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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希吃完早餐去冲了个澡,余忱在厨房里忙活,宁希觉得面上挂不住,走过去站到他身边:“我来吧。”
余忱头也没抬,利落地切着南瓜:“不用。”
闻到她身上沐浴露的味儿,他转过身看了宁希眼:“头发不擦干要感冒的,我帮你去拿吹风机。”
说完就放下刀去洗手。
“我自己拿就好了。”宁希忙说,这孩子太会照顾人,饭是他做、地是他拖,这两天衣服都是他洗的。
要因为这影响他学习,宁希觉得自己罪过大了,都是经历过高中的人,课业繁重她很清楚。
何况余忱家里这情况,除了好好念书,没有第二条路好走。
中午的时候宁希说什么都不肯再让余忱去洗碗,她撵他:“赶紧写作业吧,我看你那书扔在桌上就没动过。”
余忱没再跟她抢,却还叮嘱她:“记得把手套戴上。”
这孩子年纪轻轻,比她妈还要啰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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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忱在客厅里写作业,宁希抱着自己笔记本和手绘板,一屁股在他身边地毯坐下。
男生挪了点位置给她,她凑过去瞥了眼他的书,别说隔了这么多年脑子僵化,就是高中那会儿她个学渣也看不懂。
“这竞赛参加了是不是能保送的。”宁希指着最上面一行标题问余忱。
余忱帮她把懒人椅调了调:“决赛获奖,又被选入国家队集训的话,能保送清大。”
“哦。”宁希随口问了句,“你去要考么?”
余忱点头:“决赛在下周,我要去海市几天。”
宁希没想到他这么厉害,他说自己成绩还行怕是谦虚了,宁希生出点与有荣焉的自豪,轻拍了拍他的肩:“那你努力抱个奖杯回来。”
“好。”余忱对她说。
宁希好笑地看着他一本正经的脸,伸手轻扯了下:“干嘛这么严肃,就是没得奖你也很厉害,这决赛可不是随便拉个人就能参加的……早知道上次你喊我去家长会我就去了,好歹也能尝尝被老师表扬的滋味。”
余忱有点跟不上她的脑回路,还是跟着附和:“没两个月就要期末考了,那你要不要去?”
宁希愣住:“到时再说啊。”
两人说了会子话便开始做各自的事情,余忱继续刷他的题,宁希逛了会儿网页,她如今接的基本都是商业插画,顺便参加些线上比赛,好增加知名度。
他们这样,跟同居了似的。
宁希一直觉得她跟余忱关系稀里糊涂,这才三天,她就立马找好下家了,要让贺成东知道怕是要笑死,那天她还死鸭子嘴硬不肯承认。
不过她现在确实挺喜欢余忱的,毕竟优秀又美好的事物谁不爱。
以后的事她并不想着,总归也不急着结婚,谈恋爱而已,等这孩子上大学,许就跟她和贺成东那会一样,自然而然就分开。
也没什么不好。
十一月底的时候,余忱跟着带队老师去了海市参加全国中学生物理竞赛决赛,要出去一周。
宁希本来想开车送他去,后来才知道他们都是集体活动,连酒店早就规定好,不允许擅自行动。
她随口一说而已,倒是余忱很失望,宁希指着他脚下的老猫说:“那三十号我带着它去接你啊,你不说那天结束么?”
余忱抱着她又吻了下来:“好,等你来接我,我不会让你失望的。”
这孩子太喜欢亲她。
前天晚上把她从头到脚都舔了遍,连脚趾和下面两个洞都没有放过,害得宁希受不住,直接兴奋地在床上失禁了。
明明上周六之前,两人都还事雏儿,偏偏这孩子进步得这么快。
这大概就是学霸和学渣的差距。
宁希让余忱把猫放了出来,它年纪大了,每天基本只在固定的地方活动,倒是很喜欢余忱,男生但凡在家,它就一直黏在余忱身边。
白天宁希在家,基本看不到它。
现在余忱不在,宁希感觉它都要患上忧郁症,每天趴在余忱床边的垫子上,只有每天晚上视频的时候才喵几声。
“余忱,它很想你呢,连猫食都不肯好好吃。”宁希把摄像头对着猫,笑着跟余忱告状。
“宁宁。”
余忱刚回到酒店准备歇下,房间里只住了他一人,男生经历过变声期,嗓音清亮又干净。
明知道他喊的是猫,宁希手还是不由颤了下。
她在旁边听着男生温柔哄着猫,他耐性可真好,跟猫也能说这么多话,也不知它听懂没,叫得倒挺欢。
这两天她给它换猫砂、喂猫食,都没看它怎么亲近自己。
“宁希。”
余忱突然叫了她的名字。
“嗯?”
余忱看向屏幕里仰头的猫,圆溜溜似琥珀般的眼睛直直瞧着,屏幕角落里露了双脚出来,他面色柔和说:“你转一下手机对着自己。”
“噢。”宁希慢吞吞把手机
', ' ')('举高。
男生还穿着校服,见她出现在视频里,他抿唇冲她笑了笑:“宁希,我们明天成绩就出来了。”
“考得怎么样?”宁希问他。
男生似乎犹豫了下,点头回应她:“还可以。”
宁希没有察觉,镜头又稍低了低对着猫:“等你的好消息啊,我后天跟它去接你。”
余忱看着一闪而过的画面,开口说:“宁希,你在家还是要穿个袜子,不能光着脚在地板上走,毕竟寒从脚起,这样容易感冒。”
“知道,知道了。”宁希忙看着他,笑着说,“我妈都没你这么啰嗦,男朋友。”
余忱呼吸一窒,转而咧唇笑开,嘴角酒窝明显,他目光灼灼地隔着屏幕看来。
“我想你了。”
他说。
宁希忍不住捂住了胸口,那儿狂跳不止,直到余忱房间有人敲门,两人提前结束通话,才平歇下来。
她也想他了,宁希一直觉得自己喜欢独自生活,她早习惯了的,然而余忱住进家来不过两三个星期,就将她所谓的坚持抛得干干净净。
余忱走过去开门。
门外站着他同校高三的学长学姐,还有个东大附中高二的女生。
余忱记得她,陈齐瑶,她物理挺厉害的,虽然余忱告诉宁希具体成绩还没有出来,但内部其实早传开了,若不出意外,她应该是今年的第一。
余忱物理排在第二,但他名声也响,他在队伍里年级最小,上个月全国中学生数学竞赛决赛,他是第一。
余忱默不作声侧开身,让他们进来。
“晚上打王者啊。”几人坐在沙发上指了指手机,“明天也没什么事了。”
余忱摇了摇头:“我不会。”
他是真不会,比起队里这些同学除无物理外各有所长,会乐器、会书法、会滑雪,他就像是人们口中名副其实的书呆子,除了学习,没有任何拿出手的东西。
这次决赛结束后,下个月十号开始为期五十天的集训,据说会在清大开营。
几个人也不勉强他,他除了和这个高三学长钱浩熟一点,另外两个女生基本都没说上几句话。
余忱坐在桌前翻着手机,陈齐瑶不知道什么时候走到他身后,看了眼他手机上的内容,正好“咔嚓”声见他截了图。
“余忱,你要买油烟机?”陈齐瑶好奇问道,不然怎么一直盯着这购买页面上的广告看。
余忱脸上笑意还没散去,他将手机装进口袋里轻嗯了声。
“下个月数学和物理集训队你准备选哪个?”陈齐瑶又说,侧过身看了他眼。
按照余忱的成绩,两个其实都可以选,不过国家集训队后面还有国奥队和亚奥队,肯定要为长远做打算。
余忱心里早想好了:“应该会选物理吧。”
听到他这么说,陈齐瑶一脸惊喜道:“我还以为你肯定要选数学呢,这样好,到时候我们又能在一起。”
陈齐瑶发现自己失言,忙补充说道:“我的意思,到时候又能一起学习。”
“我们懂的。”
“都懂的。”
钱浩与韩怡两人是对情侣,这次考试若不出意外,应该都能保送,两人对看眼,还有什么不明白的,颇有默契笑了下。
陈齐瑶脸红得厉害。
然而余忱面上没什么表情,似乎还走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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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希第二天一早起来就在收拾东西,她想着下午就开车过去,晚上在附近的酒店住下,到时还能腾点时间跟余忱在海市玩一圈。
不过她东西还没收拾好,她妈电话先拨了过来。
“宁宁,你上次去老房子那儿是不得罪赵芳了,她不知道从哪个老邻居那儿要来了你爸的号,让我们好好管教你。”
“赵芳是谁?”
“就我们家隔壁那个后妈,你怎么惹上她了,说你还帮着骂人。”
宁希总算反应过来,她妈指的余忱他继奶奶。
她还没开口,她妈又说上:“好了,赵芳什么性子我也清楚,你下次碰到她家里人可要躲远点,一家子都够糟心的。”
这话宁希不喜欢听:“那孩子不挺好的,我记得你以前还夸他聪明来着。”
“聪明能当饭吃么。”邵丽说,“今天这边镇上代工厂的人送了些大闸蟹过来,你要不要,要的话我给你寄点过去。”
她家里工厂虽然接的别家外贸单,不过有些小单子也会再分给家庭作坊,具体宁希也不懂,听她妈说去年她家还是镇上纳税第二名。
她嫌吃起来麻烦,正想告诉她妈不要了,忽然想起余忱,也不知他喜不喜欢,又改口告诉她妈:“妈,我今天要去趟海市,明天晚上才能回来,不然你少寄点。”
清大、北大的老师今日轮流来跟余忱谈过,依着他的成绩,高二应该就能确定保送,尤其北大在一年前就愿意和他签约,高考降100分录取。
余忱其实挺愿意去北大物
', ' ')('理学院。
男生都没有给出答复,老师那边清楚他的情况,还当余忱有金钱上的顾虑,说学校会解决他学费和生活费问题。
只是余忱另有想法。
下午颁奖典礼结束,赞助方给前三名各奖励了块旗下手表,都是差不多偏中性些的款式,余忱听过这个牌子,班上有同学在用,大概好一些的款式也要两三千左右。
陈齐瑶在后台喊他:“余忱!”
男生把手表盒子塞进书包里,女生笑着问他:“你怎么不戴上啊。”
余忱默默皱了下眉,他跟陈齐瑶见过好几次,两人一直没怎么说过话,见面最多打个招呼,他隐约猜出女生的心思。
“要送人。”
余忱说了句,已经推开门走出去。
他朋友圈基本都是同学和老师,人并不少,但是只有一个特别关注。
男生下意识点开,发现她一分钟前了条状态,定位就在离这儿不远的希林酒店。
明明两人下午通话那会儿她都没有提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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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希把猫从笼子里放出,给它摆好猫砂和食物才想起来去看手机。
那条状态下多了好些个评论,她也有老同学在海市,其中有两条约她一起吃饭。
宁希慌里慌张把这条朋友圈给删了,她发现自己忘记把余忱给屏蔽,不过发出去也就几分钟而已,不一定能瞧见。
她还想着明天给那孩子惊喜来着。
然而已经迟了。
余忱电话拨了过来。
“宁希,你到了海市?”男生迟疑问出声。
“余忱你看到啦,你们这会儿吃过饭没,我在服务区歇了会,刚到酒店没多久,明早我去接你啊。”
电话那边似乎很安静。
余忱握紧了手机,轻声道:“宁希,我在酒店大堂,你能下来接我么。”
酒店离余忱那地方不远,走路也要二十分钟左右,但她状态发出去不到十分钟,打车么,那孩子定然舍不得的。
果然宁希一眼就瞧见了站在大堂里的余忱,他穿着校服背着书包,这么冷的天,这孩子满头大汗,额角全都是细密的汗珠。
一看就是跑过来的。
宁希忽然不知道说什么好,只问他:“你是不是一会儿要回去,我送你吧。”
她特意把车钥匙带下来了。
余忱摇头:“我跟领队老师请过假,不用回去的。”
男生身边还放着个黑色的行李箱。
宁希领他去前台办理入住手续,看到他证件上的年龄,不免心虚了阵,忍不住抬头去看服务员的脸。
好在这家五星级的酒店,服务员大概见得多,除了职业性微笑,她也瞧不出什么来。
倒是余忱察觉到她的不安,默不作声牵住了她的手。
宁希本就慌张,手心蓦地被他冰冷的手触碰到,险些把他给甩开。
男生握得更紧了。
等两人进了房间,余忱都没有松开她,他把行李箱搁下,拉着她倚在门后,他的猫颠颠跑到他脚下。
男生低头安抚唤了它声:“宁宁。”
余忱又看向她,男生目光分外温柔:“我已经年满十四了,你别担心。”
他轻轻吻住了她。
“你今天过来,我好高兴,宁希。”
宁希能感觉到。
这孩子跟自己在一起后,说得最多的就是这几个字。
“我很想你。”男生的心思明明白白写在脸上,连一丝隐藏的想法都没有。
宁希也想他,否则也不会开了两三个小时车就为了来见他,两人五六天没见面,余忱低头抱着她不松手:“我不想你有什么心理负担,要是你觉得不好,我们瞒着别人也没有关系。”
宁希几乎以为他看穿了自己的心思,勾着他垫脚咬了下他的唇:“你不要多想,不是得了奖么,也给我看看奖牌长什么样啊。”
男生额间汗珠落在她鼻尖,他跑了一路也不嫌累的。
余忱把肩上书包放下来,从里面拿出本证书还有块奖牌递给她,宁希接过来翻来覆去看了好几遍,笑得眼睛眯起:“男朋友,你好厉害啊。”
可惜不能发到朋友圈,宁希还是给拍下来。
余忱将手上包装盒子拆了:“宁希,这个送给你。”
是块运动手表。
“主办方送的。”余忱抬头看她,“样子不怎么好看。”
宁希看到表盘后面果然刻着“全国中学生物理竞赛决赛纪念”字样,她摇头过去抱了抱他:“我很喜欢,余忱,你先去洗澡。”
浴室门很快让人给掩上。
宁希重新换了睡衣坐在床边给唐静言发短信,猫把余忱的鞋子叼过来,蜷在她腿边咬着他的鞋带玩。
她低头看了眼,直接甩了张图过去。
那边几分钟后才回她:“不是去上海,从哪儿偷了张莫名其妙的图发给我。”
', ' ')('宁希:“照片是我拍的。”
唐静言发了个大大的问号过来。
宁希扭头看着露出道缝隙,未完全锁上的浴门,忍不住笑了:“奖牌是那孩子的,我和他在一起了。”
那孩子比自己要勇敢。
唐静言那边一直显示着“对方正在输入”,宁希刚切换界面,男生就在浴室里喊她:“宁希,能帮我送件衣服进来么?在我行李箱里。”
余忱箱子里书籍衣服整齐摆着,有股淡淡的清香,宁希没看到过比他更爱干净的男生,她其实觉得他不穿衣服也没事,反正一会儿要脱的。
还是拿了条内裤过去,门刚推开,就看见男生裸着身子站在水下,宁希呆住,色眯眯盯着他,忍不住咽了咽口水。
男生平时穿着衣服看起来挺瘦的,脱去衣服该有料的地方半点都不打折扣,从她的位置看去,男生屁股似乎更翘了,还有他胯下那玩意儿,还没完全勃起,那尺寸就已叫人无法忽视。
宁希想起他来海市前那几晚没羞没臊的场景,都说十七八岁的男生是公狗腰,这话丁点儿都不假。
余忱不知什么时候走近,忽环住了她,男生低头亲她的脖子:“在想什么?”
身下半软不硬的阳物几乎瞬间勃起,硬邦邦的棍子就那样戳在她腰间,宁希脑子一抽,手直接握了上去:“想你啊。”
宁希让男生推到花洒下面,全身都湿透,她没有穿内衣,单薄的睡裙贴在身上,余忱关了水,俯下身隔着衣服含住她的奶尖儿。
“唔。”宁希身子软了半截,她被余忱抵在墙上,手不觉插入他发间。
余忱浑身赤裸,搂着她的腰,嘴里含着她的乳尖,手从她衣服里探进去,囫囵跟她说话:“宁希,你身上好香。”
宁希八九岁时看到隔壁阿姨在走廊上给这孩子洗澡,这孩子才两岁多点,大夏天光着屁股站在水盆里,前面丁丁比毛虫大不了多少。
她怕是决计想不到有一天,这小孩会跟她坦诚相见,在这儿抱着她的奶子啃。
可偏偏她还很高兴。
不想藏着掖着,恨不得要昭告天下,让大家都知道的那种。
宁希不知道唐静言差点把她丢在外面的手机给打爆了。
她半眯着眼,任由余忱蹲在她身前,掀起她的睡裙钻了进去,从宁希的姿势乍看过去,像怀胎数月似的。
她的内裤被人扯在膝盖附近,刚才男生用牙齿咬的,他埋进她腿心,迫不及待地去啃她那两瓣嫩肉,又拿舌尖狠狠戳着藏匿在穴口上方的肉芽。
上次为了找这块敏感地儿,男生咬了她半个多小时,后头宁希实在受不住,肉芽被按压得红肿凸起,稍碰一下就浑身哆嗦。
“唔啊。”宁希呜咽哼了声,双手不知道往哪儿放,只能身子微弓,再次拽住了男生。
男生耐性十足,每次性事前戏总是磨人而漫长,几乎宁希先高潮过一两次,里面湿透,他才把肉棒戳进来。
“宁希,你放松。”男生闷闷的声音从她衣服底下传来。
他舌头还在缝隙里搅弄,甬道里媚肉被他戳着、舔着,宁希大口地喘息,屁股顶着墙壁退无可退。
突然脚上被什么毛茸茸的东西扫了一下,怪异的触感惊得她尖叫,连连喊着余忱的名字,浑身汗毛瞬间竖立,竟就这样打着颤泄了身。
“余忱,余忱。”宁希被吓得不轻,泪都被逼出来,好容易稳下心来低头去看,原来是他的猫。
男生忙从她裙子下面钻出来,头发被她抓扯得乱糟糟,她眼底泛红,余忱抱着她倾身去安抚她:“别怕。”
宁希回过神来忍不住捂脸,竟然让个猫给吓住,方才那声凄厉的惨叫,她根本不想承认是自己发出的。
她听见男生无奈地对猫说话,他这猫刚才尾巴炸毛摆动,让他轻声斥责了几句又沮丧地垂下尾巴,委屈巴巴低喵着。
太丢人了,宁希让余忱圈在怀里,连头都不好意思抬,躲在他胸前小声道:“余忱,我们去床上吧。”
他的猫从不上床。
她突然觉得自己有些绿茶是怎么回事。
像跟猫主子争宠似的。
余忱帮宁希把湿衣服脱了,又把两人身子擦干,才托着她的屁股,面对面把她抱出浴室。
她双腿大张夹着男生的腰,男生胯下亢奋的阳物已高高耸起,顶端似有若无扫过她的穴肉,有一下没一下磨蹭着,宁希腹部稍沉下,就能将他吞咽下去。
宁希被余忱抱在身上,勾着他脖子的手慢慢松开,她侧脸亲了他一下:“你进来啊。”
刚才在浴室里就被他逗弄狠了,甚至等不及去床上。
“宁希。”余忱喊她,原本清亮的嗓音听着有些沙哑,“没有套子。”
她在他身上扭着身子,自己试图沉下去咬棒子,却叫男生牢牢托住了屁股,不肯让她乱动。
“余忱。”她知道自己想要什么,双腿大张不停蹭着他小腹上方:“余忱,我痒,你先进来。
', ' ')('”
余忱忍得难受,额间直冒汗,还在挣扎:“我一会儿去买。”
“求你了。”她在他耳边低低地哼,“余忱,余忱。”
谁能抵挡得住。
宁希感觉有什么炙热的东西正慢慢挤进自己身子,紧窒的穴口让他捅开,阴茎慢慢将里面褶皱撑平。
宁希浑身酥软低吟了声,男生头皮发麻,猛地往前一撞,硕物全塞到她穴道里。
她疼的,也爽的。
男生那活儿太大,弄过这些次,每次他进来宁希都觉得身子被人扯开,两瓣肉都不像自己的。
但她里面又很湿,余忱这孩子体贴得很。
男生往前走了一小步,宁希缠在他身前,嫩肉含着他的棍子,随着他的动作,肉棒又往里面戳进去几分,粗长的凶物冲到底,龟头挤开宫颈口钻入小截。
“余忱,我肚子要让你捅破。”宁希不觉抖了下,趴在他肩头轻轻叫,“你摸摸,真的,肚子好硬好疼的。”
余忱根本不敢依着她松手,生怕一不留神把她给摔到地上,更怕自己禁不住泄在她身子里。
男生直等到抱她上床,让她双腿大张平躺着,自己跪在她腿间,低头去看两人连着的地方。
她娇嫩的穴花实在生得小了些,几乎张至极限可怜兮兮咬着棍子,难怪每次她都会喊不舒服,即使她里面水已经够多。
余忱伸手去揉她小腹,低声说:“你太紧张了才会引起局部器官收缩痉挛,没事的,戳不到这儿,你放松,腿再张开些。”
她依着他的话照做,他却退身出去。
宁希懵懵地看他,男生下床从桌子上拿了盒没拆的套子过来,他俯身亲了亲她的鼻尖,道:“房间里有,不用去买了。”
他一脸认真,连这会儿都忘不了避孕,相比之下倒显得她饥渴得很。
宁希觉得自己脸在这孩子面前全丢光了,她一把扯过被子蒙住脸,不想再看他。
余忱扯掉被子,将她头掰过来,许是看出她的心思,男生吻着她唇角:“宁希,你再等等我。”
宁希闭着眼一声不吭。
男生抱着她,手摸到她下面,龟头分开鲍肉挤入,试探着在她身子里动起来,结实精壮的腰身缓缓前后挺动。
男生毕竟年轻,开始还能忍着,渐渐动作就变了味,阴茎捅入逼口,拔出时只剩了小半个龟头还留在她穴内,下一秒又狠狠戳入。
宁希被撞得头往后仰,微微张开嘴娇喘着:“余忱,你慢点儿……别停,唔啊……”
她恍恍惚惚,说了些什么都不知道,却险些把男生逼疯。
余忱自己最清楚的,他自制力哪有她看到的那么好,每次她在跟前,就恨不得肏得她下不来床。
但他不想伤了她。
男生激烈又温柔地爱抚着她的身子,两人在性事上都还很生涩。
饶是余忱,看了那么多的片子,也得慢慢摸索了才知道揉阴蒂她湿得最快,她很怕痒,最敏感的地方在脖子那儿,她脚背上有一块疤痕。
余忱汲汲了解着关于她的一切。
宁希个子不算高,她让男生全藏在身下,他胸膛紧压着她的乳房,腹部下方阴茎狠狠捅开娇嫩的穴肉。
余忱清爽的气息扑在她颈侧,他轻轻舔着她下颚与脖颈那块,硕大的阳物将她腿缝间屄肉塞满,始终没有完全抽出过。
才几回她就有些受不住,下面湿得一塌糊涂,肯定已经把床单给弄湿。
余忱凑过去咬她的唇,轻声问:“感觉怎么样?”
“有点爽……还胀……你太大了。”她呜咽着说。
宁希压根没注意到,余忱耳根处全红了,似能滴出血来。
余忱换了个姿势,他抬起宁希的腿架在自己肩头,下身牢牢插着她,这样的姿势,将她如何吞下自己都看得一清二楚。
他伸手去摸她红得充血的阴唇,花肉周围很湿滑,全是她流出的淫液,中间夹着他的阳具,对她来说确实太大了点。
男生修长的指轻轻刮了下穴肉上方凸起,试图帮她放松身子。
然而这一下宁希浑身哆嗦得更厉害,本就绷紧的穴肉瞬间死命绞着他的胯部,余忱额角青筋明显,手臂上肌肉微微隆起。
“余忱……唔……余忱……”欲望来得凶猛而剧烈,宁希双眼迷离,嘴里含糊不清一遍又一遍地喊他的名字。
余忱没能忍住,他彻底歇了帮她缓缓的心思。
男生掐着她的腰肢往前撞,宁希屁股早脱离床面,悬空着,直接让他自上而下贯穿了个彻底。
宁希尖叫了声,完全是爽的,把窝在地毯上打盹的猫惊得炸毛。
可是没有人注意到它,余忱的心思全在身下这人身上。
他低头看着自己在她小穴里进出,跟她比起来,他这根棍子显得又黑又丑,他看着棍子深深埋进她身子,又拔出,翻带出嫣红的内壁。
粉嫩的穴肉看得人眼热。
“你
', ' ')('别看了。”宁希稍微缓过神来,原本陷在情欲中的脸闪过丝尴尬,她拿手挡住了自己小腹,她肚子上本来有点肉,平躺着还看不出来,这样挤在一处就十分明显。
她想在男生面前展示自己最好的那面。
余忱却揉了揉她的手背:“不要遮。”
他偏头舔她脚,她光着脚丫子,十根葱白的脚趾紧张地蜷缩起来:“你别咬那儿啊。”
托着她屁股的力道渐重,男生腹部动作越来越快,次次插入屄底端,被肏弄得直痉挛泄了身的宁希,哪里还会再去管肚子上的肉。
耳边只剩下他在自己腿心“啪啪啪”的撞击声。
穴口被磨得发疼。
“慢一点。”宁希呻吟着,这样悬空仰着她腿好酸,全凭男生撑着。
余忱捏住她的大腿,阳具重重顶入甬道告诉她:“快了。”
过了五六分钟,宁希又哼了声:“余忱,我不舒服……明天还要去玩呢。”
他才接连冲刺数下,从她里面退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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