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吃什么?”她以为他要吃那啥,紧张地后退着。
“吃你!”他步步紧逼。
“不要!”她的脑袋缩进双臂里,紧紧地护着某个部位,就是不让他得逞。
最后,他的手在她身上一阵乱挠,“傻女人,我说的是吃欠账的利息,看你这样子,不是以为我真的要吃鲜奶吧?”
“难道不是?”她娇笑着。
“当然不是,我是说吃点利息,你真是会联想。”他的手还要向她的隆起抓去。
“不要!”她娇笑着跑开了。
跑远后回头看他,见他还伸着手一副要抓她的样子。
她捂着胸口腹语,这辈子完了,碰上这么强壮的男人,怕是得随时当逃兵。
这账怕是要越欠越多,利息也是付不完了。
他的五指张开来,向她挥了挥。“我先走了,在家和儿子乖乖的,不许淘气啊!”
她哭笑不得地看着他离去,心说,我又不是小孩子,居然把她和小白当成一样来嘱咐。
文斯逆拿着公文包匆匆下楼,一边走一边看手腕上的表。
这一打闹,半个小时又没了,九点半有个重要会议要开,不觉加快脚步。
正在厅里陪着两位老人的小白听到脚步声,抬起头来,看到只有爹地一个人,他身后并没有妈咪的影子。
小白跑过去,仰着脑袋问他。“爹地,我妈咪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