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黎娜从浴缸中站起,瓷白的肌肤映射出琥珀色的光泽。她随手取下一条洁白的浴巾围住下体,直接光着上身走了出去。
她知道艾德里安就在门外,不过这没什么,这件事艾德里安也知道——毕竟她也需要随身服侍的人。而艾德里安看见她毫无淑女礼仪的举动时,也没有说些什么,只是将目光略微挪开半寸,显得礼貌而不腼腆。
当然,罗尔斯顿小姐的身材也无疑是完美的。她看似消瘦的身体其实肌肉匀称,一对鸽乳弧线优美,颇有几分远古女神像的艺术感。她被水浸湿的银发散在背上,剔透的水珠顺着蔷薇色的肌肤游走,这让她仿佛一束沾着晨露的娇花。
“需要我为您擦干吗?”
艾德里安早已将干燥的毛巾挂在臂弯里,站定在黎娜的身旁。
“……”
这位小祖宗什么也没说,她对上艾德里安柔和的双眼,撇着一双唇只是沉默。
在这位大度的管家先生的面前,她总是可以展示无限的坏脾气。不仅因为他是她的仆人,是她的长辈,是她的朋友……
更因为他是她的床伴,她的情人。
这没什么,毕竟她也是个需要疏解欲望的正常人。比起其他年纪轻轻就养了一群娈宠的少爷小姐,她的节制与专一已经称得上难能可贵的美德了。
虽然这是个悲伤的秘密——毕竟她在父母眼中不配拥有性欲。
这样想着,黎娜用柔软的手指轻触艾德里安的腰侧,笑着命令道。
“亲爱的,趴到桌子上去。”
于是艾德里安立即知道了这个小淫贼心里在想些什么。
他迅速地将黎娜那张檀木书桌收拾干净,把一切易碎品都安放妥当。黎娜看着他做完了这些事,却在他即将脱下衣服的时候叫停。
“不用脱了,太麻烦了。”
没有办法,艾德里安只好穿着一身正装趴伏在桌面,这让他难得有了几分羞耻与别扭。察觉到逐渐贴近后腰的热度,他因略感不适而摆了摆腰肢,却被黎娜在圆臀上响亮地甩了一巴掌。
“骚什么骚?不准扭。”
掌心落在绵软的臀肉上留下一记脆响,艾德里安的腰顿时软了,耳尖与后颈迅速爬上一层薄红。他隔了许久才有力气开口,嗓音却沙哑得可怕:“……是。”
他从黎娜的粗暴中察觉到了她的不快,于是比往常要显得更加逆来顺受。他猜不出这个小变态又想用什么下作的手段来玩弄他,只能寄希望于黎娜不要玩得太过火。如果再让他整整一天下不了床,他可不知道怎么和夫人解释。
黎娜漫不经心地揉捏着艾德里安的身体,像是摆弄再熟悉不过的玩具,每一个细微的动作都能让他战栗。这不是他们之间的第一次欢爱,黎娜的性欲其实旺盛到令人担忧的地步。
对此她总是辩解:考虑到艾德里安繁重的工作,她已经在很多时候努力地忍耐住了!为什么还要为难这个可怜兮兮的小怪物呢?
没办法,每次对上那双水光湛湛的蓝眼睛,艾德里安只能无原则地妥协。
至于现在,看看他现在是什么样子吧。他的身体对于黎娜的爱抚早已食髓知味,比贫民窟里的婊子还要淫荡下贱。即使只是隔着一层布料随心所欲地触碰,也能让他臀间那个淫洞湿润得溃不成军。
“天呐,艾德里安,”他听见那个小混蛋装模做样地感叹,随后柔软的手指摸进他的臀缝,“你这里已经湿透了,你知道吗?里面流出来的水把裤子都搞湿了,真不愧是管家大人。”
“小姐,请不要……唔……”
他还没说完一句请求的话,便感到腿间一凉。他察觉到黎娜用什么东西把裤子割破了,夹在臀肉里的穴口就这么暴露在空气中。那个肉洞被黎娜保养得宜,这时候不断吐出情动的黏液,谄媚地摆出欢迎的姿态。
黎娜手中此时还握着一把裁剪布料用的短剪刀——那是她在桌面的杂物里找到的。圆钝的剪刀头沿着臀沟顶进濡湿红艳的褶皱,艾德里安那句还算矜持的请求被戳成一句湿漉漉的呜咽。
“唔、嗯……小姐,好冰……”
艾德里安小幅度地扭了扭臀,想要躲开那把金属制的利器,却又不敢违背小姐的意愿。他的嗓音像是浸透了水液一般,喑哑而潮湿,隐约带着些放不开的浪荡。一句分明是抱怨的话,在他口中像是不上不下的撒娇,偏偏还是低沉磁性的男声……这让黎娜体会到一种扭曲的、征服的快感。
“给你降降温呀,我的骚管家。”黎娜原本还想继续折磨艾德里安,可是她也不想管家大人受伤,毕竟这种麻烦事掩饰起来也有些费心费力。“这个洞太热了,操进去会难受的。”
艾德里安听着他的小姐油腔滑调地辩解,知道她不过是想听一些不知廉耻的话来寻开心。他先是叹了口气,随后将臀撅得更高,贴着她肿胀的胯部色情而缓慢地磨蹭。他回过头去与她对视,那张一向平静克制的脸染上鲜艳的欲色,讨好的话语说得比妓女还要轻车熟路:
“啊……不、不会难受
', ' ')('的,里面又湿又舒服,小姐…快操进来……”
黎娜让他如愿以偿。她撩开系在腰间的浴巾——在那之前她像是宗教画里半裸的女神,圣洁而庄严,让人难以生发任何非分之想。然而当她露出炽热勃发的性器,那副宗教画仿佛骤然被置于声色犬马的淫乐场所,处处透出诡谲的色情意味。
她向前挺腰,滚烫硬挺的肉刃深埋进两丘之间,抽插中带起一阵阵响亮而淫靡的水声。这样的场景纵使经历了无数遍,艾德里安仍然会感到羞耻难耐。而黎娜对此也十分清楚,事实是她一直都热衷于调戏在理智与肉欲间挣扎的艾德里安。
她喜欢观察他的窘迫,以一种她总是没有机会表现出来的,宠爱的姿态。
“转过来,艾蒂,我想看看你——”
黎娜扶着他的肩膀要他翻身,而艾德里安也红着耳尖这么做了。艾蒂,这是只有黎娜知道的昵称,除了她没有人会这样称呼端庄刻板的管家先生。对于一个眨巴着小鹿眼不停嘟囔“艾蒂,我想要这个”“艾蒂,快点过来”“艾蒂,求求你”的小朋友,他的耐心与宽容总是那么没有限度。
于是黎娜终于可以亲吻他了。她先是与溺在情潮中的艾德里安额头抵着额头,随后摸摸索索腻腻歪歪地亲了上去,将一双浅色的薄唇吮得水润又红肿。一些压抑着的喘息与呻吟时而从他的喉间钻出来,又被黎娜的舌头顶回去,最终化为黏腻的呜咽。
那双修长的腿紧紧缠住黎娜的腰,活像条发情的蛇。股间的肉穴还是一如既往的热情,简直要将耸动的肉棍绞死在里面。
“……呜……嗯……小姐、黎娜……”
他轻轻地呼唤着黎娜,间或夹杂着沙哑的叹息。而这种无意识的依赖,最终换来施暴者愈发猛烈的侵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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