希律修斯不知道他们在外面听了多久,她全身的感觉都集中在下身那个小小的器官里,好像其他部分都不存在了。肉冠几次想要顶入柔嫩的宫口里,都因为过于窄小而不得不放弃。
到最后大股的精液射进来,小穴也抽搐着到了第二次高潮,阴茎彻底拔出来时,她瘫软着靠在桌子上慢慢滑下去,两个人的体液混合在一起,整个大腿都湿漉漉的。
佩德罗抽出一条手绢清理了下身,又在她的小穴那里随意抹了抹。
“你还走得动吗?”他俯下身,一脸餍足地说。
“我觉得伤势也不是很严重,希律同学扶我回去吧,毕竟下一节是院长亲自授课。”
回到教室后佩德罗坚持要和她坐在一起,所有学生都正襟危坐,生怕被院长点到名。下身黏糊糊的感觉异常明显,她完全集中不了注意力。小穴还在陆陆续续吐湿液,她全身都绷紧了,害怕连座位上都是滑腻的痕迹。
下课后艾诺尔走过来,他注意到希律修斯的脸色和平时不太一样,关切地问她是不是生了病,还提出来想要送她回宿舍。
“希律修斯和我一起走,毕竟我今天因为她受了伤。”佩德罗站在她旁边说。
“哦,是吗?”
艾诺尔略带怀疑地看着他,“这点伤对你来说算不了什么吧。”
佩德罗脸上的笑容渐渐收起来,有点不耐烦地说:“和你又有什么关系。”
很少看见他这副样子。
艾诺尔微微愣神,佩德罗却已经拉着希律修斯离开了座位。
他带她回到了自己的宿舍,一进门就把她推倒在床上,胡乱地啃在她的锁骨处,在上面留下深深浅浅的牙印。
“下面含着我的东西还想去哪里呢?”他喘着气说。
身体被完全压制,希律修斯没有挣扎也没有说话,只是冷淡地越过他的肩看向房间的角落,她开始明白在这种时候更多的动作只能让男人越来越兴奋。
在他终于从她身上起来后,她不带一丝感情地说:“我想谈谈我父亲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