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里阿德涅手上一点不肯松,对伴侣的暗示视而不见;缠在酥胸上的布巾勒的死紧,饱满椭圆的*也成了男人般的胸膛。
“亲爱的,我是你的妻子呀,怎么能袒胸露怀的面见你的兄弟呢?”阿里阿德涅柔柔地说道,她后面未尽的话,狄奥尼索斯也隐约听出了几分。如果注定要有一个人在阿瑞斯面前光屁股的话,那便是非酒神莫属了。
狄奥尼索斯心中大叹,我亲爱的阿里阿德涅呀。就算你什么都不穿地站在我兄弟的眼前,他都不大会去看;可换做了我,可是要贞操不保的呀。如果今天你失去了你的丈夫,那就去永无止境地自责吧。因为正是你的吝啬和自私,让你离失了你应有的幸福和快乐。
阿瑞斯站着看了屋内两人脸上的神情几眼,便急急又退了出来。里面熟悉又引人遐思的腥臭气味,把他避之不及地驱赶出来。他和阿波*的时候是没少闻,和酒神一块也能忍,要是别的两个人制造的,他就要难受,接受不了。
出来了一会儿,狄奥尼索斯也在他身后施施然的跟了出来。阿瑞斯注意到,酒神胯上的小了一号的亚麻布床单,边角处还有撕裂的毛边。
“阿瑞斯,我的兄弟。你最近过的好么,找我有什么事?”
阿瑞斯对着狄奥尼索斯讨好的笑容,越看他越是生厌,“你不是说喜欢我吗?还有那个什么王子,不是你的伴侣么?她又是谁?”
他并非是在意酒神,而是对狄奥尼索斯这种对感情和情*欲的放纵肆意看不惯。尤其对和他过了一夜,还害得跟阿波罗大吵一架,让自己本来占理变作了没理,感到深深的懊悔。
狄奥尼索斯可不这么想,他心里咯噔一下,脸色霎时就变了,“阿瑞斯,我承认我是深爱着你。像你这样的男人,怎么会有人不喜欢呢。可是你看,我是这样的人,阿波罗说的对,一无是处,我配不上你呀。所以,我挥泪忍痛的放弃了你。”
“什么?你又在搞什么鬼?”阿瑞斯拧起了眉。
这可不得了,狄奥尼索斯一看便觉得自己痊愈了的一溜肋骨又在隐隐作痛,“阿瑞斯,别冲动!我的重点是挥泪忍痛,不是放弃你。我为你难受得睡不着觉,难受的喝不下酒!”
阿瑞斯听了这一句便笑了,“好,就这这句。走,你跟我去斯巴达,再把你现在说的这些话对阿波罗重复一遍。”
他握住酒神白嫩的手腕,拉扯着往马车那里引。狄奥尼索斯踉跄了几步,咕咚一声跪在了地上。
“行行好吧,我的兄弟。”他可怜兮兮的说道,黑黑的眼睛里含着水汽弥漫,“让我去见阿波罗兄弟,那就是要我的命呀。”
阿瑞斯不管其他,连人的脸色都不看,拖着酒神趴跪的身体,滋溜滋溜地划过了小屋前的草地;狄奥尼索斯一路上吱哇乱叫也没能对他稍有阻止,到了战车的后座,直接一个甩臂,把提着的一团软肉投了进去。
咚的一声闷响,狄奥尼索斯趴在脚下的藤木上不动了。阿瑞斯刚要抬脚上车,战车侧板上突地一下,又露出了个黑脑袋。
“阿瑞斯,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