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深入的吻,实在是让人惊谎和害怕。
这种事情,又不是每一个女孩都那么有经验,雪儿那种傻呼呼的问题,说不定她也会这样怀疑。
只不过,她对这方面的认知还是比雪儿要多,曾经怀过孩子,也查过不少这方面的知识,所以才没有闹雪儿一样的笑话。
她挣扎着,终于,那个不能饮鸩止渴的男人放开了她。
“真是小气!”他不满地抹了把自已的嘴。
“你......”她看着真的无语极了,欺负了她还说小气,有这样不讲理的人吗?
“我什么?”他瞪着她,“有话就直说,别说一半留一半,我可没功夫来猜你的哑谜。”
“你这个混蛋,得了便宜还卖乖。”她终于被激得口不择言。“你知不知道刚刚的是什么行为?六年前,你就是用这样的野蛮动作强了我,当时我不知道有多么的伤心和难过,恨不得找到你一口一口将你咬成碎片,你,赶紧为刚刚的行为给我道歉。”
“我为什么要道歉?”他不解地看着她。“我们从小指腹为婚,你本来就是我的女人,为什么还要跟你道歉?就算当时我们都不知道对方身份,那也不能说我强了你吧?我们都是药物下的受害者,这真的不能怪我啊?”
他甚至在心里说,这事要怪还是怪你的亲妈,恐怕这个世上再也找不到这么好的岳母娘了,为了不让自已的准女婿不染上那种脏病,居然找了一位纯洁的小女生送到了床上。
而恰巧,这个女生就是白琉璃。
琉璃居然也找不到反驳的话了,确实如他所言,当时的他俩都是被下药。
她狠狠地打了他一下站了起来,眼睛看向窗外,有种无语问苍天的失败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