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色的把手转动了一下。
——她明明锁了门。
扶着墙朝门口走去,吕伊皓发现自己的声音有些虚弱,她说到:“里面有人,等一下……”
门开了。
黑袍拂过地毯,戴着银色面具的高瘦男人走了进来,他垂着眼,暗红色的眼睛盯着吕伊皓,声音温润的问道。
“让我等什么?”
吕伊皓停下了动作,她皱着眉头思索了起了这个问题。
“等我……”
还没说完,吕伊皓的眼睛里的光彩黯淡下去。她突然委顿在地,白色的裙子像滴落水中的颜料绽开,在她跌倒在地板之前,被男人伸手揽住了。
他撑着女孩的侧脸,让她靠在了自己怀里,帮她把有些凌乱的碎发抚平了,怀里的人没有道谢、没有阻止,也没有任何反应。
男人把女孩抱到了沙发上,让她背对着自己,把她的裙子解开。接着他苍白的手褪掉了女孩下身穿着得衬底。已经完全赤裸着的女孩,侧躺在短绒缎面沙发上,像是躺在宝盒上的珠宝,纯洁的躯体泛着诱人的光泽。
男人拨动了一下她胸前已经半开的花,什么反应都没有女孩,这次却皱起了秀气的眉毛。
“森林里的生活还是太苦难了么?”
骨节分明的手划过女孩身上的伤痕。即使是种子的能力,也无法让她受过的所有伤痕都完全消失,何况她还总是因为自己的愈合能力而干出一些危险的事。
从怀里掏出一个小瓶,里面是琥珀色一样的液体,在鹅黄色的灯光下,就像是流金一样的泛着光。
他拿掉了塞口,拉开了女孩的腿,将瓶口没入了她粉色的阴道。
即使瓶子被自己的体温已经捂热,还是有了感觉的女孩把手伸了过来想要抽出瓶子,男人抓住她了手,将毫无抵抗的双手压像了她的头顶。
“你需要这些。”
他说话的声音和他高大的外表不符,像是春天的风一样轻,他吻了一下她的鼻尖,然后用手按住瓶子底,让它立了起来,而另外一只手,则开始揉搓起了她的阴蒂。
女孩嘴唇微张,轻轻的呻吟出声。男人的喉结动了一下。
因为之前的重伤,女孩的身体经过修复,变得和比卡恩王族一样会停留在了某个时期,但她其实在长大。尤其加上种子的催化,她现在的身体其实很敏感也理应越来越有需求。
瓶子里的液体在逐渐没入,女孩明显动情了起来,她胸口的花像是获得了最好的滋润一样,经络开始微微泛着光。
“卡洛斯很想你。”
男人吻住了女孩,她的涎水都带着一股让他感觉到挑动人疯狂欲望的香气,他离开了她的嘴唇后补了一句。
“这是替他吻的。”
女孩被水润湿的嘴唇泛着光,他皱起眉头,再次俯下身,吻住了对方。
——这是为了谁在吻?
脑子里的锁链声响动了起来,终于在要失控之前,他停下了。
已经空了的瓶子被男人拿走了,他将女孩的衣服重新穿好,然后将她摆正在沙发上,推门离开了。
关门声惊醒了吕伊皓,她弹了起来,看着镜子里同样跳了起来的自己,有些想不起来自己刚才头晕之后休息了多久。
她匆匆推门走了出去,再也没有被从白色墙里走出来的纯白的影子吓到。
回到了看台上,维尔特看了过来,他指着身边的椅子说到:“坐下吧。”
有些疲惫的吕伊皓一坐下去就感觉到了椅子舒服的不可思议,她整个人都像是要陷下去了一样,眩晕感再次涌上,她感觉到了困意和一丝恶心。
“你身上的味道又变强了。”
恍惚里,吕伊皓看到了维尔特站到了她面前,对方的黑色面具,和他的气质格格不入,确又似乎契合无比,明明和水差不多淡的瞳色,也可以看上去比冰还要冷。
“我、我也不知道为什么……好困,想睡觉……”
吕伊皓把手遮在眼前,给了自己一片绝对的黑暗。
“说好了要让你看看的,不能睡。”
维尔特在拉开了她的手,但对方已经没了意识。他叹了一声,坐回到了自己的椅子上。
面前的舞台,缓缓升高的帷幔倒映在他的眼睛里,少年自言自语到:“竟然能跟到这里。”
帷幕完全被拉开了,一个女人立在了中央,她头戴纯黑色王冠,无论是发色还是瞳色,都像是被抽离了色彩一样,白到近乎透明,她突然抬起手,场上全部暗了下来。
天顶上先是有一颗星亮起,接着无数颗星星慢慢从纯黑色的夜幕中亮起。它们用微弱的光,重新照亮了舞台。那个昏暗中女人身下,此时多出了一个黑影,她坐在黑影上,手里握着形态扭曲的权杖,她一抬手,星星从天空中流淌下来,滑落进了她的手里。
空灵的笑声传来,女人再一抬手,星星们又重新回到了天上。
——这是她的游戏。
桑娜靠在山崎的怀里,安静的看着眼前的戏剧。
山崎圈着她的腰,贴在她的而边上,亲昵的说着。
“这幕剧说的就是你的祖先——暗夜女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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