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托万被阿斯泰尔紧紧地在墙上,明明他毫无吻技可言,只是像小怪物一般凭着本能来亲近,但他猛烈呼吸间的气息像是有魔力一般,安托万浑身发麻,手指死死抵在墙上,双腿发软,退无可退。
自从接任萨雷斯大公以来,她向来是强势的。在外交场合上她从不示弱,在社交场合里她也绝不允许前来搭讪的人夺走话语的主动权,即使是笑起来的时候也难掩脸上的阴鸷,主动前来搭话的年轻贵公子中几乎没人能在她面前撑过一支舞的时间。
可阿斯泰尔从不畏惧她,他的眼神总是纯净而安宁,没有丝毫的躲闪之意,甚至在这月色之下,他眼神里竟然有极其浓郁的爱意,让强势至极的安托万不能否认也无法闪躲,爱意几乎要将她吞没。
安托万颤抖起来。她向来不喜欢与人近距离接触,更不要说是与简直称得上是完全陌生的男性如此亲密地接吻,只是阿斯泰尔的气息让她越发沉迷其中,她无法解释也难以抗拒,意识到这个事实的瞬间,安托万便恐惧起来。
她躲开阿斯泰尔的亲吻,猛地一下抬起左腿膝盖想要给狂乱的阿斯泰尔一点颜色看看,可阿斯泰尔轻轻一躲,右手自然而然地摸上了她轻薄晨衣下光裸的大腿。安托万觉得自己一定是疯了,在他的滚烫的手掌覆盖上来时,她只觉得小腹一麻,两腿之间竟然溢出了温热粘稠的液体,羞耻至极。
在意识涣散的前一刻,安托万想,她不该如此守身如玉,她本应该多和男性交往,才不至于被这该死的来路不明的异邦人调情戏弄到全然失控。
安托万也被他带得发疯起来,她拽着阿斯泰尔的领结,恶狠狠地把他拽回不远处自己的卧室。卧室门刚一关上,阿斯泰尔便急不可耐地把她两腿分开抱了起来,抵在高大沉重的卧室门上,既不解又发狂地用下半身鼓胀得快爆炸的东西去蹭着安托万的双腿之间。
他完全不明白他在做什么,海巫的诅咒之下,他整个人都陷入了极度的疯狂与混乱,在已经完全无法正常思考的大脑里,只有一个想法格外清晰。他能够轻易地扯开安托万睡裙下轻薄的短裤,却无法解开侍从为自己穿戴整齐的常服,他用湿漉漉的可怜眼神望着安托万,扯着自己的衬衣领口寻求安托万的帮助。
“真是个蠢货,长这么大穿衣服不会脱衣服还不会么?在你的故乡是不穿衣服的么?”
安托万骂骂咧咧地粗暴扯开他的衬衣领口,纽扣崩开弹落在地上她也无心去管了,帮他脱衣服脱得太过专注,甚至没注意到阿斯泰尔十分乖巧地点了点头,回答着她的问题。
他的故乡确实是没有人类这么复杂的衣服体系的,阿斯泰尔昏昏沉沉地想道。
从修身的裤子中解脱出来的东西十分难得地让安托万也会觉得吓一跳,她不知道男性的性器官长什么样,但大约并没有多少人会像阿斯泰尔的这样粉嫩却又惊人的粗长,可爱却又可怕。她好奇地抚摸了上去,缓缓握住,明明那么烫手,却又烫得人心潮澎湃。安托万脑子里也乱成了一团浆糊,她下意识地轻轻抚摸撸动,阿斯泰尔立刻倒抽了一口凉气,呼吸变得更加凝滞混乱了。
他握着安托万的手,带着她紧紧地箍住自己下身古怪的东西来回撸动。他不知道这是什么东西,这是用来做什么的,人鱼是没有这个东西的,他也并不清楚该如何使用……可安托万这样的抚摸,难得地让他在这个月圆之夜感受到了片刻的解脱。
如果他的喉咙还可以发出声音,他大概是会舒服地哼出声来的,可他害怕自己会发出可怕的声音,他紧紧地捂着自己的嘴唇与安托万对视着,眼神温柔得快要掐出水来。
“会好过一些吗?”安托万呼吸也乱糟糟的,轻轻问道。
阿斯泰尔点点头,稍微恢复了些许的神智。可片刻的清醒瞬间又被更加猛烈的情欲所吞没,身体呼唤着还想要更多,想要把这个烫得像烙铁一般的巨物塞进安托万的身体里去,想要侵犯她破坏她的,想要与她合二为一。
在狂热的情欲支配下,阿斯泰尔猛地一下把安托万抱了起来,跌跌撞撞地抱着她往前走了两步,又一下摔倒在铺着柔软地毯像地上,安托万被他摔在地上,吃痛地惊呼起来,刚想要张口怒骂,却被他分开了双腿,用那骇人的巨物紧紧抵在双腿之间,试图侵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