裤子被解开后,瞬间弹出的粗壮男根,张牙舞爪地抵上了那过分柔嫩的软肉,爱勒贝拉浑身一颤,挣扎着向后退缩,却被他铁钳般的大掌牢牢制住,动弹不得。
“一会就好了,一会就不疼了,嗯?”莱因哈特的瞳孔已经开始涣散,声线也抖得厉害。只能硬插了,反正她湿得厉害,应该不会伤得太狠。
“不!”刚才在绝望中抓摸到束发的簪子,虽然尖端不够锋利,但如果用尽全力,刺破皮肤还是足够的。
本不想让身为王储的哥哥挂彩,毕竟每日都要在一众朝臣前抛头露面,但事到如今,她已经没有任何退路可言。
镶嵌着宝石的金质发簪,如同一阵疾风般猛刺进莱因哈特肌肉紧绷的右肩。他动作一顿,被情欲蛊惑到失去理智的眼神,又让尖锐的痛楚扯回了几分清醒。
爱勒贝拉的大脑早已一片空白,她猛地抽回胳膊,一道刺目的鲜红顺着伤口涌了出来,滴在她白嫩的娇躯上,染出几抹妖冶的血痕。
她心一横,正要闭着眼再次狠扎下去,门外隐约响起的脚步声由远及近,宛若天籁般唤醒了她模糊的神智。
趁莱因哈特震惊的当儿,爱勒贝拉从他肘间的空隙钻出去,滚到了地毯上。细腻的膝盖和手肘被撞的通红,但已经顾不上了。
“开门!快开门!”在莱因哈特冲上来抓住她之前,爱勒贝拉用带着哭腔的嗓音,声嘶力竭地捶门大喊。婉转的喉咙已经被扯破,这孤注一掷的最后一搏,几乎耗尽了她全部气力。
“公主!让开!”急促的脚步声后,一个熟悉的声音在门外响起。爱勒贝拉本能地后退几步,房门已经被一柄长剑瞬间劈开。
门外的奥维尔在看到眼前这一幕时,惊愕的俊脸上霎时燃起了滔天的怒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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