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开口,淡漠的语调十分的理所当然,冷酷霸道,“以后不准你再见他。”
宋安安乍一听有种幻听的错觉,不然战大少他怎么就能不要脸到这个地步呢?比她当年略胜一筹啊。
她简直被气乐了,怒气反笑,“关你屁事啊。”
战砚承拧眉,不悦的沉了声音,“你再说脏话试试。”
宋安安恨不得抽他,脸上的表情愈发的挑衅,“你再拧断我一只手啊,两只废了显得和谐,咱们国家不是讲究对称美么?”
说是这么说,但她还是忍不住警惕起来,这个王八蛋能断她一只手就能断两只,她的武力级别太低,他要真打她她只有挨揍的份。
战砚承眉目间的戾气愈发的厚重,他的身形朝她压了过来,独属于男人阳刚而冷清的气息靠近,宋安安全身都僵硬了。
她战栗,忍不住就下意识就想逃,脚还没动手臂就被男人的大手抓住,整个人都撞进他的胸膛。
战砚承低头,怀里的清香软玉一下就蛊惑了他的神智,看着她薄得透明染上红意的耳,张口就咬了上去。
低沉模糊的声音响起,“说,你以后不会再见安白。”
他低声的呢喃,“你不说,我就咬你。”
话音刚落,像是为了响应他的话,宋安安只觉得耳朵被重重的一咬,疼得她吃痛。
他从第一眼见到安白,那个男人看她的眼神,那种男人看到自己感兴趣的猎人兴致盎然的眼神。
非一般的刺眼。
更刺眼的是,宋安安对那男人的笑容。
私奔?永远都不要想。
眼神一暗,他抬着她的下巴,眯眸打量着她的清净的五官,满满的全是对他的恼怒,“以后也不准笑了,嗯?”
不准再笑,不准再迷惑其他的男人。
这男人疯了吗?这是宋家?他不怕被人看到?
宋安安狠狠的瞪他,不准见安白,还不准笑,那种荒唐的感觉又出来了,这男人仿佛将她当成了私有物品。
捏了捏拳,实在呕不过心中那股火,宋安安嫣然一笑,“战少,虽然我睡了你,但我们是金钱交易的关系,战少要是觉得吃了亏,不然我拿钱给你好了。”
说着,从兜里掏出一枚钱的硬币,明明眸子里跳跃着怒火,偏偏一张脸笑眯眯,十足的小恶魔德行,“那晚你爽了,所以我收你十万服务费,不过很遗憾,以战少你拙劣的技术,你的服务只值人民币一元。”
战砚承眸色深深,宋安安敢说出这番话就已经做好了准备,只要他敢动手揍她,她立刻喊非礼,势必叫道整座别墅都能听到。
只是,宋安安心尖一颤,想象中的怒火没有出现,战大少诡异的露出笑容,薄唇弯出的弧度很是愉悦,更多的是森森的泠意。
男人的声线十足的沙哑低沉,“宋小三,你记得你上次挑衅我是什么下场吗?”
心头又是重重的一震。
她蓦然睁大了眼睛,宋小三,遥远到几乎只剩下水痕的记忆了。
这个世上,只有战砚承敢给她取这么难听的绰号。
因为她是宋家三小姐,所以有人笑称她宋小三。
小三小三,还敢不敢再难听一点?于是她果断的把敢这么叫的都消灭干净了,反正她有哥哥撑腰,什么都不怕,除了战砚承!
然而此时这三个字从他的口中被念出,却带着一股别样的暧昧。
战砚承冷冷的盯着她,上次说他短说他小,这次又说他技术拙劣,好,很好,这女人明显就是找教训来了。
一手扣着她纤细的腰,半搂抱半强迫的方式拖着她就往后走,她还没进宋家的门,战砚承的车刚好就停在几米处的地方。
她一下就慌了,上次她被整进医院了,这她可没忘记。
“战砚承你放开我,不放我就喊人了。”男人的力气根本就不是她能抗衡的,宋安安卯足了劲儿要挣扎出他的怀抱,结果他一双手臂跟钢铁一样撼不动半分。
战砚承低头瞥了她慌乱的模样一眼,薄唇勾出冷蔑的弧度,一把将迈巴赫的车门拉开,“叫,我给你机会叫,等上了车你怎么叫都没用了。”
他怎么敢这么有恃无恐?
就这么一晃神的功夫,人已经被直接丢进了副驾驶的位置上,车门砰的关上了。
宋安安呆呆的,看着男人的身影绕过车前坐上驾驶位,她连忙手忙脚乱的去开车门。
妈蛋上次坐他的车差点被他掐死,这次指不定会怎么死!
然而动作还是晚了一步,手臂再度被扯住,她重新跌回座位上,车门也紧跟着被锁死了。
宋安安又恼又怒又害怕,“战砚承你想干什么?”
他这是什么意思啊?要把她弄到哪里去教训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