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么。”祁则语调很冷,“再来一次。”
他没有握年年的手,再次托住她的脑袋,将她往身下带。
阳物倏地戳到她唇上,像是一柄肉刃,胁迫感极重。年年猜祁则生气了,可能是气她刚学会丁点皮毛就止步不前。
她想解释什么,但刚一张嘴,阳物直戳她的喉咙,根本没得解释。
小书童来送餐时,年年已经被祁则喂了八分饱。
她嘴巴被塞得满满当当,不停吞咽自己的津液和祁则射入的阳精,脑袋没几分清明在。
听见外屋有响动时,年年分神时喉头一紧,祁则抓住她的发往前挺送,阳物进入到极深的地方。
喉管细腻的软肉将他裹紧,干呕时蠕动得极其美妙,粘滑的嫩肉一层层细密地吮舔茎身,祁则射了很多,匆忙抽出,许多白精射在她脸上。
年年呛得直哭,快呕出来似的。
“咽下去。”祁则捂住她的嘴命令道。
“呜呜……”年年满眼都是泪,指指外屋。
“为师去拿。”祁则伸指抹去她脸上残留的阳精,伸到她面前说:“舔干净。”
那抹白浊极其刺目,年年猜自己身上还有很多,羞愧欲死,乖乖伸舌舔舐干净祁则的手指,往书桌底下一窝,尾巴团成团,假装自己睡死了没听见。
小书童爬得气喘吁吁。一进门就看见桌上几乎未动的剩菜剩饭,开口就骂:“你个狼心狗肺的害人精,我天天爬山给你送饭累得半死,你还不吃,真当你是灵山大师姐谁都要惯着你?”
平日里,年年早就连声认错,求他消消气。
可今日不仅不吭声,还步履沉稳,好像宗主就站在她身后给她撑腰。
“你还挺有理是不是?”小书童将餐盒一砸,抬起头说:“就该把你肚子剖开塞进去,看你敢不敢挑嘴!”
他一抬头,正对上祁则审视的目光。
“宗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