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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洋从来没想到有一天自己也会被人强迫发生性关系,还是公司的晚辈。
白陆言是谢洋带的晚辈,平日里也是一副乖巧的模样,谢洋也没想到他为了得到自己会给自己下药。
会议室里,白陆言给自己递来了一杯红酒,谢洋没有多想就喝了下去,开口问道:“你不是说要开会吗?”
说完这话,谢洋只觉得晕乎乎的,随即便不省人事。
白陆言将谢洋放在了会议桌,开始拉扯自己的衣服,解开胸前的纽扣,透了透气。
他俯在谢洋的耳边,说道:“前辈,你不要怪我,为什么展鹏前辈能拥有你,而我不能?今天,你必须是我的。”
白陆言收起一贯乖巧的模样,脸上带着邪气,他脱掉了谢洋的衣服,扒了谢洋的裤子,分开谢洋的大腿,立在桌子两侧,他掏出一早准备好的跳蛋放进嘴里吮吸了一会儿,抽出时,沾满了白陆言的津液。
谢洋的后庭敏感,白陆言轻轻撩拨,谢洋便全身抖动了一下。
白陆言将跳蛋顺着汁水塞入谢洋的菊穴,打开了开关,微微的震频让谢洋全身酥麻:“啊~”
谢洋模糊不清地给出了本能反应,身前的肉棒也因主人失去清醒的自控能力而不断地向外吐着水,那淫水浸湿了谢洋的臀部,顺着桌边流了下去,白陆言把震动调到最大,谢洋焦躁不安地滚动着身体,龟头更是不住地冒出汁水。
“啊,啊,啊——”
白陆言贪婪地看着谢洋因情欲扭动自己的身躯,他好想拥有这样的谢洋,他要让谢洋在自己的身下发浪:好想吃,好想吃了前辈!
白陆言的欲火被烧到了极致,他猛地抽出了跳蛋,谢洋闷哼了一声。
还未赶走身上的瘙痒,白陆言便把谢洋的大腿架在自己的脖颈间,他终于放出了裤裆之中早已浸湿的猛兽,他捏着谢洋那白皙而稚嫩的臀部,急不可耐地分开了挡在眼前的障碍,将自己的猛兽送进了谢洋的体内。
“啪啪啪”,剧烈的肢体碰撞的声音,谢洋身前的大根还在噗呲噗呲地吐着淫水,白陆言只想尽快将自己身体里的欲火都发泄出来,他不停地索取,撞击,昏迷中的谢洋也只觉得躁动难安,他只能不停地发出呻吟和扭动身躯来缓解身体各处的瘙痒。
“嗯,啊,啊,好热,啊,啊~”
白陆言抽送得更快了,他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快乐,他那发胀发热的猛兽此时正占据他爱慕的谢洋,填满了谢洋的全部,谢洋神志不清时发出的喊叫就是给自己最大的褒奖。
“啊,啊,啊——啊——”
他仰头不停地加快自己的胯下运动,那精虫已经上脑,白陆言脸上带着一丝难言的痛苦,他需要将自己的欲火尽数射出去,已经越来越大,越来越大了,大到谢洋都快无力承受,痛苦地发颤,只想寻求解脱。
“啊——”谢洋浪叫了一声,白陆言成功地射了进去,那种撕裂的疼痛感一下子撞醒了谢洋。
谢洋浑身通红,看着自己羞耻的姿势,还有白陆言那欲求不满的眼神,后庭还插着某人的硬物,噗嗤噗嗤正冒着水。
不知是不是情欲未消,谢洋竟然主动将双腿放在了白陆言的腰间,将白陆言的阴茎牢牢地咬在自己的菊穴,他滚了滚喉头,口干舌燥地邀约白陆言侵犯自己:“吻我。”
白陆言没有犹豫,欺身压了上去,他终于吻上了谢洋的嘴,与他嘴里的嫩舌痴缠,他想在谢洋身上所有的地方都标记自己的存在,他敏锐地察觉到了耳朵是谢洋的一个敏感点。
白陆言轻咬谢洋的耳朵,一股电流席卷谢洋全身,谢洋享受地发出一声呻吟,身子往后一倾,加深了白陆言对自己身体的占据。
白陆言的肉棒极为不安分地在谢洋体内游走,画着一个又一个的圈圈,叫谢洋又痒又舒服,这种轻微的瘙痒,谢洋还能忍受,白陆言在谢洋的脖颈处深深地种下了一颗草莓,随即又吻上了谢洋,那爆发的雄性荷尔蒙让他加重了自己的吻。
谢洋被他吻得意乱情迷,“嗯~唔~”的呻吟声不绝于耳,放开之时,已经一片红肿,白陆言无尽地挑逗终于挑起了谢洋的欲火,谢洋浑身滚烫,他急切地渴望白陆言的侵犯。
“啊~好难受~啊~快,快肏我,快肏我——”
“前辈求肏的样子好可爱呢,那你说是我厉害,还是展鹏前辈厉害?”
“你,混蛋,快,快给我~”
“前辈还没回到我呢”,白陆言居高临下,扶着谢洋的小蛮腰,任由自己的猛兽在谢洋体内作祟就是不发起猛攻。
谢洋实在痒得难受,认输了:“你,你厉害,快点,肏我!”
得到自己想要的答案,白陆言终于满意地发起了进攻,他不停地撞击谢洋的身体,发出“咚咚咚”的巨响,把谢洋肏倒神志昏迷,完全不知道自己在说些什么。
“啊,好棒,好爽,好快,啊,啊,快点,再快点,啊,啊,啊——”
那会议桌上都是两人的淫水,谢洋躺在上面任由白陆言一次又一
', ' ')('次对自己进行冲撞,身体比嘴更诚实,它给出的答案也是最正确的,它似乎很是迷恋白陆言的肉体,即便被他肆意摧残蹂躏,也忍不住对他产生依恋。
啪啪啪!
“啊,我快不行了,好热,好难受,啊啊啊——”
由起初的愉悦演变成现今的噬心的折磨,谢洋的骨头都在发痒,白陆言也到了极限,用力一送,他和谢洋同时射了出来。
谢洋累极了,闭着眼睛不想说话,而白陆言胜在年轻,竟然有使不完的力气,他缠上谢洋,在谢洋耳边说道:“前辈,我们同居好不好?”
被肏到昏厥的谢洋胡乱地嗯了一声,白陆言兴奋地拥住了谢洋,又开始跟谢洋口齿交缠,谢洋浑身无力,并没有推开压在自己身上的重物……
谢洋清醒时,也有些后悔,这个平日里看着是只小奶狗的白陆言没想到竟然会是小狼狗,只怪他伪装得太好了,这一言不合就给自己下药的坏毛病确实让谢洋后怕,与其让白陆言在公司对自己胡来,还不如让他在家里对自己乱来,否则自己不跟同事上床的原则还怎么坚守?
虽然谢洋本意是这样的,但是他却低估了一只狼狗的精力,那日在会议室里还算是克制了,只是做了五次,但是对于年轻力壮的白陆言来说,有了进一步的亲密,他只想全部宣泄完毕。
当谢洋被白陆言抵在浴室的瓷砖上时,谢洋这才意识到自己是引狼入室了,花洒洒下的冷水都无法浇灭白陆言这团熊熊燃烧的大火。
伴着水流的声音,白陆言嗅着谢洋脖颈间淡淡的肥皂味,贪婪地说道:“前辈你好香啊,我好想吃了你。”
谢洋好无奈,自己都不记得已经被身后的禽兽爆菊了几次?
“不行,嗯~”
每当谢洋要开口拒绝白陆言的时候,白陆言总是会咬住谢洋敏感的耳朵逼谢洋就范,谢洋难受得侧过了头,将脸贴近瓷砖,白陆言却趁机混着水流含住了谢洋的嘴,不停地靠近谢洋,把大腿夹在谢洋两腿之间尽情地磨蹭。
谢洋无奈,白陆言似乎很明白自己的点在哪里,他的双手被白陆言禁锢在墙上,身体也是动弹不得,他索性侧着头热情地回应白陆言的吻,伴随着水流,将白陆言的津液吞咽入肚。
白陆言开始在谢洋身上各个地方游走,他松开了与谢洋十指相扣的手,谢洋缓缓转过身来,与白陆言换了位置,将白陆言抵在了墙上。
谢洋开始向下吻着白陆言,他舌尖撩拨白陆言的乳头,白陆言很受用地轻哼了一声,谢洋咬住白陆言的乳头,轻扯了一下,白陆言身体瞬间被挑起了万千只蚂蚁,他把谢洋放倒在浴室的地上,十分猴急地压在了谢洋的身后,掏出那坚硬无比的发胀物直接挺入谢洋的体内。
花洒喷射出来的水打在两人的身上,谢洋的脚指头蜷曲,白陆言又开始了他的猛攻,他整个人都压在了谢洋的身上,十指扣住谢洋的双手,开始不停地抽送,撞击谢洋的蜜穴。
伴随水流的啪啪声响,谢洋情欲高涨,侧头索吻:“阿言,阿言,我好痛,好痛,亲我,唔~”
白陆言吻上了谢洋的唇,舌头在谢洋口腔里不停地搅动,身后的撞击让谢洋止不住口鼻间的呻吟:“唔,嗯,唔~”
“啊——”
在白陆言疯狂地掠夺之前,谢洋终于发出了淫叫,全身滚烫得叫人饥渴,他也成了要在别人身体下求欢的骚货,他发疯地乞求白陆言要了自己:“阿言,给我,快给我。”
白陆言的气息也已经紊乱,他却故意不做最后的冲刺,吊着谢洋,让他心痒难耐,问:“给你什么?”
这个狗男人啊!谢洋心里骂了一声,但是还是顶不住身体的瘙痒,开始不住地求肏:“肏我,快点肏了我!”
“那前辈爱我吗?”
“爱,快,快,肏我,我快受不了了,要死了!”
“那前辈你说你是我的。”
“我是你的,啊~”
完全不明白白陆言的占有欲,谢洋也只是顺着他的话说而已,白陆言竟都能兴奋不已,他疯狂地在谢洋身上起伏,又是一个干脆的挺身,他将自己的精液射进了谢洋的体内。
谢洋满足地趴在浴室的地砖上,身下发泄出来的精液也随着水流流进了下水道,谢洋想不明白,为什么白陆言跟展鹏跟自己做爱时都不愿意戴套?看来明天自己上班前又得去一趟药店买盒退烧药。
得到释放的白陆言满足地清洗着谢洋的下身,谢洋没有拒绝,任凭白陆言的手指在自己的股间穿梭,他被白陆言抱上床的时候,谢洋隐隐有些绝望,他很怕白陆言兽性大发又会要了自己一次。
但这次没有,白陆言只是贪婪地亲吻着谢洋的唇,将两个人的身体紧紧地贴合在了一起,这样的睡姿确实不太好受,谢洋却挣脱不开白陆言对自己的束缚,他似乎就连睡梦中都在幻想着和自己做爱的场景,否则明明睡着的人,为什么就是不肯老实待着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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