栗天麟白把向欢阳放倒在床上,给她盖好了被子,一脸的柔情。
“你先好好的歇着,我看你这几天都没有这么休息,等一下元亨要是到了,我一定会把你叫醒的,不用担心。”
向欢阳点了点头,心里面突然就松懈了下来,明明之前他的精神一直都是高度紧张的,但是现在他却是昏昏欲睡,眼皮一直耷拉着,好像有千斤重。
她想,她就是在犯困了,其实这几天来的在夜里的时候一直都是辗转反侧,怎么都睡不着,现在有栗天麟守在她的旁边,向欢阳就莫名的觉得安心,整个人的精神就松懈了不少,没有之前那么提心吊胆,睡也睡不着的了,她静静的抱着自己的被子,最后就放任自己陷入了沉睡。
他终于能够睡得着了,但是睡觉也不是一件好事,因为人在睡觉的时候会做梦。
向欢阳就做了许多的噩梦。
那些梦境光怪陆离,但是没有一个是好的,他就觉得自己全身都非常的沉痛,那些噩梦好像要把他压得喘不过气来,那些血淋淋的梦境,那些曾经发生的过往,都一个个的向他压过来。
他这是被噩梦魇住了。
最后画面定格在一张脸上,那是他的父亲向定。
他梦见向定,此时正在一间昏暗的房间里面,他四肢打开,然后绑在一个十字架的桩子上。
结婚那个房间里面都是各式各样的刑具,有一些事向欢阳叫得出名字的,,但是更多的是他没有见过也不认识的。
这里就是以前星星的房间,好像听他身上,现在已经是伤痕累累,那些殷红的血水,不断地从他的身上流下来,他的衣裳已经是褴褛不堪,身上有许许多多的坡度,她的肉从那些破洞露出来,没有一块好的地方。
而旁边南彦明坐着,他一脸的奸笑,手上拿着一块烙的通红通红的铁块。
他走到向定身边,然后抬起手,之间好好不说的,就把那个烙得通红通红的铁块,狠狠地向他的身上压过去。
紧接着,向定就发出了一声尖锐的长啸声,声音听起来非常的痛。
向欢阳好像是感同身受一样,顿时就觉得自己的胸口也跟着疼了起来。
大口大口的喘着气,好像那个正在受刑的人是自己一样,他只觉得自己的脸庞有些发凉,伸手想要摸上去,但是手续非常的重,做不出任何的动作。
幸好后面有人把他给推醒了。
向欢阳满头大汗,他现在还没有反应过来,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梦中发生的每一件事情现在还历历在目。
栗天麟看着她,担忧的问:“怎么了?”
向欢阳摸了摸自己额头上冒出的汗水,摇头说道:“没什么,就是做了噩梦,梦见了一些不好的东西。你把我叫醒是不是元亨到了?”
栗天麟点头,“已经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