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之前不是一直说我是个心机婊,心机婊怎么会头脑简单?”
早有被她泼冷水的准备,并没有恼怒,脸色也没有多黯淡,只是摇头叹息,再次拉着她疾步走起来,顺带数落起她来。“在我面前反应是蛮快的,在别人面前你就怂得失了主张。”
“谁怂了?”
“你不怂,在下人面前都变成疯女人了。”
“那是她冤枉我,我这个人最受不得冤枉气,没做过的事,非要栽赃到我头上,不气疯才怪!”
两眼不满地瞪着她。“要是我不帮你,那你今天是不是要气死啊?”
她笑咪咪地说。“气死在你的地盘上,你得给我多少赔偿啊?”
“气死你活该,还想要钱,门都没有!”
“小气!”
......
两个人斗着嘴走到楼上,他松开她,自已走在她前面。
走在前面的文斯逆走到她房门前停了下来,再回转身瞪向身后如沐春风的白琉璃,心说,看来,她并没有受到半点影响,心情仍然好得跟什么似的。
那她之前在回来的路上为什么心神不宁?
看他在自已房门前停下来,她防备地放缓了脚步,心神也紧绷起来,怕他要跟着她一起进她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