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耐心极了,直到陈斯绒再难分张一寸。
空气是微凉的,轻轻地将陈斯绒的身体包裹了。
当然,也包括那双被迫张到最大,与空气完全接触的阴唇。
陈斯绒难耐地想要收缩它,却更像是在勾引。
柔软红润的阴唇时不时地翕张,刚刚为主人口交时,她也已情动万分。
Caesar双手按压在陈斯绒的臀部,他用力地揉捏,而后,也用力地将臀肉向两边揉去。
鲜红的、湿润的、大张的阴道。
像是一个椭圆形、一眼望不见底的欲望深洞。
洞口在剧烈地收缩、又扩张,分不清到底是紧张亦或是期待。
主人只是这样望着。
主人只是这样望着。
可这比任何触摸与抽插都更叫陈斯绒疯狂。
她看不见主人的动作与表情,可她清楚万分地知道,主人在凝视着她的阴道。
她的臀肉被最大极限地拨到两边,湿漉漉的阴唇因为蒸发而带来刺激的凉意。
可主人没有进行任何的触碰。
他只是凝视,像是要将她完全地看穿。
那目光穿过阴道、穿过小腹、穿过乳房,抵达心脏。
陈斯绒感到天旋地转,也感到对自己身体的彻底失控。
阴唇的翕张变成一种条件反射。
可那里空荡荡,吸不到任何的东西。
再难负荷这种高强度的凝视,陈斯绒的声音如同阴道一样,湿漉漉:
“主人……您……”她想斟酌言语,可哪里还有那么多理智,“您在看我的阴唇吗?”
“是,Grace。我在看你的阴唇。”主人的声音依旧平稳、缓和。
却变成另一种极度的情色。
陈斯绒的双颊红透,身体也红透。
她并不觉得不可以给主人看她的阴唇,这当然是可以的。
可是,主人却看了这么、这么久。
像是在观摩一张艺术品。
而这想法叫陈斯绒觉得慌张。
她开始回忆她的阴唇是什么模样的,她开始慌张她的阴唇是否美丽、好看,她开始变得不自信。
“主人……”陈斯绒的声音如同被手指揉烂的草莓浆汁,粘连浓稠,“您……为什么……要看那么久?”
心跳失去节奏,呼吸烫到双唇分张。
主人的注意力似乎在这时重新落回到陈斯绒的声音上。
“你不希望我看你的阴唇吗,Grace?”
陈斯绒屏息:“……不,不是,主人……我只是……我只是担心它不够漂亮……”
Caesar安静地看着他的Grace。
片刻,伸出了手指。
食指、中指、无名指,合并。
在她湿透的阴唇上缓慢地打圈。
“Grace,你知道吗?”Caesar看着陈斯绒绷紧的肩背,缓声道,
——“你充血湿润后的阴唇,像一朵缓慢绽放的玫瑰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