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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交车停靠在站台上，下一站就是市中心医院了，农民工李明透过玻璃窗往外面看去，外面的道路上车流川流不息，在红绿灯的调度下有序地流动或静止着。
从下体传来一阵瘙痒，李明废了好大力气才忍住不把手伸到下面挠挠。他这次出门出来得着急，连裤子都是临时找来的，只是相比自己平常穿的，这件裤子显然太小了些，紧绷绷地勒着蛋蛋，让他有种透不过气来的感觉。
他要去的是市中心医院，去那里做了体检后就能继续在工地上打工，这是老板统一要求的。正好他也有受伤的工友在市中心医院里住着，他正好过去，还能探望探望。
他脚边放着一个蛇皮袋子，里面装的全是自家种的蔬菜水果，他想着正好给工友送点新种出来的，毕竟他们农村人，对土地和植物有天然的亲近感。
穿着西装打着领带的男人跟在众人的后面上车了，他的皮鞋被擦得很干净，从上面简直要显出人的倒影来，一看就是被主人保养得很好。李明羡慕地看了几眼，不由得为自己这身乡气而别扭的装饰感到尴尬。在这个光鲜亮丽的城市里，只有自己有些格格不入。
然而那个年轻男人看见他，似乎眼前一亮的样子，随即快步走到他身边坐了下来。不知是不是自己的错觉，李明觉得这个男人似乎总是在有意无意地盯着他看，还总把视线落在他的下身上。
虽然他知道城里人观念开放，更有“搞基”这种让自己闻所未闻的事情存在。但他并不觉得这样的城里人会对自己感兴趣。他觉得一定是自己的这条裤子不好看，所以这人才会这么注意。
他不安地挪动了下身子，试图掩饰自己腿间隆起的部分。他不敢有大动作，害怕自己的裤子随时会撕裂开，毕竟这条裤子买的时候只花了十几块钱，质量恐怕是难以恭维的，但是既然来医院又不能穿他们干活用的裤子，所以也就只好这样了。
在那人堪称热切的眼神中，他如坐针毡，只希望赶紧到下一站自己能下来，摆脱这个怪人的奇怪眼神。
当然，要是他吵嚷起来，说这个怪人一直在偷窥他恐怕公交车里没几个人会相信他。人家一个穿着高级西装的年轻男人为什么会对他一个中年农民工感兴趣？只是想想这件事就足够让人觉得荒谬可笑。
这时，那个怪人忽然凑了过来，身上有种他说不出的香气，
“喂，我能摸摸你的阴茎吗？”
李明脑子立刻当机，一时间没反应过来【阴茎】是什么意思，毕竟他们说起这些的时候经常说鸡巴或者鸡仔，【阴茎】这种太过学术化的名词他还从来没用过。
谁知他的犹豫直接被怪人当成默认，于是那人毫不客气地伸手，不知道怎么一扭，自己的裤链就被这人拉了下来，被勒得青紫的蛋蛋和肉棒都被那人掏了出来。
“嗯嗯……那个……”李明生性木讷寡言，从来不是能说会道的主儿。此刻忽然被这个打扮得很好的怪人摸鸡巴，他瞬间慌乱起来，想要解释自己不是那个意思，可是一张口却什么都说不出来，急得眼泪都快出来了，
“这个……那个…我……”
“别紧张，放轻松，我不会做什么的。”怪人的声音柔和，让人一听就不由自主地放松下来。他的肉蛋和肉棒就这样被那人端在手上端详着，那人侧脸认真，不时还发出感慨，
“你该换条裤子的，你看，血液流通不畅让你的睾丸都变得青紫。要总是这样会影响你的性功能的。”
再怎么说李明也是个结过婚的人，那种事情他们小两口蒙上被子一声不吭地做他还行，可是这是光天化日之下，他们甚至还在正在行进的公交车上，除了前面的座椅还能遮挡一部分视线，他身边再也没有能遮羞的东西。一时间他觉得周围的所有人都看见他露着肉棒坐着，蛋蛋还被这个陌生男人玩弄着。
李明平时干起活的时候两三袋水泥都能轻松地扛着走，可是在这中温和的攻击下他毫无招架之力，双手和双腿都变得软绵绵的，什么力气都使不上。要不是他还撑着，现在已经倒在这个男人的肩膀上了。
他的呼吸猛然急促起来，肉棒不知不觉地硬了起来。他心下有些羞愧，觉得这一定是巫术，不然他怎么可能这样一声不吭地任由这人摆布？要是个女人也就算了，可这人偏偏是个男人！
“没错，你的身体很健康啊，试着这样射出来吧，这样憋着很难受吧。”那人的声音在他听来如同淫魔的低语。
可恶！李明咬着牙，可身体却诚实地在十几秒后在那人手上发泄了出来，而那人只不过摆弄了几下而已。
“喔！”怪人脸上露出几分惊喜的神情，从口袋里拿出纸巾将精液全部擦干净，还很好心地帮他把肉棒上的白浊擦去，
“你的家伙在我见过的阴茎里可以排上前二十了，挺不错的，你那方面生活应该挺和谐吧？真是可惜。”怪人啧啧了几声。
李明小脸通红，他确信自己跟这个人素昧平生，那么这人又是怎么知道自己裤裆里那点事的？
“可惜？”
', ' ')('“哦，忘了自我介绍了，”怪人拉开西服，从里面的口袋里拿出医师资格证在他眼前晃了晃，
“我是市中心医院泌尿科的医生，我叫方霖，你应该也是去医院的吧？毕竟医院后面就是终点站了。”
李明心里还是挺怀疑的，大医院的医生在他的想象里都是穿着白大褂坐在桌子后面，不苟言笑表情认真，而且大部分都是上了年纪的。可是面前的这个怪人看着年轻得很，全身翩翩的气质让他想到酒店的接待员，因为他见到过的最有气质的人就是酒店的接待员。但面前这人好像又不太一样，他的表情淡定自如，全身有种从容不迫的强大气场，就算做坏事也毫不心虚一样。
“你……你不怕我报警，把你抓起来？”
面前的男人却露出了个灿烂的笑容，递上了一张名片，
“这是我的律师的电话，你报警的时候可以找他。”男人的笑容更加灿烂起来，
“反正这也不是第一次了。不过，我有更好的提议。”
怪人从口袋里掏出500块，
“要么，你报警，警察最多罚款警告，罚款金额绝对不会超过这个数额。要么，咱们私了，这500块都是你的。”
李明确实犹豫了，一方面被摸鸡巴似乎不是什么大事，而且说出去其实他觉得自己还要更丢人一些。另一方面他也没这个时间和精力和对方耗，对面一看就是有备而来，蓄意作案的。
他不由分手把那500块抢过来，塞到自己的裤子里，好像生怕对方改变主意一样。反正就当给自己的营养费了，况且对方一看就是不差钱的人。
然而他到最后还是忍不住要损这人一句，
“你不是变态吧？男人的鸡巴有什么好的？”
怪人再次露出农民看见丰收的稻穗一样的喜悦表情，
“我只是个喜欢牛子的普通男科医生，当然，我也是挑人的，工作之外，我更喜欢长得健壮漂亮的鸡巴，比如，”怪人用手指小心翼翼地摸了摸那鸡巴，好像那是什么绝世珍宝一样，
“比如你这样的。”
李明先是一愣，然后难得地害羞了起来。除了那个每天抱怨腰膝酸痛的老婆，他还是第一次接受同性这样真心实意的赞美，而且对方可是专业的。在这样的飘飘然下，他都没注意到公交车缓缓停下了。
方霖下了车，一回头看见那人还坐在座位上傻笑，不由得出声提醒，
“喂，你不下车吗？”
“哎？”李明回过神来，然而此时公交车的门已经在缓缓关闭。
“等等我！”李明赶紧提裤子拎起包，然而还是晚了一步，眼睁睁地看着公交车起步，站台上的人影离自己越来越远。
“我在开心个什么劲啊！那个人是什么鬼啊！果然还是农村好，城里人都这么奇怪吗？”李明坐在座位上捂着脑袋，唉声叹气自言自语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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