瑞翁。
阿瑞翁睁着一对水汪汪的大眼,冲朋友打了个招呼,“哟!阿波罗,祝贺你。”
阿波罗相信,假如马能有眉毛的话,一定是在挤眼睛。
“多谢你,我的朋友。我能有今天,你和你的无私帮助功不可没。”阿波罗咏叹着,他说着这种适合在大殿上高贵傲立着出口的语调,实际的手臂却远伸向对角,拉扯着毛毯盖在了呼呼大睡的阿瑞斯身上。
“不过,”阿波罗转向马朋友,人也正经起来,“你又为什么在这儿?”
阿瑞翁深思了一下,决定还是不要有事就说了,“嗯,我歇一会儿,顺便看看你。”
其实他是被战神的四个骏马儿子给吓上来的。这四匹没节操的小马正商量着玩一通他们自己的游戏,疯疯癫癫的在斯巴达的马场里狂奔。游戏的规则那叫一个望而生畏,那就是追到了哪一个,便可以就地拿下。他们四个那是玩的欢天喜地,当了半辈子上位者的阿瑞翁受不了了。他在庙顶上悄眼看着地下四个朋友摞在一处你推我顶的肥臀,不忍直视地逃到了战神的卧室。
阿波罗也明白不那么简单,不过那是朋友的私事,他也不好直说。他就着木盆擦了擦脸颊,又吃了一些葡萄充饥。再拿起一个毛绒绒的水蜜桃,微微一掐就汁水四流,怎么瞧怎么觉得眼熟;回头看了看安详睡眠的阿瑞斯露出的半拉屁股,便恍然大悟别有用意地淫*笑起来。
阿瑞斯也绝不能愧对了他之前吃了的整只烤羊,足足睡了一天一夜才懒洋洋地伸着懒腰起了床。阿波罗早早等在了他的身边,马上递上了一个蜜桃。
他伸着桃子抵在战神的薄唇上,“别拿手碰,直接吃。”
阿瑞斯听话地咬了一口,这才发现情人提前已经给他剥了皮,进嘴的都是活脱脱的果肉。几口下去,阿波罗手里就剩下了核。阿瑞斯却觉得不知怎么的,水果没吃了两口,下巴,胸膛和肚皮上都留了一片的桃汁。
他手指巴拉着身上的果汁,粘连的触感让他撇嘴,“呃……好黏。”
阿波罗眯了眯眼,看着阿瑞斯松握手掌的模样暗搓搓地笑,“不只是黏吧?还又湿又滑又多汁呐。”
阿瑞斯没发现笑点,所以一点没笑。阿波罗也不在意,本就是他自己的心思,也没想跟木头分享情趣。自他和阿瑞斯昨天大战一场,心里又有了底气,一面指挥着战神神庙的仆从工作,一面押解着慢腾腾的战神往浴室里面走。
两神泡在温暖的泉水里,还是他阿波罗在外,胸怀包裹着阿瑞斯,让健壮结实的情人倚靠在他精瘦的肩膀上。阿瑞斯一点没觉得不对,他靠着石壁的那一边手臂伸出,扒在石沿上,让穿着完善的男仆拿着海绵擦拭。
阿波罗的碧眼一丝目光都没有赏给那个熟悉的阴沉男仆,他懒懒地假寐,缓解着酸痛的腿脚;他和精于锻炼的战神不一样,昨天的体力活实在是让他负荷不小。他悠然的仰着脖子享受着干练女仆专业的技法,潋滟的泉水下,一对光明的手掌在看不到的地方,对阿瑞斯的下*身猥琐的搓揉。
阿瑞斯蜜色的胸膛大大起伏了一下,觉得前面感觉不错;马上又掉了个个,把他圆嘟嘟的肉滚子对向了阿波罗。阿波罗眯着的碧眼在缝隙下瞥了一下,哼哼玩味地笑着,灵活的艺术之手再次欺上,让他要求颇高懂得享受的情人心满意足。
“嗯,真好。”阿瑞斯叹着气,转过头来说道:“阿波罗,你是不是真的不走了?我可告诉你,现在可不是什么都听你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