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与之一听,期待地仰头看着熊忠。熊忠咬牙,抱拳道:“孩儿不孝!来生将做牛做马报答养育之恩!”
熊于正:“好,记住你的话。”一脸怒容地离开了熊忠的屋前,走到无人处,突然捂住肚子蹲下来:“操!这小子下手那么狠!
熊忠返身回屋,那走路带风,把段与之的头发都吹飘起来。他背对着门站着,直到听不到熊于正的脚步,突然躬身捂着肚子:“操……这老头下手真狠……”
段与之被他帅得眼都亮晶晶的。像只小鸟雀一样跳过去,勾住熊忠的胳膊:“我们私奔?呀……你脸都被打青了。”
“不碍事。”熊忠大手一挥,段与之赶紧找出一罐药膏,用葱白的嫩指尖沾了,轻轻点在他伤处。熊忠嘶地抽了口凉气,只觉那药膏沁凉无比,一会儿就止了痛,比他家祖传的伤药还好用。
他沾了点药膏闻闻:“这什么东西,你哪儿弄来的?”
“哦,”段与之一脸无辜,“我家以前做伤药的。”
熊忠一听喜出望外:“以前的事,你想起来了?”
段与之一看说漏嘴,忙道:“我每日苦思冥想,就想起了这一件。别的都没想起来。”扯扯他的胳膊,“走罢,去私奔。”
熊忠本是难过,见这小家伙还这么高兴,不由笑出来,刮了一下他的鼻梁。
两个月前,熊忠从街上把段与之捡回了家。这话怎么说?就说那一日熊忠骑着马,好一个意气风发的青年武将。走到半路,眼见得前方一个神情恍惚的少年人晃啊晃,扑通一声直直倒在他马前。倒下时没有任何保护动作,将个额头磕得鲜血直流。
熊忠忙不迭将人送医,岂料这少年醒来时便什么都不记得了,低头一看,身无分文,只带着一块帕子,绣着三个字“段与之”。熊忠一看这人要是丢着不管,只怕流落街头,无依无靠,便将他带回家照顾。
熊家是京城有名的武将世家,熊忠年将三十,生得是威武雄壮。这许多年媒人快要踏破他家门槛,他都给推了,坚持不娶,单身至今,没人知道是为何。更难以置信的是,此人至今仍是童子身——直到一个时辰前。
且说段与之自称什么都想不起了,便在熊忠家住了下来。这段与之看起来年纪不过十六七岁,生得粉雕玉琢,拾掇干净了,好看得像朵春花,一双狐狸似的丹凤眼与熊忠眉来眼去。熊忠老实人段数低,哪里经得起这般勾引。没半个月二人就睡到了一张床上。
哪想得到熊忠那屌大得不似常人,段与之又是极其怕痛的人,两人次次失败,搞了有十几回,熊忠还是个处男。然而熊忠喜欢这人喜欢得紧,若享不了床笫之欢,如何能忍得。方才想出了如此下策。
二人收拾了日常事务,去往了熊家在京城西面的小宅子。那小宅子有几年没住人,熊忠收拾了半日,方才将新家安置妥当。回头一看,院子里那游手好闲的小家伙正在逗八哥玩。那鸟也是熊忠特意买来哄他开心的。
那人一身藕色深衣将身段出落得纤瘦挺拔,一双凤眼含笑,嘴角微微上扬,正在教八哥说话。此时春光灿烂,映得他的面容姣好得令人目眩。
熊忠咕嘟咽了口唾沫,突然就扑上去,将人往肩上一扛,往卧室去了。
段与之被扔到床上,背摔得生疼:“小熊哥哥你做甚……”还未问完那熊忠已往他身上压上来,三两下把裤子扒了下来。
第4章我就摸摸,不干别的,真的
熊忠把裤子一蹬,搂着段与之就亲嘴。段与之被压在他那肌肉山下,连忙拿两手去推他,力都使不上,软软的跟撒娇似的。
“色鬼!瞧你这急色劲……”他在乱吻下气息不平地嗔道,“唔……”
话没说完,熊忠将他下巴一捏,一条肉舌闯到他口中乱搅。
“唔唔……”
上头顾着亲嘴,熊忠那手就在段与之身上不安分地摸,不几下就把个人亲软了。
第3章
恋耽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