃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