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思乱想什么?”祁则头一次见年年哭得这样不能自己。他不知如何安慰,只能笑着回她:“为师如今是何等修为?还能被你吸干丧命?”
“可……”
年年张了张嘴,却说不出话。
她慢慢想了很久,问:“这血咒能除去么?”
“待你修炼大成便会知晓。”祁则干脆挽起袖子,给年年擦了把脸。
那华贵的衣料擦过脸颊,还有祁则身上似竹似露的冷香味。
年年急忙往后,自己用手擦脸。
可惜她不是真正的狐妖,否则非伸出舌头舔舔毛不可。
不消一会儿,年年抹净了泪痕,努力眨眼掩盖方才哭泣软弱的模样,仰头对祁则道:“师父,我不想下山,我想多修炼。”
她睁着一双娇滴滴的眼,眸光坚定,长夜前最后一缕微光落在她含水的眼中,细碎灿亮,像是迢迢银汉的碎星。
祁则伸手挠了挠她的腰侧。
那处软肉平时被包裹在衣衫下,鲜少被碰触,如同新生般细嫩敏感。
年年扭了扭腰,被祁则带回怀里。
他揪住她的狐狸尾巴,指尖渐渐用力,惩罚般拉扯,道:“为师说过,修行最忌求急。下山游历也是养性的一部分。更何况……”
祁则感受着年年越发紧绷的身体,分明之前才泄过两次,这会儿又有情动的迹象。
他失笑着停手,捏了捏她羞涩泛红的脸颊说:“下山路上也能修炼。一直呆在倾风楼内双修,也是会倦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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