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是为了要与他做爱而重新发育了一次。
晚上刚刚才做过,她腿间被弄得乱七八糟,坐在高靠背的木质椅子上,湿漉漉的毛发贴着平滑的椅面,小穴被充溢得太满,微微收缩一下,一小股湿滑的液体就不受控地流了出来,沾湿了股间的皮肤。
她一只脚踮起,另一只脚勾在后面,企图用这样的姿势来让双腿并拢得更紧,但是没什么用,湿液溢得太多,即使不低下头去看,也可以感觉到椅面上已经蜿蜒出一道曲折的水痕。
总是在一些细微的地方,她的羞耻心被再次唤起。
佩德罗坐在桌子的另一端,衣服因为刚才的纠缠而有些凌乱,但仍完好地穿在身上。像一位称职的管家一样,他起身把净手的热毛巾递过来,顺手把她因为汗湿而粘在脸上的发丝别到耳朵后面。
食物完全是照着她的口味来的,他吃得很少,往往到结束时,桌上的菜都没怎么动过,侍女又原封不动地端回去。
他在她右手腕内侧刻下一个魔法印记,和他手上的图案一样,她没能辨认出这个印记的作用,只是经常会感觉到一阵暖洋洋的能量涌进来。
偶尔也会有很粗暴的性爱。
在一次失败的出逃后,他把她手腕绑在床头,摆成一个后臀高高翘起的姿势,腰肢低下去,双腿向外分开。她看不见他,只能咬着牙承受后面越来越快的撞击,在被迫高潮了好几次后,终于彻底崩溃,哀哀叫出声。
之后他没有替她清理,她就以这样屈辱的姿势被放置了一个晚上,小穴仿佛被操得松了一点,止不住地流出不知道混杂了一堆什么东西的浓浊液体。身体始终处于高热状态,在一个人的时候,又哆哆嗦嗦攀上了一次顶峰。
她被淹没在绵延不绝的情潮里,失去了对时间的感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