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了,不是好严重,过两天就会好起来。”
“什么叫不用?”他关心地用手摸了摸她脑后那个包。“都鼓起这么大,还没事,我看你睡觉都没法平躺着睡,你呀,就是不把自已身体当回事,走,去我房间,我房里有药。”
“哎哟,不去了!”她挣脱出他的手。“要不,你去把药拿到我房间给我抹上再按摸几下就得了。”
这大晚上的,她才不会去他房间,那不就是羊入虎口?
他现在一有机会就会亲她,都有些害怕和他单独相处了。
“好吧,我去取药过来。”
他是有些别的想法,可看她今天那么累,那就暂时不对她做坏事,明天再让张妈把她的东西搬到他房间来,这夫妻也得进入实质阶段才行。
他取来药给她擦抹,再轻轻地揉着,“痛吗?”
“还好。”她十分享受地眯起眼睛。
他的手法刚刚好,不重也不轻,简直快揉她心坎去了。
如果一直让他这么揉下去,她会舒服得睡着。
“你呀,以后不要再让着美惠,这丫头就是欺软怕硬,你对她恶一点,她的气焰就会矮下去。”
这是他最近的心得和体会,越是将就美惠,她越是得寸进尺,对她严厉一些,她反而会老实些。
“对哦,怎么后来一直没看到美惠?”
“可能睡觉了吧。”
“那一会让张妈去看看,不要又一个人跑出去喝酒惹事就麻烦了,她今天心情不好,你又动手打了她。”
“你呀,真是爱操心!”他没好气地说。“你这头上的包还是她造成的,她怎么就不担心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