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铭问:“你去哪儿?”
“卫生间。”
关铭不好意思笑着:“哦哦,去吧去吧。
她离开后,宁时修还不等关铭开口,也起身:“不好意思,我去抽根烟。
关铭本来想跟着去,却被宁时修按在座位上:“咱们仨都走了,人家服务员该误会了。你就在这儿坐会儿,我马上回来。”
关铭只好目送宁时修离开:“您说得也是,您慢慢抽,不急。”
宁时修出现时,许冬言正对着镜子重新理了理头发。听到打火机的声音,她从镜子里瞥了身后一眼。
宁时修懒懒地问:“这么讲究,给谁看啊?”
“反正不是给你看。”
宁时修笑了,也是,她什么样他没见过?
他缓缓吸了口烟说:“关铭这人不错,虽然钻营了点。不过这也是优点,有前途。”
许冬言停下动作:“有前途是真的,但我倒没觉得他钻营,反而觉得他憨直。”
宁时修笑了:“你明白‘憨直’这词是什么意思吗?”
“比起有些心思复杂的人来说,他心里想什么就会表现出来,这么一目了然的人、难道不能用‘憨直’来形容吗”
“呵,不错啊,几天不见,功力见长。不过,你说谁心思复杂呢?”
“有些人不就是那样吗了说是拒绝了人家,见面又聊得热乎,说不熟悉,谁信啊!”
宁时修做恍然大悟状:“你在说我和闻静啊?”
“说谁谁知道!”
宁时修突然笑了,点头说:“嗯,我知道了。”
说着他掐了烟,离开了卫生间。
许冬言微微一愣,他知道什么了?
许冬言从卫生间回去没多久,宁时修就提议早点结束饭局。正巧工作的事情也聊得差不多了,关铭就叫来了服务员买单。
从饭店里出来,依旧还是宁时修顺路送许冬言。虽然这一次,关铭挺想自己送许冬言的,奈何想不出什么好的理由,只好不情不愿地把许冬言送上了宁时修的车。车子开走前,他却一再嘱咐许冬言:“到家来个信儿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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