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冥其实不知道,从回京的第一天,林夕颜就开始着手对付凤亦绝。
为了给凤冥一个神秘感,她用的是寒笙,说是寒笙其实关键是霍清灵,那天晚上她跟寒笙出了府,是帮林夕颜办事去了。
那天林夕颜故意问凤冥,霍清灵哪去了,其实想探探凤冥的底,看看他知不知道自己要做的事情?
凤冥还真以为寒笙掳走霍清灵是为了诉说相思之苦,真的没想到霍清灵才是这件事的关键,所以对此事一无所知。
看着自家夫君一脸震惊地看着自己,林夕颜的嘴角微微一勾,自己是谁,要做的事情谁也阻止不了。
“哀家问你,你到底有何冤情,敢抱着先皇的牌位伸冤,说!”太皇太后冷声道。
“民妇是周太医的妻子。”
此话一出,整个大厅哗然,周太医毒害太皇太后的事情已经是人尽皆知,而且他的家人全部被大火烧死,其中的尸体也包括他的妻子,这个女人从哪里来,为何说是周太医的妻子。
也有个别大臣认识周太医的妻子,眼神闪烁,只觉得难道老天有眼,就是留下这个妇人给自家夫君伸冤吗?
凤冥微微蹙眉,这件事他没有给自己的母后说,毕竟母后常年待在皇宫,如果跟凤亦绝有了正名冲突,说句实话,哪怕他的手伸的再长,也不敢说把自己的母后保护的滴水不漏,毕竟皇宫是凤亦绝的,他想杀个人,真的很容易。
避免正面冲突,他才瞒着自己的母后,却没想到自家娘子要把这件事捅出来。
林夕颜握住凤冥的手,似乎说夫君稍安勿躁,慢慢看。
“你不是被大火烧死了吗?”太后震惊地问道。
“死的是我孪生的妹妹,我并没有在家里。。”
太皇太后沉默,也没问她为何晚上不在家里,半天才开口,“张氏,你怎么证明你是周太医的妻子,而不是她妻子的孪生妹妹?”
“民妇这样说太皇太后不信,其实太皇太后想过没有,就算民妇是自己的妹妹,也有资格给自己的姐姐、姐夫还有外甥伸冤,实不用用别人身份。”
太皇太后点了点头,冷漠地道:“说的也是,那么你说,你有何冤情?你夫下药杀哀家已经是证据确凿,你还有什么可辩解的?”
那妇人恭敬道:“民妇的夫想害太后,民妇没有什么可辩解的,民妇要给自己伸冤。”
凤亦绝那边已经是坐不住了,她手抱他父皇的牌位,让他无法叫人抢下来,而且这里只有比父皇高一辈的太皇太后可以不用过于尊敬,他作为儿子真的无法开口训斥。
他的脑子一直在转,如果那妇人说是自己指使周太医害太皇太后的,他怎么辩解?怎么将她的话堵死,或者说,自己真有把柄落到这个妇人的手里吗?
但是,他却听到那个妇人说的不是周太医,说给自己伸冤,他的心放下的同时,也纳闷,她还有什么可说的?
“既然你说你要为自己伸冤,那什么冤情说吧!”太后淡淡道。
“其实害死夫君还有民妇儿女的是皇上。”
“大胆!”
“放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