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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有七天就是姚阑歌和乔烟大婚的日子,灵虚宗里里外外张灯结彩,入目全都是喜庆的红色。
姚阑歌院落门口守着的弟子被叫去帮忙布置大堂,姬倦酒毫无阻碍的走到姚阑歌房间外,却见简莫思在窗户上捅了个小孔往里面瞧。
姬倦酒本来就心烦,看到他偷偷摸摸干这种事心里就更烦了,上前推他一把,“你是不是有偷窥癖啊。”
不知道简莫思看到了什么,脸色黑的吓人,瞪他一眼转身快步走开。
姬倦酒很好奇什么场景把他气成这样,弯下腰看向那个小孔,只见姚阑歌身上穿着一套崭新的婚服,正对着一面铜镜整理袖口。
原来师尊在试穿新郎服。
姬倦酒的脸色顿时变得和简莫思一模一样,推门进去靠在屋内一张桌子上,开口评价,“徒弟觉得这件衣服不适合师尊。”
姚阑歌挑眉看向他,一身红色锦服减去身上不少清冷感,多了几分让人想要亲近的人间烟火气,“我穿上不好看?”
“师尊穿起来很好看。”姬倦酒走到他面前,顺着喜服领口往下摸,从对方胸口摸到腰上,“只不过徒弟觉得,师尊更适合穿新娘婚服。”
虽然两人已经睡了很多次,但都默契的没有戳破最后一层皮,明面上他们还是师徒,姬倦酒这样暧昧的抚摸他,已经属于僭越。
姚阑歌往后退了半步避开他的手,“胡言乱语。”
“我没有胡言乱语,我想要师尊为我穿上新娘婚服,而不是穿上新郎服之后去娶别人。”
如果再不袒露心声,以后恐怕就要来不及了。姬倦酒不让他躲避,抓住露出袖口那截皓腕,“师尊也是喜欢我的不是吗?所以才愿意被我操。既然如此为什么我们不能在一起,为什么你还要娶别的女人。”
这层自欺欺人的薄膜终于被姬倦酒捅破,姚阑歌其实有所察觉对方知道他没有中药。但师徒间发生这种事被对方摆到明面上,姚阑歌觉得很难堪,挣开他的手转身背对着他,“谁说和你睡了就是喜欢你,我不喜欢任何人。你不也可以在喜欢别人的同时和我做那种事。”
“师尊怎么知道我喜欢的是别人?”
姬倦酒将人掰过来面对面,一字一句道,“我喜欢的是师尊,从第一次见面开始就喜欢了,直到现在喜欢的依然是你,始终是你,一直是你,并且只有你。”
姚阑歌心中一震,愣愣看着他,心脏里仿佛有千万只兔子在乱蹦,扰得他找不回往日那份从容。
对方如同海浪般呼啸而来的热情告白,他不知道应该高兴还是应该拒绝,一时间手足无措。
思绪混乱间他瞥到身上艳红喜服,猛然想起再过几天就是他的婚礼。这桩婚事灵虚宗和度城人尽皆知,早就不是他和乔烟两个人的事,他怎么能在这种时候让父亲和乔伯伯丢脸。
姬倦酒抓住他的手,又被对方抽开,姚阑歌侧过脸将目光从他身上移开,“你以后把这种心思收敛起来吧,我和你是师徒,我对你也只有师徒之情,没有喜欢。”
前一段告白有多激烈,这一段拒绝就有多冰冷。姬倦酒被气得几乎丧失理智,满嘴浑话破口而出,
“师尊在骗我还是在骗你自己?不喜欢我你会愿意乖乖躺在床上被我操?你会被我操得汁水横流?你会叫得又骚又浪?明明打得过我的,但你偏偏选择让我为所欲为。没有喜欢这四个字,你怎么说得出口?”
“你放肆!”
这番话如同扒光了姚阑歌的衣服,让他不得不直视前段时间两人有多么荒唐。姚阑歌被他这种赤裸裸的描述激得发怒,手掌迅速绘出一道符咒打向他。
姬倦酒闪身避开,符咒冲向身后木柜,整个柜子轰然坍塌,上面的铜镜被震得四分五裂。
趁两人距离还没有拉开,姬倦酒转到他身后捏住对方一只手腕,姚阑歌拍向他的手,反而两只手被拧在一起。在他挣脱开之前,一根金色绳索绕在手腕上,一眨眼的功夫将他双手捆的扎扎实实。
虽然手腕被捆住了但手指还能动,姚阑歌想要再画符咒,却发现身上灵力突然消失,半点提不起来。
姬倦酒从背后将他拥入怀中,见他画不出符咒默默松了口气,“这是折梅索,被捆上之后用不了灵力,师尊别试了。”
姚阑歌震怒,“你怎么敢对我用这种东西?”
“是师尊先气我的。”
姚阑歌不想被他抱,后背挣脱对方往门口跑,姬倦酒却立马追上来扣住他的腰,将人带到桌子边让他趴在上面。
姬倦酒一只手掌拢在他挣扎晃动的屁股上,姚阑歌预感到他要做什么,恨声道,“你敢。”
姬倦酒将他外袍剥下,解开里面的腰带,伸手进去握住一只饱满的屁股,“师尊可以看看我敢不敢。”
一只手压住扑腾的人,另一只手撩开喜服衣摆,他将桌上茶壶拿过来试了试温度,然后提着茶壶倒在那两团白花花的臀瓣之间。
温热的茶水从屁股中间流过,不断淋洗里面紧缩的后穴,一部分滚
', ' ')('过会阴流到身前囊袋上,另一部分顺着大腿内侧滑下去。
被徒弟扒了裤子趴在桌上这种姿势让姚阑歌觉得屈辱,更何况姬倦酒此时正注视着他的后穴,还用茶水淋在他屁股上。他扭动半天反抗不过,又拉不下脸像姬倦酒那样骂人的话张口就来,只能将脸埋入衣袖,不愿面对正在发生的事。
后穴被茶水濡湿,姬倦酒为他开拓一会儿,然后将肉棒插了进去,一面缓缓往里面推进,一面压在对方身上,埋头在他耳边道,“师尊,你和乔家小姐取消婚约吧。”
姚阑歌露出半边脸看向他,眼里怒火滔天,姬倦酒毫不怀疑如果此时对方能动,一定会在他身上砍够几百剑,“取消婚约?为了你吗?在你以下犯上不知尊卑,对我做出现在这种可耻的事之后吗?”
姬倦酒被他的拒绝和嘲讽惹怒,收敛了刚才的温柔,胯下猛的将剩在外面的一大截肉棒操了进去,痛得姚阑歌闷哼一声透出泪光。
艳丽的喜服将姚阑歌的臀肉衬得越发雪白,红色与白色鲜明的对比刺痛了姬倦酒的眼睛,他再不顾忌,掐着身下那人抬起的细腰,肉棒在嫩穴里大开大合的顶撞。
姚阑歌虽然十分抗拒这场交合,但姬倦酒太清楚他的敏感点,也知道怎么样能让他情动。
他被操得半张脸在桌上摩擦,耳根连同后颈泛起了红。咬住嘴唇不想透出半点声响,偏偏姬倦酒两根手指探入他口中夹住小舌翻搅,涎水从嘴角流出滑到桌上,姚阑歌难以抑制发出阵阵喘息呻吟。
姬倦酒见他被自己顶得软成一滩水,伸手摸到对方胯下,那根肉棒果然直挺挺的翘起来,顶端还分泌着淫液。
姬倦酒一边操他后穴一边替他撸动肉棒,却在手中肉棒快要射出来时按住马眼。
快感硬生生掐断,姚阑歌被他折磨的呜咽一声,姬倦酒在绯红的脸侧轻吻,“师尊被我操得爽成这个样子,以后对着你那位新娘还能硬的起来吗?”
意识陷入朦胧的人因他这句话惊醒,嘴里还在难耐的喘息,话语却冷得像十二月的寒风,“不劳你操心,你就算将我操再多次,又能改变什么?”
这句话一针见血,如同一支利箭刺到听者心上。姬倦酒吻住他的嘴唇,舌头发狠地翻搅蹂躏,肉棒在后穴里蛮横冲撞。他射在姚阑歌后穴里的同时,松开了堵住对方马眼的手指。
后穴被滚烫的精液冲刷,身前自己的肉棒又在一股一股的射精,两种快感叠加让姚阑歌爽得流出眼泪,甚至产生一种自己射在自己后穴里的错觉。
姬倦酒在对方呻吟着的嘴上啄吻,肉棒堵住后穴里的精液浅浅捣弄。
在他出于愤怒射在姚阑歌后穴里之后就后悔了,忍了这么多次他还是弄脏了师尊。虽然从某种层面来说姚阑歌早就被他弄脏了,但这一次却是最彻底的,他把自己的精液留在了对方身体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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