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这么说。”东篱炙寒点头。
“除了用炼魂珠吸取活人精气度给叶彩蝶，就没有别的办法，让叶彩蝶苏醒过来吗？”云音问，东方白不是无所不能的炼药师么，他难道就没有办法，让叶彩蝶苏醒过来么？
“你想救她？”东篱炙寒问。
“有办法吗？”云音反问。
“我没有办法。”东篱炙寒说。
“你当然没有办法，我是问，东方白可有办法？”云音说。
“想知道，自己问。”东篱炙寒微笑。
“你”云音气节，明知道她因为尴尬在躲着东方白他们，居然让她自己问，无良男人！
“你总不能一直不见他们吧？”东篱炙寒握住云音的小手，嘴角微微扬起，说：“我醉酒那次，轻薄了你，也没见你这般难为情过。”
“你还好意思说。”
云音睨了他一眼，然后困惑不解问：“你那次，为什么要喝那么多酒？还有，当初替我上花轿的人是谁？”顿了下，云音又说：“你要是不想说，那就不说。”
这个问题，一直萦绕在她心头，挥之不去。
不过，他若是不想说，那就不说。
“代替你上花轿的，是一个逼真机关人。”
“机关人？？”
“嗯。”
东篱炙寒点头，说：“贴上你的人皮面具，若不仔细观察，辨认不出真假。”
“太牛了！”
云音震撼，无比崇拜的眼神看着他，说：“人皮面具，机关人，你手底下，怎么会有这么厉害的人？”
“你是在夸我么？”东篱炙寒笑着说。
“是崇拜。”云音纠正，末了又说：“人皮面具是用什么做的？”机关人给她的感觉，属于机器人一类，一听就是男人玩的，她没兴趣。
人皮面具就厉害了！
以前总在古装剧中看到人破面具，没想到，真有这玩意，好想知道是用什么做的啊。
“这个，你可以问东方。”
“……”
云音无语，瞪着他，“你是故意的吧。”
“人皮面具是东方制作的，虽然制作流程不外传，若你想学，我便命他教你。”东篱炙寒宠溺说道，只要她想学，他什么都可以帮你弄到。
“我还不想拜师。”云音说，她躲都来不及，怎么会自己撞枪口？
“你想，他未必敢收。”东篱炙寒笑，他的女人，东方白可没那个胆量收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