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夜过得缠绵,到后半夜时年年的腰肢都软了,要是不耳朵还能听见噗嗤噗嗤的抽插声,她一度以为自己已经死过去。
天亮,祁则没带她先去沐浴,倒是先喂了小半壶茶。
他伸手轻点她潋滟嫩粉的唇瓣,轻笑道:“先喝点水,昨夜喊得嗓子都哑了。”
“唔……”
年年委屈地哼声,睁着一双睡意朦胧的眼睛,颇为不愿地说:“分明是师父、师父一直弄……年年都说了不要了,肚子都痛了……”
“谁让你这样小,一会儿就不行了。”
祁则伸手到她的小腹,轻轻一按,昨夜积攒的体液和精液混在一起。
仍然微红发肿的穴口被这样刺激,年年浑身一哆嗦,又发出一声难耐的喘息。她险些拿不住茶盏,忽然听见祁则道:“若不是昨夜为师掐了隔音的法诀,这楼板都要被你喊穿了。”
“呜呜!”
年年一口茶噎在嗓子里面,上气不接下气,干脆咳得眼前一黑,装作死狐狸似的躺在床上缩成一团,一动也不动。
祁则怎么戳,她都不动了。
任他怎么揉尾巴捏耳朵,都半死不活的样子。
“羞什么?双修之法已成效颇多,没发现么?”
祁则发觉她的毛发越发油光水亮,软乎乎的,悦手急了。虽然快出冬了,但她也成了毛茸茸的一团,到时吹风一吹,定是惹人欢喜。
只可惜,还是没有第二条狐狸尾巴。
年年这才抬起眼皮,看祁则这副略显欣慰的表情,用尾巴尖勾了勾他的手指。
她仍然很小声:“都是师父教的好。”
“你乖就好了。”
祁则将她抱起来,两人一起进盆,水位漫上一些,淹到了年年的下巴。
狐狸不会水,年年又害怕,赶紧往祁则膝盖上躲。
“没事,为师在这。”
祁则将她抱起来一些,亲了亲她湿漉漉的发梢:“别怕,又不是汤锅热油。”
“呜呜呜呜……”
年年吓得浑身绷直,恨不得扒在祁则身上。
“年年?”祁则在身后唤她。
年年没有回应,她瑟瑟地低着头,身影在水中仿佛随时会消散的月影般伶仃可怜。
“年年……”
“师父。”
年年回过头,趴在他的肩头,很小声很小声地哭。
祁则也不问她,就这样轻轻拍着她的脊背。末了,他又取了备在旁边的清水,给她洗了把脸。
“仙盟大比虽是明日,今日也该去仙盟露个面。”
祁则替她擦了两遍脸,细细擦拭她哭红发痛的眼睛,道:“灵山弟子应当已经到了。”
年年此时还是灵山狱中的弟子,她出现在仙盟大比,跟在祁则身边,恐要让灵山弟子对祁则心生不满。
她上山前特意乔装易容,扮成一只兔子半妖,假装是祁则一时兴起在山下行善积德买的奴宠,不言不语地跟在他后面。
哪想到了仙盟,与闫子阳撞了个正着,一眼就被识破了。
“大师姐。”
闫子阳今日一袭镶银缝金的华衫,腰间配了那把漆黑陈古的静海剑,在人群中熠熠发光,可谓鹤立鸡群。
他对祁则行礼,面上极其恭敬,所以看见年年那假兮兮、傻乎乎的兔耳朵,脸上尴尬疑惑的表情也显得有些变扭。
“这是……您的喜好吗?为何要扮成白兔?”闫子阳的眼神在两人身上游移不定,万幸他心智已深,不至于像小年轻似的脸红结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