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国公夫人勃然大怒,这下吴若轻的罪责可大得很了。
“少爷不见了?”看来这一次,她对吴若轻的责罚可不就单单是罚跪祠堂这么简单了。
居然胆敢把他国公府的孩子给弄丢了,胆儿真是肥了。
“走!现在就去祠堂,我一定要重重地责罚她。”国公夫人起身,她不能再继续仁慈下去了,不然再继续这样下去的话,她还真不知道吴若轻要在他们国公府掀起什么浪。
“是。”北雅萱暗自欣喜,果然,自己选择告诉自己的母妃北泽言失踪的事情是一个正确的选择。如今看自己母妃的怒气,怕是要对吴若轻重重责罚。
而现在,自己的大哥还没有回来,就没有人护着她了,而吴若轻做了那等不知恬耻的事情,更是不会有人去向北遇通风报信了。
所以这下子,吴若轻是“必死无疑”了。
想到等会儿吴若轻的惨状,北雅萱的内心就不自觉雀跃,憋了那么久,她内心的疙瘩总算是要被清除了。
“驾驾驾……”北遇骑着马,挥动着手中的鞭子,在街上疾驰。
想起北泽言向自己说的那些事情,北遇的心里就隐隐觉得不安。
虽然现在吴若轻被罚跪祠堂,但北遇总觉得不会那么简单,国公夫人必定还会想别的法子为难吴若轻。
所以,他要快些赶回去了。
因为北遇也不知道国公夫人会对吴若轻再进行什么样的责罚,会是在什么时候,这些不定数,让北遇的心里更加不安。
“剑声,我先走一步,你带着少爷在后面跟上来。”北遇吩咐完又再次挥动了手中的鞭子,马儿一下像脱缰的野马一般,奔腾着向前跑去。
祠堂里,吴若轻依旧跪得笔直,国公夫人没有下令赦免对她的责罚,吴若轻也就没有起身。
国公夫人带着北雅萱等人一同来到了祠堂,只为责罚吴若轻,让她得到教训。
“怎么样,现在知错了吗?”国公夫人坐在主位上,高高在上,大声质问吴若轻。
“请母妃明示,若轻何错有之?”吴若轻掷地有声,丝毫不觉得她做错了什么。
而且她本来也就没有做错什么,北泽言那件事情,吴若轻现在还没想明白,她怎么就无缘无故被人盖上了个不守妇道的罪名了?
“都到这个份上了,你还嘴硬,不知悔改?”国公夫人面露蕴色,瞪大了眼珠子看着吴若轻,以显示她现在心中的怒气。
“若轻不知道自己做错了什么,请母后明示。”吴若轻依旧不卑不亢,她自己没做的事情,又为什么要甘愿承认呢?
想要让她吴若轻轻易承认自己没有做过的事情,那是不可能的。
就算是国公夫人想要以此责罚她,逼她承认错误,吴若轻也绝不求饶,她是清白的。
“看来不给你点颜色瞧瞧,你是不知道你自己是谁了。来人。”国公夫人勃然大怒,再也忍不住,她真得给吴若轻一个大大的教训,吴若轻才能安分。
“我看谁敢动。”北遇怒吼,风风火火地要进祠堂救吴若轻。北遇真不敢想象,自己再晚回来一步,吴若轻会被怎么样对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