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若天用颤抖的手指着双眼紧闭的文斯逆问。“这、这是怎么回事?”
月泽枫将手搭上白若天的肩膀。“白董事长不用担心,斯逆他死不了,你女儿嫁过去不会当寡妇,他只是昨天晚上太高兴,一下子喝太多酒而导致的酒精中毒!”
“酒精中毒?”白若天担心地问。“那还怎么下聘?这不是扯淡吗?”
月泽枫从钱夹里抽出一张支票在白若天眼前晃了晃。“白董长看见这个就不会说我们是扯淡了吧?我想,你们白家嫁女也是冲着这张支票去的,白家家门不幸,早就在圈子里传得尽人皆知,现在,也只有这张支票才能救你们白氏。
看看白董事长脸上这些伤就知道,里外受气的滋味不好受吧?你现在故作清高,要是再拖延下去的话,估计白董事长连家门都不敢出去了,讨债的肯定会打上门来。”
白若天的眼睛一直随着月泽枫手里的那张支票转,支票忽上忽下、忽左忽右,他的眼神也忽上忽下、忽左抱右,现在,他眼里什么也看不见了,只看得到见支票。
刚刚还一本正经的脸,立即露出讨好的笑容。“月少说得没错,我们白家确实是遇到了些困难,但还没到外界传言的那样,犬子所欠的钱我们白氏还拿得出来,暂时没帮他还,是想让他为难一下,好让他知道自已做错了什么,我这只是逼他走上正途的一种方式,请月少能够理解一个做父亲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