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飞贼的突袭干扰了公爵夫人设计好的行程,他们被迫在驿站城市多停留一日,直到确认能够安全抵达王城为止。
无论是艾德里安还是兰恩都认为,对于他们而言,将作为目标的萨沙丢下大概是最稳妥的方法。但尽管他们在就餐时数次出声提醒黎娜,她也始终没有给出明确的回应,这倒是让萨沙从惴惴不安的情绪中安定下来。
昨晚发生的变故让她无比清楚地意识到,也许看上去最为温柔无害的黎娜才是他们的主心骨。那时候艾德里安锋锐狠戾的眼神给她留下了深刻的印象,直到现在,每当她想起两人对峙的场景时,仍然会感到一种难以言喻的恐惧与惊慌。
不过万幸的是,有兰恩和艾德里安在,那帮飞贼也的确没能在她手中讨到半分好处。她现在只能寄希望于黎娜赶快启程,毕竟等到进入皇家魔法学院后,自然会有专门的魔法禁制保护她。
思及此处,萨沙不禁为黎娜的身份感到困惑。从艾德里安的用词推测,他多半是黎娜的仆从。可黎娜不是普通的平民吗?平民又怎么会有随身的仆从呢?
…也许只是雇佣兵罢了,或者是黎娜的裙下之臣。萨沙揣度着,感到既嫉恨又轻蔑,甚至愈发觉得这一推测十分合理。——否则黎娜凭什么能够让这样的人对她唯命是从呢?
黎娜的决定让艾德里安疑惑不解。萨沙就是行走的枪靶,他们作为素昧平生的路人能够帮到这一步,即使就此和她分道扬镳,也已经算是仁至义尽。
更何况这家伙愚蠢又自视甚高……如果只是为了拉拢一位双系魔法师,也轮不到萨沙这样的无名之辈。双系魔法师的确数量稀少,但也不是百年难得一见。皇家魔法学院广纳贤才,总会有适合黎娜去接近的人选。
…也许她另有打算,又或者只是纯粹地为了好玩。
艾德里安对于这位任性的小姐深有了解,那种与生俱来的恶劣在他面前一向是藏不住的。他的小姐惯于装作乖顺可爱的小猫咪去哄骗一无所知的旁观者,但他们不会知道那身华丽又柔软的皮毛下藏匿着怎样锋利的爪牙,以及多么蓬勃的野心。
然而她又的确如此年幼,依旧会本能地依靠他这位年长又溺爱的情人。她会在泄欲过后呓语般呢喃着她高远的志向——爱迩弗黎娜是坚决不愿做一只囿于皇室牢笼的漂亮金丝雀的,她是雄鹰,是猛虎,是不懂得安分为何物的少年。与此同时她又是天生坏种,是一位孜孜不倦的麻烦制造者,她捉弄所有人,并且以此为趣——这大概也与她悲哀又多舛的家庭生活难脱干系。
不管真相是哪一个,他首先必须在抵达王城前取得黎娜的原谅。即使事实上他并没有做错什么,他也必须为这个小混蛋的任性妄为买单。他不能让罗尔斯顿夫人心思缜密的安排付之一炬,更不能让黎娜在入学后与皇室人员的对接工作上出现任何差错,有些不宜公开谈论的事情他必须尽早和黎娜转达清楚。
见面之后无论她想怎么对他都好,骂他、打他…只要黎娜能消气。
怀着这样的想法,艾德里安在早餐结束后便找到黎娜的房间,犹豫着敲响了房门。下一刻那扇门应声而开,然而屋子里却空无一人。
房间的主人似乎走得很匆忙,本该拿去交给女佣换洗的衣物被胡乱团成一堆丢在床上。艾德里安皱着眉走到床边想要仔细察看,但那一瞬间熟悉的气味钻进他的鼻腔,让他在陷入思忖前首先恢复了被精心调教过的嗅觉。
旅馆的房间是冰冷且毫无生气的,只有那张床完全被浓郁的天堂鸟的香气占据了,就像是黎娜特别圈画好的私人领地。
艾德里安忽然想起,事实上他们已经很长时间没有过亲密接触了,而他的身体比他本人更加思念这位太久没有造访的恩客,也比他本人更加坦诚热情。毕竟黎娜的性欲比起普通人要旺盛太多,而他对此也一贯是无限纵容的态度。在喂饱他这件事上,黎娜显得太过慷慨,以至于让艾德里安已经习惯了后穴里含着什么东西的感觉,确切地说,是被黎娜严丝合缝地填满时的快乐。
现在那个不知廉耻的肉洞再次触景生情地濡湿起来,像是得了性瘾似的不断抽搐着。艾德里安的手指颤抖地陷进那堆贴身的衣服中——柔软的布料上似乎还残留着一些体温。
就在那一瞬间,他因为酸软的双腿跌倒了,极其狼狈地跪坐在床边。几乎是下意识地,他将整张脸颊渴望地埋进去,仔细嗅闻着属于黎娜的气味,这些天被刻意忽视的性欲也迅速膨胀起来。
…没关系的,小姐不在这里,只是偷偷地、偷偷地玩一下自己,应该没什么关系吧?
艾德里安自欺欺人地想着,将汗湿的双手覆上已经半硬的下体,手法青涩地揉捏起来。他已经很久没有像这样自渎过了,大多数时候他只需要躺在那里,偶尔甚至连衣服也不必脱光。罗尔斯顿小姐爱怜他、渴望他,并且因为强行发生了这种关系而对他怀着一种难以言明的愧疚,因此总是尽职尽责地安抚好他的每一寸身体。
积压的委屈令他感到一种酸涩的情绪塞满了胸膛,像是一团浸湿了的沉重的棉花。
', ' ')('小姐怎么可以不管他……小姐怎么可以那么任性呢?
“呜…小姐、呃嗯…”
艾德里安难以自抑地低喘着,急切地解开下装去抚慰饥渴的分身。颜色干净的阴茎欢畅地淌着水,让那双布料上乘的手套沾满了淫秽的污渍。布料与茎身摩擦时的快感让他克制地抿紧了薄唇,但仍然有一些低哑淫媚的呻吟掺着急促的喘息一并吐露出来。
很快他又不再满足于这种隔靴搔痒的爱抚,一只手顺着腿缝摸进湿漉漉的后穴,急不可耐地戳弄着那个已经敞开的肉洞,学着黎娜的样子笨拙地抽插抠弄。
黎娜推门而入时看到的就是这样一副景象。她严谨冷漠的管家先生像个最低贱的娼妇,跪坐在地板上不知廉耻地玩弄自己的身体,高挺的鼻梁还拱着那堆她没来得及收拾的衣物。半只雪白的屁股已经从扯开的下装中裸露出来了,三根削长的手指在挺翘绵软的两片肉丘间进进出出,黏湿的淫液沾满了他的臀尖和衣料。
“艾蒂,你在做什么?”
她安静地观察了一小会儿,过了许久才戏谑地出声询问,随后满意地看着自顾自沉浸在情欲中的管家先生猛地打了个激灵。艾德里安那根迟迟不肯释放的性器也像被按下开关似的喷溅出一股浓白的精液,甚至于弄脏了他棱角分明的下颌。
这时候的艾德里安显出一种格外的迷茫与脆弱,他不再是那位游刃有余的公爵府管家,而是爱迩弗黎娜精心圈养出的性奴隶。比起解释清楚他的来意,艾德里安选择了另外一条他在清醒时绝不会选择的道路:
他居然将浑圆的臀向外撅起,颀长漂亮的手指扒开两瓣丰润的软肉,露出一口色泽艳丽的熟妇屄。本该皱缩成一团的穴口由于频繁使用而咧成一道狭长的肉缝,欲求不满似的断断续续地翕张着。
“小姐、呜……痒、里面痒,小姐肏肏我…”
对于艾德里安放低身段的求欢,黎娜显得不屑一顾。她轻哼一声,那双勾起尾梢的眼睛平白无故地多了一些刻薄的意味。
“艾蒂,我倒是很想,但是我还没原谅你。我现在可一点儿也不想碰你。”
那句颇为无情的话让艾德里安愣住了,他后知后觉地感到羞耻与不安,紧咬着下唇将呼之欲出的呻吟又吞咽回去。他看起来有些手足无措,深色的眼睛里甚至已经露出一点水光。黎娜乐于看到他的难堪,很快又若有所思地下达了新的命令。
“把衣服脱光吧,艾蒂。你见过哪个婊子是穿得整整齐齐来接客的呢?”
黎娜拉开一张木椅坐下去,悠哉地翘着脚尖,那种兴味十足的神态令她看起来像是出身市井的地痞流氓。如果让罗尔斯顿夫人看见她这样毫无淑女气质的形象,多半要当场气昏过去。
顶着黎娜炽热并且专注的目光,艾德里安颤抖着手指将全身的衣物一件件剥下。不常裸露在外的肌肤呈现出一种病态的苍白,而紧实有力的肌肉又恰好地中和了偏于阴柔的气质,柔软的黑发服帖地垂在颈侧,像一段质地光滑的丝绸。黎娜联想到了脆弱的艺术品——她会怀有怜爱之心地欣赏,但偶尔也会想要付诸肮脏的暴行。
艾德里安从沉默的氛围中品尝出了一种局促和不安。黎娜从未这样肆无忌惮地打量他的身体,更多时候他只需要褪去下装,甚至于只是将需要承受交合的部位裸露出来就足够了。
那种炽热又直白的目光让他既羞赧又不安,几乎下意识地想要伸手去遮掩裸露在外的下体。黎娜凝视着他颤动的眼睫与抿紧的嘴唇,忽然愉悦地笑起来。
“艾蒂,我不为难你,我最喜欢你了。只要你能用屁股把那根床柱吃下去,我就原谅你。”
艾德里安顺着她促狭的目光看向木床一角凸出的床柱,那是现在的家具中比较流行的款式,顶端雕成略扁的球体,比孩童的拳头还要大上一圈。
能吞得下吗?
这样的疑问冒出心头以后,艾德里安仿佛已经能想象到他含着那根床柱起伏的情状了。那张漂亮的脸颊因为恐惧与兴奋泛起病态的潮红,但他仍然驯服地朝着那根形状狰狞的东西张开双腿向下蹲身。
从黎娜的角度,她能够清楚地看到艾德里安是如何扒开松软红艳的穴肉、并将水渍晶亮的肛门对准了床柱头部的。那口寡廉耻的婊子屄,随便什么东西都能吃得啧啧作响。黎娜不禁恶毒地想着,等到他们在王城分开,艾德里安又该如何安抚他这副放浪淫贱的身体呢?说不准只要有一根生殖器,随便什么东西都能将他肏得心花怒放吧。
那根尺寸可观却从未派上过任何实际用处的性器随着艾德里安的动作小幅度地晃动着,以至于让他看不清楚下身的状况究竟如何。黎娜略微挑高的眉梢让他慌乱至极,半蹲的姿势又极其费力。就在艾德里安费力地俯首观察时,光裸的脚趾没能踩稳地板,他居然直接跌坐下去。
“呜啊……!”
那根颇为狰狞的床柱径直捅进艾德里安的直肠,所幸床褥接住了顺着惯性下坠的臀部,不至于让他被贯穿。
尽管如此,这样的体验对于他而言也已经足够刺
', ' ')('激。旅馆家具的做工并不怎么精细,木质的床柱不仅雕刻着粗粝的花纹,表面还竖起一些尚未打磨干净的软刺。
这些细小的刺令他柔嫩的肠肉既痛又痒,在吞下床柱的那一瞬间,艾德里安便再次高潮了。他蜷缩着脚趾不知所措地坐在那儿,像被肏傻了似的微张着嘴唇,片刻后才缓过神似的看向黎娜。
不过很显然,黎娜没有要他停下的意思,尽管她鼓胀的下体已经隆起可怕的弧度。于是艾德里安只好继续上下起伏身体,笨拙地用后穴吞吃着床柱。
“呜、呃啊……小姐……”
那种下意识的求救似的呼唤令艾德里安看起来无比狼狈,毕竟黎娜才是把他变成这副模样的罪魁祸首。但沉浸在情欲中的人又有什么理智可言呢?这些也不过只是艾德里安出于本能的动作罢了。
但逐渐的,艾德里安感到身体深处传来难捱的空虚与瘙痒——床柱不够长,无论他再怎么努力向下吞也无法抚慰甬道深处的媚肉,更何况他的前列腺本就生得很深,如果让他自慰,轻易是不能触到的。
能满足艾德里安的人就在面前,却不愿意接近他。这种戏弄逐渐变为一种折磨,令他浑身的肌肤都像是热水浇淋过一般泛起靡态的粉红。黎娜就这样冷漠地审视着他眼底的渴望与祈求,过了很久,她终于像是发现了什么有趣的事情似的轻笑出声:
“哎,我怎么忘了,普通的玩具根本满足不了艾蒂呀。”
她从木椅中站起身,那种玩味又情欲蓬勃的神态让艾德里安已经酸软无比的穴肉再度绞紧,甚至近乎谄媚地分泌出一腔甜美的汁水。
“来吧,艾蒂,去床上趴好。”
于是艾德里安顺从地吐出那根湿淋淋的床柱,撅着屁股近乎急切地爬上逼仄的单人床,那副情态像极了等待交合的母兽。黎娜解开腰带的声响像是清脆的咒语,催使他打开完毕的身体因兴奋而频频颤栗。
当黎娜将性器怒张的伞状头部抵在湿滑柔软的肉穴入口上时,她看见那对丰润肥美的臀肉在她眼前激动地颤出了肉波。身为公爵府的管家意味着她的艾德里安很难久坐,这让他的屁股显得健康而挺翘,呈现出漂亮的水滴形。在挺进艾德里安的后穴时,黎娜非常刻意地用手掌裹住他的臀尖揉捏起来,那团白嫩的软肉被她玩得松软滚烫,像一块刚出炉的白面包。
听着艾德里安因满足而悠长的叹息,黎娜暗暗地想着,她可没打算让管家先生这么舒服的。
于是她抽出腰间的皮带,那是上好的最柔韧的鳄鱼皮。她将其对折为长度适中的一段,接着将新造的罚具抽打在艾德里安的臀尖上。
这不像从前那种亲昵的调情,而是带了一些惩罚和发泄的意思。很显然,黎娜并不像她看起来的那样瘦弱无力,扬起的手臂在施力的过程中显现出了流畅而富有力量感的线条。所以很快的,那些落在艾德里安身上的鞭痕变得红肿起来了,那让他又热又痛,情不自禁地绞紧了柔软的肉壁。
“呼呜!不要、好痛…小姐……”
他本来就吞了好久的床柱,腰腿酸软无力,根本经不起这样的虐打。可是黎娜怎么会轻易饶了他,她只知道那口肉屄里涨潮似的含着一汪淫水,不断被她插出响亮的水声。每当皮带落在他的身体上,柔软温暖的甬道又会像痉挛似的将她缠紧,既讨好又缠绵,令她感到欲罢不能。
“艾蒂,你喜欢这种惩罚方式吗?…你的屁股现在死死咬着我不松口呢。”
很快艾德里安的臀部便布满了交错的红痕,皮带不断在他身上留下“噼啪”的声响。一对臀球肉眼可见的肿了一大圈,本就挺翘肥厚的臀肉此时像是烂熟的水蜜桃,仿佛随便一掐就会流出汁水。不仅如此,野兽交媾般的姿势令黎娜那根样貌狰狞的性器进到从未有过的深度,每次插入都狠力撞在结肠尾端娇嫩的肉环上,这令他感到既快乐又痛苦。
汹涌的快感让他想要爬开,然而驯服的本能使他无法抗拒黎娜的索取,只能撅起屁股一如既往地摆出求欢的姿态。
好胀…好痛…小姐、黎娜,太超过了……
他的喉咙里传出破碎的呻吟与呜咽,仿佛连遣词造句的能力都失去了。黎娜担忧他或许经受不住这样的折磨,一时心软地丢开皮带,俯身搂住艾德里安汗涔涔的脊背,柔软的嘴唇轻轻亲吻他的后颈。
出于安抚的目的,黎娜的手逐渐向上摸,汗水将艾德里安纤薄的胸肌浸得湿滑,让她爱不释手地裹住两片胸脯猥亵地揉玩。再往上是滚动着的喉结,正伴随艾德里安断续的低吟轻轻发颤。再往上……她摸到了艾德里安脸颊上的水痕。
于是她将艾德里安的身体翻过来,将凌乱的黑发捋到他耳后,露出一张潮红又狼狈的脸。她的艾蒂此时瞳孔涣散,大颗的泪珠濡湿了眼睫,混杂着口涎在整张脸上留下淫靡的水光。那双合不拢的嘴唇微微翕张着,半截艳红的舌尖还吐在外面。
“小姐,呜…不要了…”
艾德里安后知后觉地向她求饶,削长的手指捏住黎娜衬衫的衣角,嗓音里还带着一些虚弱的沙哑的哭腔。
', ' ')('但很显然,这并没有让黎娜大发慈悲地放过他。
她还从未见过艾德里安这副娇态,不久前那种怜爱的心情转而变为愈发浓烈的欲望。
黎娜揪住艾德里安攀附上来的手指啃咬舔吻起来,作为回应再度向他身体里深顶。她垂眼去看艾德里安的下体,那儿不知道悄悄泄了多少次,腿心与小腹都粘着污浊的精斑,甚至身下的床单也被沾湿一小块,现在大概实在是无物可射了,正疲软地吐着一些淅淅沥沥的腺液。
这副淫乱而可怜的模样让黎娜的双眼变得更为幽深,她用纤细的手指探进艾德里安湿软温暖的口腔中捏住舌尖细细把玩,原本正要放缓力道的肏弄变得更加凶猛,翻过来覆过去地折磨那管早已瘫软的肉穴。
难捱情热的人不止有艾德里安,黎娜在他的默许下一贯纵欲,那根被娇惯的肉棍根本受不了没有肉洞安抚的滋味。现在那种包容终于再次付出了代价,她在年长的情人身上放肆宣泄宽裕的精力,浓稠的精液将他的腹部灌得略有些鼓起,像是受孕的雌兽。
逐渐地,艾德里安感到一种脱力的晕眩感。在他彻底昏死过去之前,他听见罗尔斯顿小姐轻喘着赦免他:“亲亲艾蒂,我原谅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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