液清池内并未掌灯,光线有些昏暗。尽管如此,却丝毫不影响云音大片大片的肌肤映入东篱炙寒眼帘。
东篱炙寒立刻脱下身上外衣,上前裹住云音发抖的身躯,遮挡住她暴露在外的春色。同时屈指一弹,一道无形的气体将池中一条昂着头游来游去的绿色小蛇击飞在平地上。
看着那条蛇的尸体,东篱炙寒眸低闪过一道寒光。居然混入他的府邸,在他眼皮子行凶,很好!
感觉到手臂被紧紧的搂住,东篱炙寒转过脸,低下头看着紧抓住他手臂的两只白嫩小手,然后抬起脸看向云音无限恐惧的苍白小脸上,淡淡说:“一条蛇而已,用的着这么大惊小怪吗?”
如同抓住救命稻草一般紧抓住东篱炙寒的云音,在听到东篱炙寒这般云淡风轻的话后,突然松开手猛地用力将他推开。
半蹲着的东篱炙寒一个重心不稳,竟被云音推到在地,因动作幅度过大,东篱炙寒裹住云音身上的外衣随之掉落,大片春色再次映入东篱炙寒眼帘……
被云音推倒,东篱炙寒本欲动怒,可在看到云音身上的肌肤时,立刻将脸别了过去,给了云音一个完美测验。
“把衣服穿好!”
东篱炙寒冷着脸站起来,背对着云音命令,不着痕迹的隐去眼底划过的那抹暗流。
“你”
看到东篱炙寒转过去的后背,云音才意识到自己目前是一种什么状况,连忙扔下手中湿漉漉的衣服,捡起东篱炙寒的外衣穿在身上。
东篱炙寒的衣服很大,正因为大,才能将云音从脖子到脚下全部包裹住。
瞥了眼被东篱炙寒仍在一旁的腰封,云音快速走过去捡起来,将衣服裹了又裹,直到把多余的衣服裹在一起,才用腰封扎起来。
穿好衣服,云音转过身,赤脚走到东篱炙寒面前,停在他一步开外的位置,凝视着他,“东篱炙寒,我和你到底有什么仇,什么怨,你为什么一定要这么对我?先是把我丢进皇家狩猎场,如今又在水里放蛇,我到底什么地方得罪你了?”
“本王没有!”东篱炙寒为自己辩驳。
“没有什么?没有把我丢进狩猎场,还是没有放蛇?东篱炙寒,你想弄死我大可以明着来,我打不过你,也玩不过你,你又何须在我身上使阴招?”云音美貌中透着一层薄雾。
前世她被毒蛇咬过,几乎丢掉了一条命。
从那以后,但凡她看见软软滑滑的东西她就腿软,害怕,甚至走不了路。
看见那条蛇朝她游过来的时候,她整个人都懵了,都不知道自己是如何从水里爬上来的,她是真的恐惧啊。
“本王没有放蛇。”看到云音苍白的脸和眼中的那一层水雾,东篱炙寒心中莫名的烦躁,眉宇紧锁,“你放心,这件事本王定会给你一个交代!”
“何须贼喊捉贼?”云音认定了放蛇的人就是东篱炙寒,这里是他的府邸,液清池是他沐浴的地方,没有他的命令,谁敢靠近?
“本王再说一遍,蛇不是本王放的!”东篱炙寒觉得他的耐心已经快被云音消磨殆尽了,或许流风说的是对的,是他对萧云音太过放纵了!
“取消婚礼我就相信蛇不是你放的。”云音冷不丁脱口而出。
东篱炙寒向前跨了一大步,抵在云音身前。
云音被突如其来的气势压迫的有些喘不过气,反射性的往后退,却被东篱炙寒抓住胳膊往前一拉,让她无法后退半步。两人之间距离近在咫尺,甚至东篱炙寒能感觉到,他的胸膛触碰到了云音挺翘饱满富有弹性的********云音外衣下本就真空上阵,东篱炙寒感觉到的事情,她自然也感觉到了,羞怒之下,云音抬手打了东篱炙寒一个耳光!