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1>第99章申女士的画</h1>
我条件反射的说有!又天南海北的胡吹一番,说什么东南亚,香港,南洋甚至大陆的云南,没有我不认识的高人,她表现的特别钦佩,问了我很多问题,而我则是一一解答,权当科普邪术知识了,这令她更加佩服。
讲完后我又担忧的问:“即便是再不想向我透漏个人信息,也得给我个称呼吧?不然以后咱俩怎么沟通?”
女人先是发了个调皮的表情,跟着回复:“我姓申,你可以叫我申女士,之所以不想说,是因为我感觉,现在社会,没有名气,根本就不会有人认识,甚至说原意认识你!”
我觉得她言语有些极端,就说:“至少有朋友亲人啊。”
她发了个‘呵呵’又问我:“对了,你手里的香港邪术,怎么个卖法?”
我急忙回复:“这个效果强弱,价格也分三六九等,看你能接受什么价位了。”
申女士告诉我,她是名自由职业者,靠着给人画画为生,可五六年下来,非但没赚到啥钱,还连房租都交不起了,眼看着就要流落街头,无奈爹妈只好凭借关系,在家国企给她找了份工作,既轻松高工资,又有五险一金,住房公积金各种福利,可申女士却断然拒绝,因为她觉得,艺术高于一切,而她此时所吃的苦,都是为艺术的奉献!
我觉得她和许先生有几分相似,心里莫名有了些亲切感,可又不能白送她香港邪术,就问她到底能接受多少价位?
其实不但那年头,就连现在,画画唱歌这类职业,赚大钱的都是寥寥无几,所以这条路很难走,而申女士又恰好属于那种大众画家,所以沮丧的回答:“杨老板,我手头真没多少钱,前几天爸妈劝我留在那家国企单位,可我坚决不肯,无奈之下他们给了我五千块钱零花,你看够不够。”
我险些吐血,这要搁平常客户,穷成这样,我早就给拉黑了,可她毕竟给我些不一样的感觉,就耐心解释:“申女士,香港邪术里,都是被高人用法力禁锢加持进去阴灵的,五千块,连辛苦费都付不起,我实在是帮不了你。”
申女士为难的说真没钱,而我又不能让步,最后她似乎做了个很大的决定,说:“我最多只能出一万五!”
我连忙回复说这个价格就行。
可申女士又有些担心,问我:“杨老板,虽然我听朋友说你手里的邪术特别灵,但这东西对我至关重要,一旦没啥作用,那父母就会逼着我放弃画画的梦想,与其那样,还不如让我去死!所以你千万别坑我。”
我笑了,回复:“申女士,你放心,没效果我全额退款,还有,我很欣赏你,因为你很像我的一位朋友,请记住,再牛逼的梦想,也抵不住你傻比似的坚持!”
申女士回复说:“杨老板咱们真是知己,以后常联系。”
我一边回复说好,一边给赵曼打去电话,可话筒里却传来了嘈杂的音乐声,我连着‘喂’了几声,她都没理,最后直接给我挂了,这把我气的,可没多久,赵曼就发来条短信:“在忙,有什么事情吗?”
我心说你忙个大狗屁啊!分明是在潇洒呢,就用短信形式,把申女士的情况向她反应了下。
之后我等了一个多小时,赵曼都没回消息,索性就给申女士发信息,让她先睡,明天给答复。
第二天上午,我收到赵曼在网上发来的几张邪术图片,边点开看边问她昨晚上干嘛呢,让我瞪着大眼珠子等到半夜,结果毛都没发给我。
没想到赵曼非但没有歉意,还理直气壮:“干嘛?我还不是为了让咱们的生意更上一层楼,玛的那个神秘的大陆代理人,到处吃货,我这巩固几个老客户,就是不向他买!我看他吃了用啥用。”
我大概看了下赵曼发的那几张图片,有个邪术的法相特别吸引我,甚至让我有些头皮发麻!
那是一个端坐在椅子上的老太婆,左手拿着根长长的旱烟杆,很享受的抽着,可脸却十分吓人,因为那分明是一张…猫脸!
我把图片复制过后,黏贴给了赵曼,问她:“这邪术有没有啥说头,咋看的心里有些发毛?”
赵曼直接打来电话,兴奋的向我介绍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