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酝酿了一会情绪,小心问道:“我丈夫的事情,您愿意帮忙吗?”
Caesar神色轻松地坐回了沙发。
他说:“当然,陈小姐,我很乐意帮忙。”
他面色如此诚恳,叫陈斯绒几乎真信了他。
而下一秒,他就说道:“陈小姐在外面走了一圈,一定很辛苦吧。”
Caesar说着站起了身子。
他走到厨房里,抬手打开了柜子。
陈斯绒看见他拎了一瓶低浓度的朗姆酒和一只偌大的空杯子。
浅棕色的、如同琥珀一般美丽的颜色,在瞬间填满那只透明的玻璃杯。
Caesar重新坐回沙发,将杯子朝陈斯绒的方向推了推。
“喝点东西,休息一下。”
陈斯绒几乎双腿发软。
她已完全沉浸在这样的氛围之中,而面前这只推过来的杯子,她太知道是什么意思。
他想要她微醺,他想要她失态。
刺激、紧张……同时陈斯绒的性欲也在愈发膨胀。
她跪坐在低低的茶几面前,仰头喝光了面前的酒。
柔软的嘴唇上水光粼粼,泛出叫人怜爱的光泽。
但是陈斯绒判断失误。
他不是想叫她微醺。
第二杯被续上。
陈斯绒向上投去乞求的目光。
Caesar将酒瓶放在一边,语气宽厚:
“我从来不喜欢勉强别人,陈小姐如果不愿意,随时可以转身离开。”
陈斯绒的下身再次烧了起来,怎么可以这样充满控制欲。看似宽厚的语句之中,却字字是利刃。叫她根本无法拒绝。
两杯酒下肚,她会神志不清到任他玩弄。
陈斯绒的脑海里已经高潮,她几乎可以看到自己会如何失态、如何双眼失神、如何求着他、又如何失禁……
第二杯,也悉数下肚。
嘴角溢出一小条水渍,顺着脖颈,流入雪白的乳房之间。
“……这样,可以吗?”再开口时,陈斯绒的声音已变得湿漉漉,但她没有忘记自己的身份,“求您……放过我丈夫……”
多么的……楚楚可怜……
Caesar望着她。
她说,放过她的丈夫。
怎么会有人还可以克制得住自己,面对着这样的陈斯绒。
Caesar的呼吸在无声中放缓,他说:“陈小姐,我不明白你希望我为你做什么。”
他开始故作姿态。
陈斯绒抿唇,而后支吾:“你……你不是喜欢我吗?有一次……我丈夫邀请你来家里,你……你摸了我。”
陈斯绒开始编造剧情。
Caesar的目光渐深,他说:“陈小姐,说话要讲证据。你这样胡编乱造,我不敢把你留在这里。”
“是我,是我勾引的你……”陈斯绒的身子简直要烧起来。
玩就玩大一些,更何况她已喝了酒。
“你……你如果担心,可以……录像,证明是我勾引你……”
陈斯绒不敢去看Caesar。
Caesar从不允许陈斯绒录像或是拍照。
这是他们之间的一条铁律。
空气中滞凝着惶然与不安,陈斯绒不敢去看Caesar的眼睛。
但是很快,她听见了Caesar的脚步声。
目光胆怯地追过去,她看见Caesar拿出了手机支架。
茶几的正前方,是一架一百寸的电视,陈斯绒亲眼看着Caesar将手机对准她,然后打开了电视。
偌大的电视屏幕将一切也放大到无与伦比。
陈斯绒瞳孔之中的惊讶变成无需细看的尽收眼底。
心脏早就兴奋地、惶恐地、激动地、不安地狂跳了起来。
耳膜似沉在海底,只听见砰砰砰的沉闷声音。
一声“陈小姐”再次将她拉回现实,陈斯绒偏头去看Caesar。
他依旧正坐在沙发上,衣衫整齐。
“陈小姐,录像已开,如果你有什么要说的、要做的,可以是现在。”
陈斯绒身体如同漂浮在大海,摇摇晃晃。
阴唇在看见巨大屏幕的一瞬间,早就难耐地开始翕动。
她手掌撩起裙边,声音断断续续:“是……是我主动……勾引您的,和您……和您没有关系……”
裙子撩过头顶,黑色的头发重新散落在陈斯绒赤裸的肩背上。
手机立在侧面,陈斯绒忍不住转头看看手机、又看看电视。
屏幕上,Caesar高高地坐在沙发上。
而她赤裸着跪在他的腿边,棕色的毛绒尾巴安静地搭在她的大腿之上。
“是我……勾引的您……”
陈斯绒再次“被迫”说出这句话。
膝盖缓慢挪动,陈斯绒来到Caesar的双腿之间。
她总是忍不住转头去看屏幕。
比任何一次都要刺激。
这一次的性爱会被记录。
像是一只点燃的火柴掉落在陈斯绒的心里,而她的血液中流淌着百分百纯度的酒精。
小腹开始发酸、发酥,酒精滞留在血液中,而液体汇入膀胱。
但是陈斯绒还可以忍耐。
她缓慢伸出双手,解开了Caesar的皮带与裤扣。
深色的内裤上洇出大片的水印。
“您也湿了……”陈斯绒挑起眉眼去看他。
她话语中得意的意味如何藏得住,要他承认他也想要她。
但是下一秒,Caesar就说:“陈小姐,我不喜欢你刚刚那句话。”
他声音轻而利,像是反着银光的刀子,轻易抵住陈斯绒的喉咙。
那只大手随后控制住陈斯绒的下颌,她被迫中止呼吸、被迫向上仰面。
陈斯绒不被允许为他口交。
她被命令面朝屏幕。
手机调整到她的正前方,陈斯绒被惩罚用假阴茎操自己。
透明的、尺寸硕大的假阴茎,根部被紧紧吸附在地面,圆滑的顶端则竖直朝上。
陈斯绒被命令双腿分开、跪坐在地面上,自己使用假阴茎。
手机正对着陈斯绒,偌大的屏幕上,陈斯绒看见自己通红的脸颊。
一种近乎羞辱的性爱。
她赤身裸体跪坐在前方,艰难地将那根阴茎吞入。
而Caesar依旧衣衫整齐,好整以暇地在后面看着她。
陈斯绒的身体随着阴茎的插入而颤抖,心理、生理上的双重刺激,叫她的理智彻底沦丧。
她双臂收拢支撑在身前的地面,臀部接住大腿的力量,上下、上下。
阴茎一次次插入阴道,也叫陈斯绒一次次呻吟。
她从前多使用小玩具,也全都是不入体的吮吸。
这只假阴茎,是她买来还从未使用过的。
陈斯绒不敢完全地坐下去。
仅仅是顶端的抽插都已叫她的快感极速累计。
而她清晰无比投射在屏幕上的模样,更是叫陈斯绒抓狂。
她黑色的头发如同情趣内衣,将她赤裸地包裹。
收拢的双臂挤出乳头耸立的雪白,艰难上下的臀部带出清晰而羞耻的水声。
那根透明的阴茎上,已被她流出的白色粘稠液体包裹。
灰色的小尾巴还在一次又一次地扫过阴茎,陈斯绒的身体变得越来越紧。
她想,她要高潮了。
她想,她也要憋不住了。
两大杯酒水入肚,此刻她的小腹传来无法忽视的尿意。
陈斯绒的呻吟中开始带上哭腔。
她双眼闭上,Caesar知道,这是她快要高潮的表现。
身体上下动得更快,高潮极速累积,陈斯绒口中的声音越来越快、越来越小,却在快要高潮的前一秒,被人直接拎了起来。
陈斯绒骤然落入空虚。
温热的、潮湿的阴茎离她而去,快感坠入无边地狱。
陈斯绒委屈得要哭,身体难耐地在Caesar的怀里扭动着。
快感坠落着、坠落着。
彻底离开陈斯绒。
陈斯绒从意乱情迷中重新睁开双眼。
她被Caesar从后抱着。
屏幕里,她一双眼睛湿漉漉、雾蒙蒙。
柔软的双唇被自己咬到充血、发红。
Caesar问她:“你丈夫知道你在我面前自慰吗?”
现在的陈斯绒哪里还顾得上什么,她想要Caesar操她,她想要Caesar操她。
她说:“我……我也是迫不得已。”
陈斯绒的右手向后,顺着Caesar的身体来到他硬到发烫的阴茎,抚摸着,抚摸着,说道:
“不瞒您说,其实……我丈夫……他阳痿……”
陈斯绒当然知道,如何火上浇油。
Caesar在这一瞬间彻底入戏,但他想,他入的陈斯绒的丈夫。
她说,她的丈夫阳痿。
她的丈夫无法满足她,所以,她其实早有出轨的意思。
“原来是这样。”Caesar的每个字都说得很慢,“那真是……太可惜了。”
他说着,将陈斯绒的双手抓去了她的身后。
他只抓着她的双手,陈斯绒的身体在一瞬间向前悬空。
而后,身下插进硬而烫的阴茎。
陈斯绒已湿透,Caesar的忽然挺进却还是叫她失声叫了出来。
Caesar没有抱住她,只紧紧地抓住她背在身后的双手。
陈斯绒如站悬崖,命悬一线。
下身却开始接受近乎凌虐般的抽插。
他不是他的主人。
他是她的有求于人。
是陈斯绒自己想要的,是陈斯绒自己求来的。
Caesar绝不会心软。
陈斯绒的身子被撞散了。
黑色的头发变成无数只抓不到救命索的双手,柔软的乳房在剧烈的抽插中晃动。
声音碎成连不出调子的嗯嗯啊啊,甚至抵不过她身下如同泉涌的水声。
小尾巴扫在她和他的腿上,陈斯绒的小腹开始再次堆积快感。
“啊……求您……求您……慢一点……啊……”
陈斯绒下意识地想要向前脱离Caesar的桎梏,却在下一秒被Caesar卡住脖子拉来了身前。
他的身子烫着陈斯绒,陈斯绒在情欲之中睁开双眼。
屏幕上,她站在他的怀里。
他的手臂从后拥住她,而后卡住她的脖颈。
她想逃离,那根阴茎却没有出去的意思。
他放缓速度,开始缓慢地碾磨。
陈斯绒再受不了。
她的小腹难以耐受地收紧,想要克制住尿尿的欲望。
但是下一秒,Caesar的另一只手来到她的小腹。
他当然知道她想要做什么。
是他喂她喝下的那两杯酒。
手掌在她小腹上用力地按压,陈斯绒忍不住要弯下腰去,却被桎梏着动弹不得。
身体瑟缩得发抖,言语支零破碎:“不……不可以……”
“不可以什么?”他声音竟还可以如此冷静。
可手上的动作根本没停。
陈斯绒双手握住他小臂,也阻止不了他的按压。
她紧紧夹住腿,却只叫他爽到头皮发麻。
怎么可能放过她。
这是她自己求来的。
可陈斯绒真的忍不住了,她呜咽着乞求道:“不要……不要在这里……至少去洗手间好不好?”
Caesar还在重重地按压,他问:“陈小姐,至少你要告诉我你想要做什么?”
他坏极了。
陈斯绒羞耻得简直要发疯。
这可是客厅啊,还有手机在录像。
她怎么可能做到站在这里尿尿。
陈斯绒做不到,陈斯绒做不到。
眼下,只能被他彻底控制。
“我想要……尿尿,”陈斯绒乞求道,“求您,求您带我去洗手间吧。”
Caesar状似惊讶地啊了一声,“陈小姐,你早点告诉我,我怎么可能会为难你。”
Caesar说着,就松开了禁锢住陈斯绒的双手。
陈斯绒正要朝洗手间跑去,却在下一秒双脚悬空。
手机,正对着陈斯绒大张的、毫无遮掩的阴道。
拿出来的阴茎在下一秒严丝合缝地插入,Caesar将陈斯绒抱了起来。
一个婴儿把尿的姿势。
Caesar的双臂穿过陈斯绒膝盖之下将她抱起至身前,叫她的双腿迭成大张的M型。
陈斯绒彻底失去对自己身体的控制,只能看着Caesar从后开始剧烈地抽插她。
脚趾在空中无措地紧绷,看着屏幕中的自己,双腿大张。
她离手机太过的近了,或许根本就是他故意。
偌大的屏幕上,只有陈斯绒的下身。
她鲜艳的、湿漉漉的、大张的阴道,一次又一次地艰难吞噬着Caesar。
茎身出来,也带出白色的粘稠液体。
顺着陈斯绒的股间,持续不断地滴落到地毯上。
他这样善解人意。
陈斯绒说要尿尿,他就帮帮她。
陈斯绒被插到根本再无意识挣扎,剧烈的快感如同疯长的潮水将她彻底的淹没。
快感与尿意完全地重合,再难分出任何的毅力去克制。
声音碎成永不结束的呻吟。
视线逐渐模糊,而后眼前变成一片纯白。
陈斯绒尿了出来。
这次,不再是顺着大腿的、隐秘的尿出。
屏幕将这一切放大到极致。
Caesar看着屏幕,头皮在顷刻酥麻至无可抵抗。
他紧紧抱住陈斯绒,阴茎抵到最深。
他的陈斯绒在剧烈的高潮之中失禁,一如他射出连续的、无可停止的精液。
他没办法离开陈斯绒,他想。
因为仅仅是轻轻放她下来的一小会,他的阴茎便已重新又抬起了头。
“……不可以……我已经不可以了……”
陈斯绒的意识早已混沌,躺在沙发上闭着眼呓语。
“陈小姐,是你来求我的。”
Caesar将她的双腿再次抵到胸前。
陈斯绒闭着双眼,呜咽道:“求您……求您……我要被您玩坏了……”
说出这样的话,Caesar还怎么可能停止。
阴茎再次深深地一插到底,柔软的、潮湿的、紧实的“陈斯绒”便在下一秒用力地将他吮吸。
陈斯绒呜呜咽咽:“求您……啊……求您不要……”
可怎么会有人觉得,性爱之中这是可以起到作用的劝阻。
Caesar用力揉着陈斯绒的乳房,而后来到了她的唇边。
三根手指插进她的口腔,叫她再难说话。
柔软的舌根被他毫无怜惜地搅动,透明的津液便顺着大张的嘴角流下。
“陈斯绒……”
他在剧烈的快感之中缓慢叫她的名字。
他的陈斯绒。
上面、下面都紧紧吮吸住他的陈斯绒。
意乱情迷到失态的陈斯绒。
当着他的面尿失禁的陈斯绒。
以及……想要出轨的陈斯绒。
手指在瞬间离开她搅动的唇舌,Caesar重新紧紧卡住了她的脖子。
每一次,他都会把自己完全地、重重地纳入她的身体。
陈斯绒在剧烈的性爱之中失神,听见他一遍遍问:
“陈小姐,是谁在操你?”
“……是……是您,是您……啊……”
陈斯绒的乳房被扇巴掌。
“你还有一次机会,陈小姐。”
陈斯绒早已失去了思考的能力,她呻吟着,颤抖着期待着他的结束。可他还没等来他要的答案。
答案未到,Caesar就不会停止。
可不会停止,陈斯绒的理智就不会回笼。
这简直是一个悖论。
陈斯绒以为,那天自己会得到一个略带强制意味的剧情性爱。
Caesar将这份强制拉到百分百。
或许是剧情之中的陈斯绒也将他内心中某些邪恶的火种点燃,陈斯绒说“我快被您玩坏了……”
Caesar觉得,那是她在乞求自己,把她玩坏。
在沙发上正面扇乳,也把她翻过后入。
去到浴室打算就此放过她,也在陈斯绒黏黏糊糊抱住他的瞬间,改变主意。
是她自己再次贴上来的。
浴缸里的位置很大,她非要重新坐在他身上。
Caesar重新体会到酒精的美妙之处。
用在陈斯绒的身上,叫他也获得欲仙欲死的快感。
重新回到柔软、干燥的床上,已是第二天凌晨。
完全失去力气的陈斯绒顺从地趴在他的胸口上。
陈斯绒睡了很久很久,没有做一个梦。
她醒来在第二天中午。
Caesar没有提前起床,一直在她的身边。
意识从很远的地方飘回,陈斯绒尚未睁开双眼,听见Caesar问她:
“陈小姐,你睡了很久。”
陈斯绒没有丢失任何的记忆。
她清楚地记得昨晚发生的每一件事情。
她如何说她的丈夫阳痿,她如何说她想要和他出轨。
羞耻叫她根本睁不开眼睛,只能立马抬起手捂住Caesar的嘴巴。
“游戏已经结束了!”她小声抗议道。
“是吗?”Caesar问。
“是!是!是!”陈斯绒手掌上移,又立马捂住他的双眼。
Caesar没有抵抗,任由她捂住自己的眼睛。他声音里有很淡的笑意:“可是Grace,剧情并不完整。”
“哪里不完整?”陈斯绒睁开眼,去看他。
他俨然满面春风、神态自若。
“陈小姐回家之后,她丈夫不会问她昨天晚上去了哪里吗?”
陈斯绒羞得浑身发烫。
“我剧本没写到那里,就不用演了。”
“Ok,理解。”Caesar说,“那下次的剧本也由我来安排一下吧?”
陈斯绒眉头皱起,“警惕”地望住他:
“……你要玩什么剧本?”
Caesar在此刻把她捂住自己双眼的手挪开。
他看着陈斯绒,嘴角带笑:
“就玩妻子出轨,回家被生气的丈夫发现吧,Grac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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