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歌,你先别着急。”二档头安慰道。
李安歌深吸了几口气,这才觉得心跳的没那么快了。
“督主是在宴会上突然毒发的,把皇上都吓了一跳。”
“那有没有可能,这毒就是皇上下的?”李安歌问道。
“我觉得不太可能。”
二档头摇了摇头,见着四下无人,便上前一步轻声说道:
“督主在狱中的那段日子,陛下本来是要对督主动手的,可他忌惮督主手中的兵权,最终还是放弃了。”
“他那时都没有对督主下手,现在就更不可能了。”
“督主现在在哪里?”李安歌将嘴唇咬的发白。
“督主现在在宫中救治,等情况稳定下来了,就能够回来了。”二档头盯着那泛白的嘴唇,眼中带着些疼惜。
不过李安歌此时忧心于督主的状况,也没注意到二档头的异样。
二档头还有一大堆的事情要处理,在安慰了一番李安歌后,又匆匆的离开了。
等李安歌再次见到督主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的早上了。
许是身子虚弱的缘故,督主觉得气闷,就将那面具给摘了。
他靠在床上看着折子,面色苍白如纸,还带着一丝黑青。
李安歌忙快步上前去,一把抢过那折子:
“到底是怎么回事?”
“如夫人说什么?杂家听不懂。”
督主轻轻的咳了一声,调笑道。
“我昨夜担心的要死,怎么都睡不着,就躺在床上仔细想了想。”
李安歌给了督主一个白眼:
“如今朝中势力大致分为两派,一派是皇帝的,另一派就是你的。昨夜二档头来找我时,和我说了前几日的状况,我借此推断,下毒之人不是皇帝一派的。”
“皇宫戒备森严,江湖草寇更是难以下手,因此我推断,下毒之人就是你自己!”
李安歌气的掐了一把督主的肉,“你做什么好端端的喂自己喝毒药?”
然而督主的思路,在听了李安歌的话后完全跑偏了。
“昨夜二档头来找你了?”
督主的话中夹杂着三分醋意。
好个二档头,他一个不在家,就跑到李安歌的房里去。
看来,以后他得下个禁令,使得二档头再也进不去自家夫人的香闺。
“你别转移话题!”李安歌又拧了他一把。
“嗯……”督主一声轻哼。
李安歌没舍得下狠劲儿掐他,这点劲儿对于被他来说就像是被猫爪子挠。不仅不疼,还带着点点酥麻,直叫他的身子都烫了起来。
“夫人若是想明日下不了床,就再捏几下。”他轻喘着说道。
这话极为有用,李安歌不仅不再碰他,连坐的都离他远了些。
督主深吸几口气,平息了一下冲动,这才恢复了原来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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