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尔米勒目不转睛地盯着她,灰色的眼眸满是兴致勃勃,他的手指正解着深蓝色的短上衣,脚下则堆着他昂贵天鹅绒披风,宝石腰带以及视若珍宝的佩剑。
克莉丝立即产生悔意,他那双眼睛好像要吃了她。冷不丁打了个寒颤,她赶紧沉进水里,只露出一颗孤零零的脑袋。
他大步向她走来,两腿间的欲望昭然可见。克莉丝的脸皮烫得吓人,她下意识蹬开双腿游得更远,刚才她已掌握了一点游泳技巧,这会儿划动手脚,身姿犹如游鱼般灵活自在。
马尔米勒停在水深及腰的地方,他眼带惊异地打量她矫健的身手。
克莉丝猜测他不擅长水性,于是故意划到他身前两臂远的地方炫耀她过人的游泳天赋。
他好整以暇抱起双臂,面庞愉悦,好像在欣赏她。克莉丝看见他右臂的疤痕,如今就像条棕色的小蚯蚓。
他们上次的见面还是一个月前,他那时正领着部下在各地主持审判。但当经过利文胡附近时,他领着他的骑士还有骑士扈从顺便清理一伙藏身在丛林里的强盗,这道伤疤就是那时留下的。
一签署完那份有法律效力的遗产文件,克莉丝就迫不及待带着行囊离开梅利斯特城堡,目的地自然是更为接近城堡的利文胡农庄。她已经受够在城堡像个外人那样憋屈,也受够那个男人不时心惊肉跳地调戏。ℜouωèngè.ⅵ℗(rouwenge.)
这是极为短暂的自由,令她心情愉快。在此之后,即便海因里希对她没有兴趣,他也肯定会给她安排一个丈夫,寡妇和她的财产本就是一种资源,领主能够作为赏赐一起分给他的有功之臣。
至少现在是自由的。克莉丝想。
但紧接着,她便开始愁眉苦脸。因为就在她农庄不远的密林里来了一群不速之客,他们是从隔壁萨拉男爵领流窜来的强盗,约有十多个人。
他们很有组织的抢劫,尽管不敢袭击有武装的大庄园主,但经常躲在密林里疯狂劫掠,十分猖獗。
而且他们人手也并不算少,趁着黑夜出动,悄无声息洗劫一两家农户完全不在话下。
农户们大多抱团,他们一但选择目标,手段便格外心狠手辣,有一户农户一家五口全部死亡,据说妻女死后还受到凌辱,简直令人发指。
克莉丝吓得胆战心惊,根本不敢迈出农庄半步。
尽管她的农庄暂时没有太大的损失,但有其他的大佃农和他们有过正面交锋,谁想和这么一批穷凶极恶的邻居作伴呢?
密林里有条宽阔的商道,那是通向城堡的必经之路。
克莉丝不敢也不想回去。因此她只能寄希望于领主来剿匪,或者这群强盗自己逃到其他地方去劫掠。
这伙强盗非常狡猾,他们在这待不了多久。克莉丝如此安慰自己,可她依旧心神不宁,不太习惯这种如坐针毡的恐惧。
她从没有如此思念马尔米勒,也从未如此期待他手下那群荤话不断的骑士们。
剿匪虽说本就是领主的义务。他若是早到一天,便少一个人遭殃,却是无疑的。
当他一身的血腥来到她的庄园时,克莉丝突然热泪盈眶,那紧绷多日的心弦才终于松懈下来。她紧张地去检查他的身体,这才发现其实那大多是强盗的血,只有右臂上的伤才是真的。
克莉丝手心渗出一层薄汗,她忽地发现自己太鲁莽了,他手下的骑士一脸世故地朝他们微笑。
一给他处理完伤口,克莉丝便刻意和他保持距离,不止是立即给他腾出一个卧室,她还特意派人到附近的大镇子给他们寻找妓女,她知道这群男人的习惯。
晚饭时间,马尔米勒像主人那般在她的庄园里饮酒作乐。大厅传来男人们粗鲁下流的笑骂声,间或还有妓女娇滴滴地浪笑。
克莉丝躲在卧室心乱如麻。按照惯例,他本可以去附近最大的佃户庄园过夜,但他没有去,而是故意来到她这里。
她不可能将他拒之门外,而她在给他包扎伤口时,他居然当着她的面勃起。
她希望那个她寄予厚望的妓女能替她解决掉马尔米勒这个大色鬼,那个金发女郎非常漂亮,很符合他的喜好,而且一得知他伯爵的身份,她更是开心得合不拢嘴,还向她保证肯定能令他满意。
克莉丝强迫自己入睡,也不知过去多久,她的房门很突兀地被推开。克莉丝闭紧眼睛,不敢面对他那双略带惊讶的眼睛。
她没有锁门,就像在欢迎他。
他熔岩般灼热的视线定在她的身上。克莉丝侧着身体,不动声色展示着她那惊心动魄的妖娆身材。
她的穿着比妓女更加放荡不羁。
几近透明的丝绸覆盖着她那不着寸缕的胴体,只用金银的装饰物勉强遮住了隐私部位。
他的呼吸顷刻间异常急促,但他用受宠若惊的语调说道:“这真是意外之喜,克莉丝,我差点就错过了,这是给我享用的吗?”
他抬起她的下颌,目光紧盯着她:“你要睁开眼睛,克莉丝,我不喜欢操弄一块木头”。
话虽是这样说,但他的手掌还是沿着她的大腿滑入她的丝绸长袍,他在抚摸她那条黄金的腰带,四条细长的纯金链条交织缠绕,恰好遮住她所有的隐秘。
这就是你勾引男人的方法?他眯起眼睛,一种异样又舒适的扩张感使她饥渴的身体迅速起了反应。
克莉丝情不自禁呻吟出声,双眼蒙上迷离的水雾,她崩溃地环住他的脖子,让身体和他贴得更紧。
她嘴唇微张,乞求:“给我,莫里斯,我想要你。”
他边着迷地抚摸她,边在她的身体里娴熟的挑逗,他掌心的热力烧灼她的皮肤,克莉丝双腿间的空虚感越发强烈,身体逐渐瘫软无力,克莉丝自暴自弃地哭泣:“给我,给我。莫里斯”
马尔米勒的耳朵被她那幼猫般细弱的哭声搔起痒意,他一把提起她,嘴唇海啸般碾来,堵住她的嘴。
克莉丝被吻得喘不过气,好一会儿,他才松开她红肿的唇瓣,声音冷冽,又带着一丝急促说道:“你记住,克莉丝,这是你自找的麻烦,别事后又哭哭啼啼。”
克莉丝懵懂点着头,紧绷的小脸忽然一松。
马尔米勒拔出湿漉漉的手指,故意将淫液抹在她的嘴唇,然后他扶起硬得发紫的阴茎猛地一挺,猛地钉进她的体内。
阴囊狠狠拍打她大腿根,克莉丝半裸的胸部在空中几乎晃出残影。
紧紧盯着她的胸部,他的小腹深处燃起更大的火焰。
他握住了她白的发光的小细腿,从侧面重新进入,这姿势就像在御马,他感觉自己仿佛正身披铠甲驰骋在战场上,好一阵热血沸腾。
她正如他所期盼的那样,大声叫喊,黑色的眼眸闪耀着使他愉快的陶醉。
克莉丝毫无尊严可言地用小脸蹭他长着旺盛胸毛的胸膛,还豪放大胆地迎合他的索取。他们宛如野兽般交合,他那雄狮般强健的体魄,让她体验到此生最为极致的欢愉。
她紧紧抓住床单,在他的身下宛如母马,迎合他更野蛮的冲刺,这次的频率使她害怕,终于她哭喊着求饶,但他却给予她更狂野的侵略,她胡乱哼叫,视野里雾气朦胧。
他握紧她的臀部,让他的体液与她交融,然后重新挺入
他们在床榻上缠绵了整整两天。但更糟糕的是,她的秘密不再是秘密。
克莉丝垂下眼睛,慢慢地游了过去,将自己送到他身边,她朝他含笑的脸畔吹气,然后就被他一把抱起来,转身走向狩猎小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