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吃完饭走后,文斯逆将客厅收拾得干干净净,地板也重新拖了一遍,为的就是让琉璃睡一觉起来有个好心情。
突然,房门打开,琉璃披头散发地出来了,看着湿湿的地板,不由得破口大骂起来。“你把地板拖这么湿干什么?想摔死我吗?真是的,不会拖就不要拖,还没儿子做得好,还说要代替儿子来照顾我,一点小事都做不好......”
拿着拖把的文斯逆转身看着琉璃,脑子一时有点混乱,他真的无法将此时的琉璃和平时的琉璃认定为一个人。
他目瞪口呆地望着她,此时的她,披头散发,一手叉腿腰上,嘴里不停地报怨着.
“妈咪,你怎么了?”小白也惊呆了,妈咪判若两人的举动吓到了他。
平时什么事都大而化之的妈咪,从来没有对人如此苛责过,为什么突然这样对爹地呢?
小白不解地看着妈咪,那个克制、忍耐、大量、得体的妈咪去哪了呢?
在父子俩惊骇的注视下,琉璃蓦然收声。
然而,琉璃刚刚的举动还是让文斯逆惊呆了好久,久到琉璃坐到沙发里了,他还拿着拖把呆呆地站在那里。
“爹地,没事了,你先把拖把放好。”小白有些同情地看着文斯逆,心说,爹地放下身段来讨好妈咪,却被妈咪当头棒喝,这种滋味肯定不好受。
小白觉得妈咪现在的脾气越来越坏,坏到不可理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