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启禀王妃,属下在孙吏目的房间里搜查到了这些书信。”
侍卫将一沓厚厚的书信交给楚月吟,又悄无声息地退下。
楚月吟看着手里这么多的往来信件,竟然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我是该说你蠢呢,还是说你没脑子?这么多的信件你居然就这么大咧咧地放在一旁,还让侍卫一搜就搜查到了,你主子知道你这么无能吗?”
楚月吟边看书信,边抽空给了孙钱川一个眼神,对方似乎是想要过来抢书信,结果被李景书拦下。
“老实点!”
李景书时时刻刻都在防备着孙钱川,看到他想要起来,直接一脚踹向他的腿窝,直接将人踹倒在地。
“你敢踢我,我可是从九品官员。”
李景书冷冷一笑:“不好意思,在下正五品千户。”
正五品对上从九品,还指望他来道歉么?
孙钱川从来没有想过,一个正五品的千户竟然愿意待在王府,任凭一个女人差遣,他也就忽视了李景书的官衔,现在一说出来,真的是感觉到脸上火辣辣的疼。
楚月吟如看跳梁小丑一般看着孙钱川:“啧,你在这里跟我们比官衔,是不是有点异想天开了?”
不说李景书了,就是这王府里面的侍卫,怕是都有一个从九品的仓使或者副使,这从九品的职位,还真的是一抓一大把,没什么稀奇的。
还有她,她这个王妃未婚的时候也是郡主呢,也是有那么一些封地的,哪一个不是身份比他高得多,竟然在这里叫嚣。
看来帝都的那些人脑子真的不太行了。
楚月吟有些怜悯地摇摇头,不知道皇上一驾崩,留给燕恒泰那小子的都是些什么人,说不定他们攻城的时候,那些人还会吓得站都站不稳了。
孙钱川沮丧地跪在原地,任由楚月吟将那些书信看完。
这上面详细记录了他在晋王府的事情,和他查到的一些晋王府的地图,更有甚者还写出来了王府的换班时间,实在是详细得很。
楚月吟笑眯眯地将崔吏招过来:“这就是你们长史来王府要做的事情吗?将晋王府摸个底朝天,再去向别的藩王汇报?你说我要是将这些东西一并交给拱卫司,该怎么办?”
崔吏的冷汗一下子就下来了,“王妃恕罪,没有管好属下是下官的失职。”
他身为左长史,不仅仅是要来王府起到督促王爷的作用,还要管好这些没眼色的,居然真的在背地胡作非为。
“呵,你也是刚与他们有了接触,本王妃可以不将你牵扯出来,但是你必须在奏折中将事情一五一十的地说清楚。”
楚月吟将书信给了崔吏,让他当面写完,再差人将折子送走。
“行了,这里就没你们的事情了,贼人没有抓住,那就是他跑了,王府里面也不会有他的踪迹,也难为诸位陪我们在这里站着,都回去歇着吧。”
楚月吟这么说道,不过也没有人敢动,还是崔吏问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