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息。”他伸手捏她不安分的狐狸耳朵,指尖触感绵软。
娇滴滴嫩生生的,乖得只想一直揉。
祁则低叹道:“大约叁月。”
狐狸耳朵立刻耷拉下去,年年小小声问:“我日夜不停地学呢?”
“你既开始修行,就没有休息一说。为师日夜都会教导你……”祁则顿了顿,催促年年道:“脱衣服。”
年年满脑子都是修行两字,衣服脱得极快。
她脱去月白色的外衫,只着一件雪色里衣入水。温泉水很热,淋在身上时没感觉到弟子们口中清心净神功效。
“脱光。”祁则冷声提醒。
“哎?可师兄师姐们说,进冷泉时要身着里衣,以免寒凉入体。”年年双手捂紧胸口,一回头,看见祁则一丝不挂地坐在水边。
她终于反应过来自己的修行和别人是不一样的。
“我们是双修。你见过谁穿衣服双修么?”
祁则伸手剥去年年被染湿的薄衣,指尖轻捻她胸前嫩粉色的娇小乳果。
她险些摔倒,浑身抖得厉害,更不提去碰触她双腿之间的私处做准备了。
祁则心思灵活,立刻换了思路。
“先含一次,像昨夜一样。”祁则分开腿,拉年年到身边。
他用了些力,年年脚下一滑,勉强跪在水中。
她的唇就凑在他腿间勃涨的阳物上,似是被烫了下。
年年抿唇委屈道:“昨夜我们不就没脱衣服,难道那还不算双修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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