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取悦我。”东篱炙寒勾起一抹邪魅,轻轻捏住云音的下巴,这几日、他憋得可够辛苦,好不容易逮到机会,他怎么放过,“只要你让我满意,我便教你轻功。”
看见他不像在看玩笑,云音红着脸,半天憋出三个字,“我不会。”
“学。”东篱炙寒一挥手,两扇窗户自动合上,嗓音暧昧低沉,“就像我平日疼爱你那般。”
“一次。”云音伸出一根手指。
“好。”东篱炙寒答应,等着心爱之人的服务。许久,发现云音只是盯着他,没有动作,东篱炙寒邹眉,“不知怎么开始?”
“我在等你啊。”云音说,他在等她教她轻功啊。
“等我?”不是疑问是反问。
“等你教我轻功啊。”云音回答。
“……”东篱炙寒哑然,长臂一伸,将云音搂到怀里,低低地说:“教你轻功可以,先喂饱我。”
云音眨了眨眼睛,现在可是白天,他该不会大白天的想做那事吧。
她正想着,他的唇便落了下来。
他的吻是她的毒。
任由他的大手,在她身上滑来滑去,一寸一寸攻将她攻陷,她主动攀上他的脖子给予回应……以为他会抱她上床,谁知他大手一挥,竟将桌子一扫而空,直接将她放了上去。
她心中一个激灵,刚要直起身子,便被他按住了双手。
他欺身上前,在她耳边低低地说:“换个姿势。”
云音:“……”
直到某人解锁n个新姿势后,云音渐渐有些吃不消了,某人却还兴致勃勃。云音欲哭无泪,她现在极度怀疑,这厮背着她偷看春、宫、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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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过此番,云音深刻体会一个道理。
两种情况下,男人的话是不能相信的。
一种是在床上,还有一种是发情的时候!
说好的一次,这厮在解锁不同姿势下,居然做了一天。
于是,说好的学轻功也泡汤了。
“你是不是偷看春、宫、图?”
累惨的云音,躺在东篱炙寒的怀里,有气无力地问,她严重怀疑这厮偷看春宫图了,一定找机会把他身上的储物袋,偷拿过来弄个清楚。
“你觉得,我要看那些东西?”东篱炙寒反问,大手也没闲着,抚、摸她的每一寸肌肤,轻轻勾唇,“娘子,刚才我很满意。”
紧接着他又说:“明天再换别的。”
云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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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夜,东篱炙寒收到东方白的消息,说和那个吸取人精气的交过手了,并且亲眼看到那人受伤后逃进了城主府。直到这时,云音才知道,原来东篱炙寒一直和东方白他们有联系。
来幻灵城这几日,东篱炙寒一直和她在一起,可以说是寸步不离,根本就没有时间去见东方白他们。
传音盘!
东篱炙寒一定称她睡着的时候,用传音盘和东方白他们联系过了!
这混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