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陌允脖颈一处似乎上下滑动了一下，又将眼镜重新架上，命令我先去洗手。
“……姐姐，洗好了”我的手开始有些颤抖，只得将手机卡在支架上。
“戴了吗？”
“……戴了”
“几个？”
“两……两个”
“不行，至少三个”
“姐姐，”我的心跳越发地快：“我……我自己……不行。”
“有我呢，乖”
我又起身从抽屉里翻出盒子拿一个戴上。
“好……好了，姐姐”
“好乖。现在拿枕头边第一个放在前面，两边都要照顾到”
“嗯……”
我按照她的指令左右兼顾，她在电话里喃喃低语，提醒我用什么力道，时间多久，又是什么轨迹。
我几乎瞬间就起了反应，攥着毛衣压在嘴唇处轻哼。
“宝宝，把毛衣拿开，姐姐要看到你”
我抱着毛衣摇了摇头，生理性的眼泪顺着眼角滑落。
“乖，宝贝，”她又在那头唤我：“姐姐想看看你，姐姐很想你。”
这谁受得了，我只得又把毛衣拿开。
“好宝宝。现在，把手机拿远一点”
我照她的话做，她又问：“屋里开暖气了吗？”
我咬着嘴唇点了点头。
“把被子掀开，接下来姐姐告诉宝宝该怎么做”
我像是被控制的玩偶一样，叶陌允发出的指令我都一步步执行。先是打开栅栏，在秘密花园里漫步，而后对着上边一处浅浅刺激。由于花园里水流的特殊打开方式，水流就会从特定的地方涌出。当那处湿润后也会更容易向内探索，如果能够发现里边暗藏的机关，就能有源源不断的水流喷射而出，浸润整个花园。
我自然是没有叶陌允灵活的，但即使她不在我身边，也能轻声细语地助我翻越山顶。
“呃——”
这是叶陌允承诺的最后一次，我躺在床上重重喘气，和着叶陌允稍显粗重的呼吸声。
“辛苦了宝贝，擦擦汗”
我拿出旁边提前放好的毛巾，有气无力地擦了擦额头上的汗。
“乖乖，先把被子盖好”
我也按她说的做。
又将手机取下来放到脸边：“……姐姐。”
“在呢宝贝，姐姐在”
“想你……”
“好，姐姐知道了”
“喜欢你……”
“姐姐也喜欢宝贝，最喜欢宝贝”
“姐姐……我好像有点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