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上的伤还在刺痛,但她已顾及不到那么多。右面的乳尖被含住了,舌尖肆意挑动,故意发出响亮的吮吸声。等到吐出来的时候,乳头上已经沾了一层淫靡的水光,在寒冷的空气里可怜兮兮地翘着。他低下头用鼻梁蹭着被冷落的另一边,舌头包裹住圆润的下围。胸乳,臀肉,穴口,身体的每个部位都被大力揉弄着。
希律修斯受不了这样席卷全身的快感,挣扎着往后退,却被钳制得更紧。穴口不停地流水,她不敢低头去看。
佩德罗却看得很清楚。那张小嘴已经被彻底打湿,像是失禁一样不住地吐透明的黏液出来。两片阴唇湿软到轻轻一拨就放弃了防备,把里面殷红的穴口暴露在他眼前。
穴口上面的蒂珠也被翻了出来,他凑上去吻了一下,然后把手掌覆在上面,两根手指一起用力,毫无怜惜地推挤,按压,绕着中心画圈。
身体敏感得可怕,大腿根部时不时地颤抖一下,全身的感觉都集中在那两根手指上。她无意识地摆动着腰肢,想把下身往他手上送。
他却觉得还不够,手握住她的腰让她靠在床头上。只要稍稍一低头,她就能清晰无误地看见小穴淫乱的样子。
他按着她的脊骨,一节一节地摸过去,在腰窝的凹陷处附近轻轻刮蹭,一股异样的酥麻感沿着后背流过。另一只手放开蒂珠悄悄上移,在软肉间找到一个翕动的小孔。每揉动一下,下身那里仿佛就多了一股充盈的水意,希律修斯剧烈地挣扎起来。
可是没有用啊,他冷酷地继续着手里的动作,压着她的脖颈向下,迫使她正视着两人亲密贴合的部位。
她惊慌地收缩着下身,不仅没起作用,鼓胀的感觉反而越来越明显。下午侍从送过来的那些茶水都在腹腔聚积,冲荡着寻找一个出口。
最后,身体彻底失序了,一股淡黄色的水流从小孔喷涌而出,滴落在佩德罗的腹部和下身蜷曲的毛发上,甚至连胸口都溅到了一点,空气中弥漫着一股腥臊的味道。
“希律同学都这么大了还会尿床。”他恶意地继续刺激着蒂珠,似乎一点都不介意身上的脏污。
“像这样怎么在皇家学院当优等生呢?之后又怎么在我们的军队前做少将呢?”
在生理和心理的双重刺激下,希律修斯高潮了,睁大着眼茫然抽搐着,不知道过了多久,不知道身体里流出来的究竟是什么东西。
她没有意识到自己哭了,温热的眼泪大滴大滴地滚落。他一点一点舔去她眼角的泪珠,带着咸湿味道的吻落在她唇上,耐心地吮吸着颤抖的唇瓣。
心里那种遮天蔽日的不安平复了一部分,恨他吧,恨他也好,他们携带着对彼此的仇恨重来一次,在重生的那一刻起却成了世上唯一的同伴。
他回到了圆满的过去,身边的人却都陌生得可怕。他经常在深夜里喘息着醒来,分不清到底是什么时候。只有她是真实的,只有在她身上他才能确认自己的存在。
“我一定会杀了你。”希律修斯说,声音中还带着没有恢复过来的沙哑。
“好啊。”他微笑着,抱起她走进了浴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