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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希打开车窗,外面寒风刺骨迎面而来,眼被吹得泛红,她没有躲开,迎着风轻声道:“余忱,我喜欢你的。”
起码当下这一刻是真心实意。
唐静言说她糊涂,分不清喜欢与同情,其实不是的,她扭头看向余忱,心跳得有多快,只有她自己最清楚。
余忱唇微动了动,似乎想说什么,但终究只是默默把自己围巾给她戴上:“窗户关上吧,一会冻着了。”
他心里高兴坏,但是这个词对他来说太过沉重,男生怔怔望着她,那份欢喜几乎要从眸子里溢出,竟愣是说不出话来。
就像他爸,跟他妈结婚了,却又喜欢上别人,家里钱都给人拿出去还不够,便去赌,想着赚更多钱养着人家。
他妈跟在后面还了几次赌债,最后终于受不住。
余忱从没有说过喜欢她的话,但他刚才那动作杀伤力委实太大,男生指尖停留还在她颊边,宁希感觉自己又回到了高中那会儿的叛逆期。
她转身关了窗户发动车,不知道是脖子上男生围巾还是车内空调开启的缘故,脸熏得通红。
她没有回家,反而把车开到了东大不远处的公园附近。
熄了火。
余忱还没反应过来,宁希已从驾驶座赤着脚爬到他身上,单手把车座往后调了调。
“余忱。”
“嗯。”男生喉头滚动咽了咽口水,声音比平日里低哑不少。
这儿在绿化带里面道路,离路灯还有段距离,车内光线只能隐约看到对方脸的轮廓。
她手忽然按在男生牛仔裤上,不偏不倚就在裆部那,余忱伸手掐着她的胳膊:“宁希……”
宁希扑过去咬着他的耳垂,低喃道:“余忱,帮我把打底裤脱了,我想要你。”
男生手一颤,牛仔裤中间那地儿眼见着鼓了起来,几乎要冲破束缚。他什么话都没说,手钻到宁希衣服底下,摸到她的腰臀部把打底连同里面内裤一同扯下来。
宁希抬起脚配合着余忱,男生脱掉后还把它们给分开,又稍微叠了叠搁在驾驶座。
她俯身去解余忱牛仔裤子上的扣子,又去扯拉链,但是男生早被她弄得勃起,布料紧紧绷着,她费了好会儿都没能拉下。
“我来吧。”余忱眸光一黯,自己稍动了动,裤子落在他脚踝处。
宁希踩着座椅两侧,双手搂着他的脖子慢慢往下蹲,卫衣底下空荡荡的,粉嫩的穴肉就准备这样套住阳物。
余忱扣着她的腰,阻了下:“别,我给你摸摸,看湿了没,也不怕把自己给弄伤。”
“你都硬成这样。”宁希笑了声手心蹭着棍子,捏了捏,又往下面睾丸处蹭,“就一点都不想么,不都说你这么大的男生腰最好,那啥最强。”
像是为了配合她的话,硕大的阴茎弹跳着,似乎又胀大了圈,根本经不住逗弄。
宁希不知道打哪儿摸了个套子出来,塞到余忱手里。
她趴在他肩头,软软在他耳边道:“余忱,你进来吧。”
余忱不觉松开手,哆嗦着给自己戴上套子。
宁希顺势沉身,圆润的龟头就抵在穴口,猛地钻了进去,尽根没入。
两人几乎同时闷哼。
余忱自然是爽的。
然而宁希未免太高估了自己,这姿势让凶物直直捅到了宫颈口,连喘口气的机会都没有,余忱从没有哪次这样过。
“疼。”她双腿岔开,屁股坐在男生身上,难受地捂住了小腹,“余忱,我疼。”
余忱去亲她,低声道:“刚才太急了,哪儿疼?里面么?”
“肚子疼,屄也疼。”嗓音明显带了丝撒娇的意味。
宁希下身赤裸靠在男生怀里,突然觉得有些丢脸,他明明比自己小六岁,自己这是在做什么。
他让她死死咬住,媚肉磨蹭挤压着肉棒,男生见她痛成这样,刚搂着她试图退出些,却让宁希一屁股破罐子破摔坐回去,还先指摘他:“唔,你别乱动啊。”
明明已经被塞满,却还吮吸着不肯松。
余忱身子微颤,单手揉着她的穴肉,她流了好多水,两人紧紧黏着的地方湿哒哒。
她自己慢慢在他身上动起来。
可是她根本不会,在他那儿胡乱蹭,余忱疼得厉害,龟头不断被撩拨,棍身几乎要爆炸。
一向冷清的少年被逼得没法,粗粗喘息求饶:“宁希,你别动了,让我来好不好。”
宁希本来也是撑着口气主动,腿要一直保持这个姿势,很累的,听到他这么说顿时泄了气,瘫软在他胸前:“那你来。”
隔了会儿又问他:“刚才我弄得不好么?”
余忱指插入她发间,违心摇了摇头:“不是的。”
“很爽。”余忱亲吻着宁希的脸,手托着她的臀,上下抓着往自己腹部撞,痒意总算纾解了些。
可是还远远不够。
宁希浑身一颤,在他身上颠簸,忍不住呻吟出声
', ' ')('。
车里光线不好,余忱看不清她面上的表情,听到她的声音,手间动作猛然加剧,腰身重重往上顶。
男生喜欢在做爱的时候啃她的奶子,他下意识去掀她衣服,好歹在最后还保持了一丝理智,这里毕竟是在外面,指不定会有什么人经过,他不愿让人看了她去。
他低头贴在她胸前,隔着衣服咬她,下面动作又狠又重。
“余忱。”宁希推开他的头,身往后仰,差点磕到手套箱上,还好余忱及时拽住了她。
他的手钻到她卫衣下面,单手解开胸罩,摸着她的奶子,乳尖儿被他夹在两指之间轻捻,男生学习能力快得惊人,就在不久前,他还根本不会解内衣。
宁希敏感地直哆嗦,尤其男生指腹粗糙,似还有龟裂,奶头都被他蹂躏酥麻,那两团嫩肉都被他拽了大半出来。
肉棒插在穴戳进去,又将媚肉带得外翻,男生呼吸急促,听着她低低的呻吟更是血脉偾张。
阳具不断在她身子里捅进抽出,软嫩肉壁受到刺激痉挛不止,他紧抱着她,重重将自己挤进最深处。
过了好久,余忱略抬起头舔她脖子,男生在她颈边轻声道:“宁希,你舒不舒服?”
宁希迷迷糊糊咬着唇趴在他肩处,腿缝鲍肉死咬着他不放,快活过了头,她喟叹声:“余忱,你要去京市那么久,我吃不到该怎么办呐。”
总不能再重新再找个棍子,宁希一度怀疑自己如狼似虎的年纪到了,否则怎么老不餍足似的。
明明每次弄了以后穴肉都有点疼。
她怕是根本不知道自己说了什么。
男生有点想堵住她的嘴,生怕自己失控,掐着她的腰肢,忽接连戳弄了百十来下,粗壮的凶物如狂风暴雨般袭来,雨打芭蕉,一波又一波。
这回她真的有些吃不消:“腿疼……余忱,不能再弄了,一会儿连车都开不了。”
黏糊糊,灌满白精的透明薄膜被男生从阳具取下。
宁希还坐在他腿上,余忱伸手拿来纸,先帮她把泥泞的花肉擦干净,才开始给自己收拾。
她不想动,余忱就抱着给她换了个姿势,让她坐在自己膝上给她把内裤、打底重新穿好:“还能不能开车?”
他连驾照都没有,这事确实没法做。
“腿软。”宁希在他怀里靠了会儿。
余忱掰过她的头亲她,男生定定看她,摸着她的脸:“你是不是不想我去京市?”
若真的只有五十天,他也不必藏着掖着,左右为难。事实上五十天后如果能入选国家队,还有更久的培训,好在明年六月参加国际物理奥林匹克竞赛。
宁希这会儿缓过神来了,虽然刚才脱口而出的那话还记得点,但她怎么都不肯承认:“哪有,余忱你好好学习,别整天想着没用的。”
“嗯。”他又摸了摸她。
宁希爬回驾驶座。
忽然有些难过。
唐静言起码有句话说对,她跟余忱注定以后会越走越远。
她侧身看了眼余忱,哪晓得男生却也在看她,她心慌地低头去穿鞋子:“余忱你安全带系上。”
第三天一早,余忱去了学校。
宁希在家里画图,她在上面挺有天赋,算是误打误撞找到个热爱的工作。工作忙起来的时候连吃饭都顾不上,余忱怕她不好好吃饭,上学前饭菜都烧好放在冰箱里。
晚上十点,宁希从书房里出来,才发现余忱还没有回家。
一中到她家走路最多二十分钟,男生连个电话都没有打,宁希突然有点慌,刚要去拿手机,手机铃声倒先响起来。
“你好,我们是东市公安局恒单路派出所,你是余忱的家属吗?”宁希开始只听了前面几个字还以为是骗子,到后面心里不由咯噔,捏紧手机忙说了声:“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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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市公安局恒单路派出所里这会儿热闹得跟菜市场似的,宁希急匆匆赶过去的时候,民警已做好笔录,余忱一人坐在靠墙的座椅上,身边好几个家长模样的人围着。
宁希隐约看到他身上血迹,吓了一跳,忙挤开人群跑过去:“余忱,这是怎么了?哪儿的血,赶紧去医院。”
余忱摇头:“我没事,不是我的,是赵芳。”
宁希糊里糊涂,怎么又碍着赵芳,刚才民警在电话里也没有讲清楚,只让她带上证件来一趟。
她低头看见男生胳膊上青一块紫一块,深吸了口气:“谁干的?”
余忱还没开口,旁边站着的几人说道:“都是小孩子不懂事,有个磕磕碰碰的也正常。”
“医药费该我们赔的我们赔。”
“我看这孩子也还好,身上没什么伤。”
宁希扭头瞪了眼他们。
“都跟我过来吧。”年轻的女警制服笔挺走过来道。
一大帮人到里间屋子准备调解。
余忱低声给宁希说了说:“我原本约赵芳谈房子的事
', ' ')(',正好遇到他们来堵我,赵芳在混乱中让他们推了把,已经送到医院去,人估计没有大碍,就是市民广场那地方摄像头坏了,找不到具体肇事者。”
“嗯嗯,你真没事么?”宁希对赵芳不怎么感兴趣,看着另几个同样穿着一中校服的学生,有心问他两句,他这么好的脾气,怎么会惹上别人。
但毕竟这么多人,不好开口。
余忱摇头。
打人的几个还没成年,也都是一中的学生,此刻各个被家长训过倒认乖,轮流来给余忱道歉。
余忱没什么大碍,连轻微伤都算不上。
至于赵芳那儿,后期协商赔偿是她自己的事。
宁希领着余忱从里面出来,他默默牵住她的手,宁希没挣开。
“怎么招上他们,在学校里闹矛盾了?”宁希问他。
男生似有些难以启齿,顿了顿才说:“也不是,就隔壁班上女生有道题不懂,白天我给她讲了,他们中有人喜欢她……”
敢情还是争风吃醋。
要不是中途插了个,听说摔断腿的赵芳,宁希真有些想笑,她在男生手心抠了下,仰头揶揄道:“人家喜欢你吧。”
男生抿着唇,垂眼看她没有说话。
宁希咳了声:“喜欢也很正常啊,我又没有说什么。赵芳那儿,你谈妥了么?”
“嗯,过户给她,不过也得等她出院了再说,我周四就要走,一时半会也没法办手续。”
倒是也不会来骚扰她了。
“也好。”宁希之前帮他咨询过,若真要跟赵芳打官司,这其中纠葛太复杂了,比例划分就是个问题,怕还要把当年事再翻出来。
这孩子不想要就不要吧。
回到家里宁希找出药箱帮余忱简单做消毒处理,男生胳膊那儿有大块破了皮,她温柔道:“可能会有点疼。”
宁希跟哄孩子似的在伤口上吹了吹。
余忱神情恍惚了下,仿佛又回到了五六岁的时候,他从幼儿园回来路上摔了一跤,她也是这样帮他把灰尘吹干净:“你妈还没回来呢,先跟我回家待会儿。”
她给他抹了那种红色的药水。
小孩子不太能分清人与人的界限,两家就隔了堵墙,连对方家里放电视的声音都能听见,他觉得宁宁姐就是自己家人,她养了只猫,特别喜欢抱在怀里,余忱也跟着她学,还常偷偷留下好吃的喂它。
后来她却把猫送给他,将他和猫都丢下了。
十年都没回来过。
药水浸在伤口上一阵刺痛,余忱连眉头都没皱,他低头问她:“宁希,我是不是给你添麻烦?”
宁希蹲在地毯上纳闷地抬头看他:“怎么会,这事又不是你的错,你也不知道他们会来堵你啊,明天晚上我去接你,你还有两天不就要去京市。”
余忱脸色微变,低头看着自己手心“嗯”了声,可是,如果他知道呢。
明恋却不得的男生太好被激怒。
市民广场那儿的监控已经坏了好几个月。
他偶尔放学的时候会去那儿喂流浪猫,再清楚不过。
最后一次了。
男生心想,他不想宁希对自己失望。
他将宁希抱起,搂着她坐在他身上摸着她的发,他凑过去舔她:“我会努力的。”
宁希似嗔似哼呻吟了声:“你已经够努力了,我在你这年纪还整天糊里糊涂过日子呢,别啊,你明天还要去学校。”
她下巴那儿软肉怕痒又敏感得很,稍弄一下就受不住刺激,在他腿上胡乱扭着,余忱原先只是想亲近她而已。
然而她这个样子,男生立刻起了反应。
“很快的,我们去洗澡。”余忱抱着她站起身。
宁希从来没有试过这种姿势。
男生从前面拥住她,抬高她的左腿,宁希被迫单脚站立在那儿,双手抵在一旁的墙壁上。
灼热而坚挺的硬物沿着穴口挤了进去,她低声喊他:“余忱,这样好奇怪。”
他们还没在浴室里做过呢,上回在海市也只是弄到一半。
“哪儿怪?”余忱声音含糊咬着她的唇,重重顶到底,将她里面完全捅开。
宁希说不清这怪异感从哪儿来,她随着男生的动作,几乎半身都靠在他身上,男生毫无顾忌地顶着她,巨物抵进小穴不断抽动。
她里面在男生戳进来一会儿便湿润了,不过余忱依然入得艰难,穴肉推拒收缩,丝毫不肯松口,不过还是敌不过男生的力道。
宁希动动被男生舔得水润润的唇,终于明白这股违和感从哪里来,余忱今天太急切了。
他几乎刚进来剥光她衣服就迫不及待冲进她身子里,连前戏都没有。
不过宁希不得不承认,这感觉也不算太坏。
男生弄了好久,他眸色沉沉,双手掐着她的屁股,放纵自己在她身体里肆虐:“宁希……我想跟你在一起。”
宁希任由他捣入撞击,身子被他彻底
', ' ')('贯穿,她觉得自己早已经失控,只晕晕乎乎地想:“他们不是在一起么。”
巨物占据小穴,她把他吞在自己身体里。
嗓音支离破碎,轻声低吟他的名字:“余忱……唔……你轻点儿啊余忱……”
男生动作缓了缓。
她咬着他,箍着他。
余忱觉得自己还是高估了自己,多重刺激之下,他突然急促而剧烈地冲刺,他在里面射了。
他放下她的腿,却还不肯退出来,又堵了会儿,把套子扔进垃圾桶。
两人洗了澡从里面出来,身上都没有穿衣服,男生站在镜子前帮她把发丝理顺,拿着毛巾一点点裹至半干,才拿起吹风机。
她头发又软又细,烫成大波浪垂在身后,宁希望着镜中赤条条的两人,脸有点儿红,她撩起一缕发问他:“余忱,我去把头发剪短怎么样?”
这发型是不是太成熟了点,和余忱站在一块明显就是姐姐。
“这样就很好。”男生眼神飘忽说。
宁希想想又作罢,她很宝贝自己头发的,每年不知道要往上面砸多少钱,贸然剪了她也舍不得,何况她本来就比余忱大啊,这点又改变不了。
倒是余忱一直像有些心神不宁。
两人上床后,宁希捏了捏他的脸:“怎么了,我总觉得你心情不好,是不是因为那几个人。你别怵他们,有事就告诉老师和警察,哪个还敢再欺负你,你没看刚才他们那怂样,回去怕还要挨收拾。”
余忱摇摇头,他覆住她的手在自己脸上轻蹭着:“宁希,如果你发现我不如你想象的那么好,你会不会……”
他静静看着她,那双漂亮纯净的眸子就那样盯着宁希,男生患得患失的心思全然暴露在她眼下,无所遁形。
她亲了下他的唇,冲他笑了笑:“不会。”
余忱也笑了,揽着她的脖子回吻她,她根本不知道自己做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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