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父?”年年正发愁,突然听见祁则的声音,吓得一针扎进指尖,鲜血直流。
她胡乱拔针,连忙拉下袖子,低下头无比乖巧地问:“您从平定关回来了?有没有受伤?”
“没你伤的重。”祁则走到她面前,拽起她的左手,用力一捏。
一串鲜红色的血珠往外冒,年年吃痛,眸中蒙了一层雾。
相比于祁则掌心的温度,他的目光更逼人。
“师父……”她怯怯地开口,想把手抽回来,但祁则不放。
他忽然俯下身,张嘴含住她的手指,舌尖一点点舔舐。
年年一动也不能动,指尖温热而酥麻,整个人没有一点力气。
祁则将她的血舔净了,看她这副可怜兮兮的受惊模样,问:“还疼么?”
年年说不出话,只是摇了摇头。
祁则冷声道:“我要听实话。”
“师父……”年年握紧拳,指尖仍然有祁则的津液,粘腻感同昨夜一样淫糜狂乱,她问:“您真的破关了吗?”
“闭关是为渡劫。修行者的劫,无外乎遮拦蒙蔽道心的杂念。若是道心不坚,心生妄念,便入魔疯癫。”祁则伸指抚摸年年紧咬的下唇,描摹她唇上的齿痕,“为师念头清明,不必担忧。”
年年很担心他,但更害怕他。
年年越往后躲,祁则的手指就越用力些。
“还想问什么?”祁则追问:“怎么不说话?”
年年背靠在椅上,退无可退,绝望开口:“师父,您是不是想把我吃掉?”
祁则收回手指,轻笑了声。
“你不笨。”他坦然道:“为师的确有这念头。”
眼看年年的小脸变得苍白,一双眸子也渐渐灰下去,他轻叹口气,揪她耸拉的狐狸耳朵,“为师没想把你剥皮拆肉,更不会把你下锅炖汤。”
年年瑟瑟地抬起头,歪着脑袋,满脸迷茫:“真的?那要怎么吃?”
年年低头看了看自己身上干瘪瘪的二两肉,心想炖汤不够用,说不定片成肉片蘸料吃还能吃出味。呜,那一定很痛……
“你啊,为师教你的从没听过。”祁则一下下抚摸她的狐耳,先是顺着细腻的绒毛慢慢揉,再探到耳根处轻挠搓弄。
年年站不稳,发出细碎的哼吟声。
她身下有些湿意,情潮渐起,身下无法满足的空虚感和饿意相近,但更饥渴难耐。
“不会白吃你的。”祁则将年年抱起来,放在书桌上说:“你可以行双修之法采补为师,涨些修为,免受饥寒之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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